我中肯道:“老板觉着气,她觉着好玩,你越气她越觉着好玩。”
“是啊,我气到了,她就笑个不停,还做鬼脸。”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怀念。
我冒昧道:“她上学去了吗?”
大铎先生握汤匙的手一凝,他嗫嚅了半晌,没有言语,沉寂了下去,静静喝汤。
老保姆的神色不太对劲,她马上将话题转移到了慧姐身上去,大铎先生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我局促地低头喝汤,垫胃的餐用完,大铎先生忽然兴致勃勃道:“我带你去看铎。”
“铎?那是什么?”我放下汤匙,看向他。
他起身将椅子塞进桌下,“大铃,是春秋至汉代的一种乐器。”
我起了兴趣,也将椅子塞好,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走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他搜出钥匙不紧不慢地开了门,门缓缓被一只干瘦的手推开,里面的景象惊呆了我。
屋子大的过分,里面摆满了陈旧的青铜大铃,一一排列整齐地挂着,多得数不胜数,却不杂乱,房里无端生出一种庄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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