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猜测,并不确定,何况她是医生不是兽医,无法做到检查一个死去的动物究竟是不是病的,女人们格外珍惜这几只小小的猎物,谁也不想将得来不易的食物扔掉,她就算劝也是浪费口舌,见个别女人已经向她投来不悦的视线,禀着要与族人友好相处的原则打消了原本的念头,想着也许这些动物真的只是饿坏了,不是她认为的生了病。
女人们一来一回地用去了近三个小时,回去时男人们都在忙着盖房子,他们是几十个人一拨共同盖一间,等盖好后再去合力盖另外一个,族长、女巫、阿蛮和阿泰的房子最先盖出来然后再去盖族人们自己的,三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刚盖完族长等人的四间屋子。
只一半的男人留下来盖房,剩下的一半出去打猎了,总之族人们分工合作,没有谁是闲着的,老人和孩子不便出去,就拿泛潮的木头和草放火堆前烤干,将它们抱去给盖房的男人们。
女人们一回来立刻给男人们打起下手来,人手多了盖得就快了,又过了一会儿外出打猎的男人们陆续回来,带回来的猎物居然比平常还多,想必是雨一停动物们都迫不及待出来觅食了,于是格外好猎到,就是猎物们明显都瘦了而已。
劳累了半天大家都饿了,放下手中的活准备吃饭,男人拿着猎物去河边剥皮清洗内脏,女人们接水回去煮粥,匆匆忙活完就回去围成一圈烤肉煮粥去了。
有了男人们猎回来的大猎物,女人们带回来的几只瘦小野兔就不起眼了,不过没人舍得扔掉它们,依然串起来放火里去烤,族人们大多分享男人猎回来的体型大的更有饱腹感的猎物,被嫌弃的小兔子肉则被猎到它们的女人自己吃了。
程依婉拒了其中一个女人递过来的兔子肉,与阿蛮一起吃长得像野猪的大型动物肉,然后又喝了半碗粥,吃了三个果子,已经六天没有吃得这么饱这么丰盛了,在饿了那么多天的情况之下,这些个没有盐没有任何佐料的烤肉都变得异常美味,那野菜粥喝起来感觉比现代的八宝粥还要香,吃饱后一脸满足地靠在阿蛮身上,一手摸着吃得鼓鼓的肚子满足地眼睛快笑成一条缝了。
吃饱饭,族人们有了力气,没敢耽搁全部投入到盖房中去,在天全黑下来之前他们加把劲儿盖出来了六间房,这六间房子是用来给老幼妇儒们住的。
晚上程依、淼、巫医母女、族长夫人还有族长的另外两个女人挤在一间房里睡的觉,剩下的八间屋子被剩下的老幼妇儒们挤着睡了,所有的男人们以族长为首全部睡在外面凑合一宿。
族里人多,盖房子是件大工程,接下来的三天族人们都在盖房子,到了第四天所有房子才盖好,族人们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就在族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打猎生活时,不幸的事发生了。
首先是一个女人突然发起烧来,浑身无力、脸红得厉害、没食欲而且嗓子干哑,吃过巫医交待人煮的草药后不见好,反到有愈演愈烈趋势,最后都下不了床了。
女人的病势一变严重,其他人也受到影响了,首先是她五岁的女儿也发起了热,一两天的功夫与女人一样卧病在床,女人女儿都病了,男人快急死了,顾不得去打猎,整天伺候他的家人,不停地给他的女人和女儿煎药喂药打扫排泄物,只是他的努力白费了,女人在某一天清晨咽了气,死时瘦得皮包骨。
男人悲痛欲绝,哭着将女人用草席卷了埋在荒山野岭后也病了,症状与女人相同,浑身无力全身发热,在他也起不了床时他的女儿也咽了气。
一个病症连续要了两个人的命,连第三个也得了病,这下族人们着急了,纷纷去向巫医请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巫医闭起眼伸出右手掐算了一番,然后睁开眼拧眉忧心地道:“巫神责怪我们族人杀孽过重,在用大雨毁去我们的房子后尤不满足,他要夺去我们一部分族人的命!”
族人们一听急了,纷纷询问起来。
“那怎么办?就没有解决方法了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会有族人相继死去,现在巫神很生气,不理会我的问题,等他老人家气消了点后我才能再去问。”巫神难过地摇了摇头道。
族人们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惹怒了巫神,听说是他们杀孽过重,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没人去打猎了,整天只以果子野菜裹腹以求赎罪,只是他们的赎罪并没有让巫神消气,在男人也死了后族中的其他人也生起了类似的病,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染上就病倒了。
短短几天的时间,族中已经有三十多个人生了病,死亡人数每天都在以一个或两个的数量增长,这病症正以令族人惊恐的速度肆虐着,每天都会多一两个人生病,只要一个人病了,他的家人就会陆续生病。
这种现象程依并不陌生,有句话说瘟疫大多发生在天灾之后,因为天灾后的环境卫生没有处理好就容易产生瘟疫,现在威胁着族人生命的正是瘟疫!
“快去将得了病的人都关在一起,不要让人轻易接触他们!”程依着急地对几天下来明显瘦了不少的阿蛮命令道。
阿蛮知道程依懂得治病,她一说他就听了,连忙跑出去命人安排隔离一事。
在第二个人死时她就已经想到瘟疫上了,只是虽然她救了淼,但族人们遇事时还是更相信巫医,没人听程依的话认为是瘟疫搞的,他们就迷信地认为是生气的巫神在惩罚他们,他们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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