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煜走了上来:“你们几个,躲在这里,做什么?”
四人又相互行了礼,花如雪立即道:“幼向说,喝了梨花酒,头也些晕,我陪她出来走走,正巧遇见白公子和肖公子。”见肖正煜果然上前关心苏幼向,便退了回去和白元修说话。
白元修看着一面色相的肖正煜,也明白花如雪心中所想,笑向她道:“三妹妹好计谋。”
花如雪听出他话里的刻薄,也不介意:“我不过是助力,若他们不是情投意合,下再大的功夫又有何用?”
原并不是肖正煜打听苏幼向,而是花如雪以苏幼向之名,向花承物打听过肖正煜。
白元修道:“肖正煜可助苏幼向走出苏府困境,苏幼向这性情家世,若是抬回肖家做了妾,想必肖夫人也不介意。”
花如雪抬眼望白元修:“这个理,你知我知,幼向自然也明白,她家里逼她逼得紧。”
白元修却故作疑惑:“原来你竟是要为她谋个好郎君?”
花如雪不屑道:“还没完呢,我不会叫她好过的。”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她不会忘,也不能忘。
☆、镯子
花大公子宴会后的半个月,茗荷觉得很奇怪,自己家这个,自从大病之后再不爱出门的小姐,忽然又开始很热衷各种聚会。
并且,都会带上苏幼向。
茗荷心想,花如雪或许是又相信苏幼向了,明里暗里劝过几次,花如雪皆是付之一笑,并不理会。
她心里明白,针对苏幼向的所有事情,都不能让自己的三个丫头知道。
她们确实不喜欢苏幼向,可是这与恨,是不一样的。
她们不恨,就不会明白她为何要至苏幼向于死地。
苏幼蓁一向最是见不得苏幼向人前得脸,花如雪也就变着法的,让苏幼向出风头。
果然听苏幼向说苏夫人又对她多了诸多为难,若是普通的为难,于苏幼向而言,自是不够,毕竟她自小受着。
花如雪为了帮苏幼蓁想出整治苏幼向的法子,也是下了不少力。比如工部侍郎胡不终的好色,通过只言片语,有意无意告诉给她。
这一日,又不知是哪家的宴会,苏家三姐妹也在宴请名单中,这倒是不用花如雪再费力将苏幼向,从苏府接出来。
当然苏幼向最近在京城名媛圈子中,也可以说是声名大噪,从来默默无闻的她,得了助力,上了台面,果然比她那两个姐妹讨人喜欢,诗书棋画,样样精通不说,还写得一手好字,性子也好相与。
这一入席,匆匆与花如雪打过招呼,便被另外几位小姐叫走了。
苏幼蓁醋味道:“如雪妹妹可要小心了,我那二妹妹最会捡高枝,指不定攀上哪家郡主的,就不认得你了呢。”
花如雪也作担心状,故意沮丧着:“我也是这么觉得,幼向最近,对我可是疏远了许多。”
苏幼蓁趁热打铁,坐到花如雪身边来,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昨日我看她手上,有一个极好的血玉镯子,你可知,是哪家的小姐送的?”
这血玉镯子十分珍贵,在这京城,却也算不上罕见,好几家小姐手上都有,花如雪从前生辰,也得过一只。
却是丞相手底下官员为了讨好送的。
小姐之间,相互送礼,实在没有出手这么大方的。
花如雪道:“不知道呢,莫不是幼向真的认识了哪位王爷家的郡主,否则何至于那么大方?”
又叹一口气,很是伤心的模样:“幼向,恐怕真的要与我疏远了。”心中却在想这镯子的来处。
苏幼蓁最是见不得苏幼向好,此刻心中恨不能将她那张脸给划出几道口子,好好解气。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那镯子的事情,苏幼蓁依旧愤懑不平,苏幼瑶一旁劝慰,才渐渐好了些。
苏幼向转了一圈,终于回来了,在花如雪身边坐下,将方才听到的趣事讲给她听。
花如雪却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不搭话,略笑一笑。
苏幼向停下话头:“如雪,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花如雪摇摇头,犹豫再三,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蓁姐姐好像知道你和肖二公子的事情了。”
苏幼向一惊,她和肖正煜的事情是刻意遮掩的,没几个人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花如雪看她手腕,此时正戴着一个普通的玉镯子,并不是血玉:“蓁姐姐说,昨日见你戴了一个血玉镯子,又听闻你最近和肖二公子走得近,她猜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苏幼向眼圈就红了,自从她开始和花如雪四处赴宴,每次回家,苏幼蓁都要将她全身上下翻个遍,才放她进屋。
昨日那血玉镯子就是这么被发现的,还是她好说歹说,又恳求,又威胁,才没有被强拿了去。
苏幼向心里委屈,却也并不哭诉:“想来应该无事。”
花如雪不料她竟是这般淡然,想来也是苏幼蓁手段过于小气,没吓着她:“我也是担心你罢了。还有,我听说,那肖二公子,纨绔不能教化,世家子弟的坏毛病,他全占了,你与他往来,可要小心些。”
后面的话,自不用说明白,苏幼向道:“我有分寸的。”
又闹了一阵,这一日的宴会,便散了。
花如雪回到墨竹院,已是筋疲力尽,茗荷拿热毛巾给她搭在脸上,疏散倦意。
花如雪问:“安排英蓉的事情,都做好的吧。”
茗荷道:“都按小姐的意思,办好了,那日苏大小姐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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