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吗?”阿蛮做的这些事分明就是要搬家的人才会做的,怪不得他下午不让她拔藤条编网,原来是要走了所以不让她编,不是嫌弃她编的网没用处。
阿蛮看了程依一眼没开口,显然是觉得开了口她也听不懂,还不如当哑巴好。
程依知道他们要离开了,这里的东西,包括兽皮和盆碗都是很新的,连这个洞看起来都不像是住了很久的样子,由此得出阿蛮刚来不久,不知是什么原因令他来到这里的。
明天他要带她去哪里?他的部落吗?阿蛮大概并非独居人士,那他的部落是什么样子的?若他有部落为何会跑出来一个人生活这么多天?无数个问题困扰着程依,对于很有可能即将结束的两人生活她感到很复杂,不知要对群居生活感到期待还是去提防害怕。
睡前两人匆匆在河里洗了个澡,在水中阿蛮没再逗弄程依,老实地洗自己的澡,回洞里睡觉时阿蛮也没“动手动脚”,搂着程依轻拍她的后背哄着,没多会儿两人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阿蛮早早醒来,叫醒了还在睡着的程依。
两人匆匆梳洗了一番,再各自解决完民生大计后,阿蛮将两人睡过的兽皮与其它兽皮绑在一起,然后一手拎着绑兽皮的绳子,一手拎着绑盆和碗的绳子,带着刚吃过几枚野果精神了许多的程依离开了他们居住几天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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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往南行去,阿蛮顾及着程依在,都是选较为好走的平地,走得累了就歇歇,专门找有树木有水源的地方走,这样渴了要喝水也方便。
程依不停歇地走了近两个半小时就不行了,气喘得厉害,拉着阿蛮要坐下来休息。
阿蛮看了看天色,停下脚步,让程依坐石头上休息,他观看了下四周,将带着的东西都放在程依脚前便走开了。
知道他就离开一小会儿,程依并不害怕,他们走的路都是安全的,一路上没有遇到野兽,偶尔碰到的也只是野鸡和野兔这等没有攻击性的小动物,也没遇到人,想必阿蛮是特地选择没有部落存在并且鲜少有人来打猎的道路行走的。
几分钟后,阿蛮带回来两个类似椰子的东西,他解开绳子将碗拿出来,将类似椰子的果子用石刀切开,把无色的透明汁水倒入碗中递给程依。
这东西程依没有喝过,正好渴得厉害,于是欣喜地接过碗喝了一大口,很甜,类似苹果汁的味道,程依很喜欢,一大碗一会儿就喝光了,这种东西汁水很足,一个有苹果味的“椰子”看样子能有两大碗汁水。
阿蛮将剩下的一半汁液倒入碗中又递给程依,见她摆手说喝饱了后自己才喝起来,他也渴了,两大口便将碗中的汁水喝光,觉得没过瘾又将另外一个椰子切开喝掉了。
程依看了眼表刚九点半,不知阿蛮要去的地方在哪里,一天能不能走到,她穿着草鞋,连续走了两个半小时后鞋子将脚心磨疼了,不用看也知道那里一定起了水泡,由于怕阿蛮担心,她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更不敢脱掉鞋看脚底。
两人解了渴又歇会儿后便起身上路,阿蛮细心地注意到程依走路时用前脚掌着地,担忧地咕哝了几句,将比较重的绑着兽皮的绳子斜挂在肩膀上,捆着盆和碗的绳子塞到程依手中,然后在她身前蹲下,拍着后背示意她爬上来。
阿蛮的后背很宽大,肌肤是褐色的,很健康的颜色,两道深深的伤口已经结了疤,显眼的疤痕在背后交错着,乍一看显得有点狰狞,但这在程依眼中却平填了几分男人味,看着厚实宽大的背,程依没犹豫多久便顺从地爬了上去,学阿蛮的动作将盆碗斜挂在肩膀上,两只胳膊搂着阿蛮的脖子。
阿蛮一只手拿着矛,另一只手伸向背后用手臂拖着程依的臀部,背着一个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迈开大步子快速往前行走。
由于被背着走路,程依的身体紧紧贴在阿蛮的背上,几乎没有半处缝隙,这等亲密的举动没有令她觉得反感,反到觉得有淡淡的幸福感,被宠着的感觉真好,虽然她与阿蛮没有认识几天,但他对她的种种好渐渐感动了她,现在他在眼中就是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她喜欢伏在他背上被背着走路的感觉。
本来程依不想阿蛮太过劳累,让他背一会儿就自己走路的,后来发现他背着她就跟没背一样,走了一个多小时不但脚步不见放缓,连大气都没喘一下,于是便想阿蛮力大无穷不在意她这点分量,既然如此她就偷个懒让他一路都背着走算了。
一整天只休息了三次,剩下的时间一直在赶路,中午天最热的时候两人在树荫下歇息,阿蛮在附近逮了三只野兔子又摘了些野果用来充饥。
午后正是容易犯困的时候,而且早上起得过早,于是午饭过后走了一会儿程依便抵不住困意在阿蛮背上睡着了。
睡醒一觉,程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阿蛮的腰向前弯的幅度加大了,走得很轻很慢,不仅如此还刻意避开路边踩上去会发出“咔擦”声响的干树叶。为了让她睡个香甜觉能不掉下去,他不惜腰酸,驼着背走那么长时间的路,现在腰想必难受得很了吧?
“停、停,我们休息会吧。”程依轻拍阿蛮的后背要求道。
“休息”两个字阿蛮已经听得懂了,回头冲程依笑了笑,快速走了几步在树荫下停下来。
程依连忙跳下阿蛮的背,拉着他一同坐下来,将挂在他脖子上的绳子摘下后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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