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走了。
来第一食堂打饭的人一向就比其他食堂的人多,我排了好大一会儿的队才把饭打好,端到一个空位上吃了起来。
我吃完饭刚走出食堂门口,只见张长生快步走了过来。
“老乡,你好!”我连忙上前招呼。
“樱桃,你吃过了?”他听到我的说话声一愣,很显然,刚才他没有看见我。
“我刚吃过。要不我帮你打饭吧?”我热情地问他。
“不用了。”他刚想抬腿,又停住了脚步对我说道:“樱桃,你到外事办去一次吧,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家教职位。勤去问着点,我已经和负责人打好招呼了。”
“谢谢你,我一会儿就去。”
“不用谢。你先去,我去吃饭。”张长生话还没有说完,腿就跨进了饭厅的大门。
这个‘外事办’是“在校生对外事务联系办公室”的简称,也是一个学生社团组织。说白了,它的职责就是帮助经济条件不太好的人或者想锻炼自己的人寻找一份工作。
在我们这个学校里,各种社团组织五花八门,像什么“xx文学社”、“xx诗歌社”、“xx漫画社”、“xx经济论坛”等等,令人应接不暇。
像以上这几种我还能勉为其难地接受,尽管我不加入他们。可有的社团就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了。像“红粉搞怪社团”、“胖胖猪社团”、“一剪梅社团”----我真的不知这些社团的“领导们”究竟想干什么。
外事办在离学生会不远的一间房子里,据说是学生会让与外事办的,因为它与学生会起到了互补作用的缘故。
外事办的大门是经常敞开的。据老乡张长生介绍说:外事办的成员有八、九位,他们按照值班名单每天坚守岗位,负责接待求职的人和招聘的人,唯恐错过一个让学生赚钱的就业机会。
我来到外事办,一个称不上帅哥的小伙子在值班。
简明地问清楚了我的来意后,他递给了我一张表格让我填写。他嘱咐我:要把特长和意向填写清楚。
我考虑了一下,认为自己可以胜任中学生的英语、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的辅导。于是,我注重说明了自己可以同时辅导两个以上的学生。
我把表格递给他,他看了看,放在抽屉里,然后对我说:“请你耐心等待,有职位的话,我会及时和你联系的。”
☆、家教
六月初,是小麦收割的季节。麦子成熟的时候,也是田野里风景最美的时候。成熟的麦穗,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金黄色的麦浪,一下子起伏绵延到了天边,像极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在城市里绝对欣赏不到那壮丽的景象。
家乡的麦收,一般要持续到六月二十号左右。因为有了大型机械的操作,小麦收获的时间大大提前了。
我们家现在还是人工收割。这个时候是父母亲最忙的时候。他们一边种菜,一边收麦子,相当辛苦。又加上我和弟弟不在身边,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度过这个又收又种的季节的。
昨天我往家里打电话,妈妈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一连问了几次怎么了,父亲和母亲都说没有事,弄得我担心了老半天。我在猜想:是不是我村子里的那几个爱嚼舌根的老娘们儿又惹妈妈生气了?
对于我的猜测,父亲给予了完全的否定。说妈妈有点感冒了,没什么大碍,让我不要挂念,好好读书。还说弟弟就要中招了,时间没有几天了,让我想法打电话劝弟弟不要紧张,考好考不好都没关系,只要心情好就行了。
面对父母亲的叮嘱,我一一点头答应。尽管他们看不见我的动作,可我还是满脸的微笑。
不知怎的,和父亲通过电话后,心里面老是疙疙瘩瘩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六月下旬中招过后,弟弟就要上高中了,我要赶快想法挣点钱,来助爸妈一臂之力。
可是,通过半个月小酒店的打工,我深深地体会到挣钱的艰辛。看来“天上不会掉馅饼”这句话是非常正确的。因此,“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支撑自己努力奋斗的强大动力了。
这天中午吃过饭,我漫步在学校的林荫道旁。三三两两的同学不时地从身边走过。抬眼望着整个校园,被绿树红花所点缀,的确比冬天那萧条的景致强上百倍了。人徜徉在美丽的环境中,身体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坦。
这两天长臂猿玮玮和刘健陷入热恋当中去了。一会儿不见面,不是他找她,就是她找他,那种热乎劲儿,我见了都觉得脸红。所以,玮玮自己也嘲笑自己:重色轻友了。除了玮玮可以和我无话不谈之外,我感觉其他的寝友总也没有玮玮那种爽朗和阳光。一丝不同在心头,心就永远也不能完全敞开了。所以,我今天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来进行“游园活动”了。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外事办’。走到房门口一看门未锁,上前敲门却没人答应,我就准备回寝室休息一会儿。刚转身还没有走几步,就看见负责我填表的学兄手里拿着饭盒回来了。真巧,今天又是他在值班。
我笑着说道:“你好,学兄。我来看看有什么消息没有。”
“哦,那请坐,请坐。”这位仁兄把钥匙装进兜里,把饭盒放在桌子上,热情地招呼我。
“对不起,打扰你吃饭了。”我诚恳地说。
这位老兄摆了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
“我填表已经二十天了,不知道目前都有什么职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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