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平等。虽然,我已经没有了生命,但我从没做过坏事。再说,大不了我一直呆在戒指里不出来就好了。】
“不出来那你干嘛去啊?”乔唯安手指轻敲着下巴,恍然一笑:“我知道了,你是在担心我!”
阿飘面色微变,慌乱地别过头,耳根微微泛红。
“放心啦,有宋师兄和孙教授照顾我呢,况且佛门清净地,不会有危险。你还是安心在家带dy吧,我去忙事业,家里三张嘴,我得赚钱养家啊。”
乔唯安笑盈盈地下楼奔向dy,留下阿飘独自神伤。
阿飘的效率也很高,不知他做了什么,韩竞真的没再发来过“垃圾”短信。乔唯安也乐得清净。
听说山里承吉寺的网络时断时续,为了保证正常更新,乔唯安连续几天将自己反关在书房写存稿,连dy都不理了。
至于阿飘,除了吃饭时间,她都没怎么看见他的影子。也许,他在生她的气?乔唯安叹口气,这是为他好,没办法的。直到她出发去寺庙的早上,也没有找到阿飘,没能和他告别。
刚好顺路,宋丙年开车在小区门口的街道旁接她。乔唯安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的一座座建筑仿佛幻灯片般被甩至身后直至消失不见。
“起得太早了吧?”从上车起,乔唯安就安静地心事重重地望着窗外,宋丙年不由得温言出声:“车后座上有毯子,把椅背放平睡一会儿吧。大概要三个小时才能到呢。”
她并不是困,而是,心里没来由地发慌,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没交代全:“没事,我只是刚刚睡醒,玩会儿手机就好了。”
她的手伸进大衣兜,却摸到了一枚硬邦邦的环形物事。她心中一惊,掏出来一看,竟是青铜古戒!
怪不得这些天,更是今天早上没见到阿飘,原来他早已经偷偷计划好了!
乔唯安很想现在就把他叫出来质问,但碍于宋丙年在旁边,只好嗔怒地瞪了瞪他,再若无其事地揣回衣兜里。不然她能把他怎么样?等到达目的地再好好教育他。
她继续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翻看微博微信和短信。前几天韩竞发来的一连串短信还留在信箱里并没有删,乔唯安从上到下翻看一遍,依旧是一些请求她原谅,对她有多么爱慕无法放手,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呕——
要不是想知道阿飘怎么对付他的,她一定不会选择点开恶心自己。
终于翻到最后几条短信。阿飘:【你说了这么多,她也不会看,还是省省吧。】
韩竞:【你不是就在看吗?别装了,乔乔,我知道是你。】
阿飘:【我不是乔唯安。要是乔唯安,她根本不会回你,甚至会把你拉黑。】
大概是韩竞在思考阿飘所说的真实性,手机屏幕上显示过了十分钟之后才回复:【那你是谁?怎么有她的手机?】
阿飘:【我是她的现男友。】
两人对话到此为止。
乔唯安看着屏幕上的最后一行字,怔愣许久:谁、谁是给你的勇气说是我男友了?就算为了打发韩竞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没答应你呢!不对,你根本就没向我表白过,连暗示都没有,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实在不给力,要不是宋丙年就在旁边,乔唯安真想立刻挖个坑,把兜里的戒指埋坑里!
不过,乔唯安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小题大作了些,就算阿飘真对她有意思,她会答应吗?不可能,人鬼殊途啊,可惜了那么高的颜值。
伴随着轻快的音乐,宋丙年的车在城外郊区的山间小路上疾驰。早就听说孙教授有个朋友是得道高人,承吉寺的现任住持,一身棕黄色的僧袍云游四海终年不见人影。这些日子住持云游回归,可把五年未曾见到面的孙教授乐坏了。一听说朋友归来,孙教授就连夜赶到承吉寺秉烛夜谈。据宋丙年说,直到天亮两个老头子才相继睡下。
“师母也不管管?”乔唯安微微蹙眉,孙教授五十多岁的人,通宵熬夜太伤身体。
“那两个老头子五年多没见,师母管得了?早在出发前师母就发话,不聊完别回来,就直接和住持住一起,省得回来还惦记。”宋丙年边开着车边把师母的样子学得十成十。
乔唯安扑哧一笑:“师母还真开明。”
“那也不看看我们师母是研究什么的,心理学,早就把教授那点小心思研究得透透的。”
车辆在说笑中拐了个弯,窗外的山峦连绵起伏。青山绿水,雾气蒙蒙,偶尔可见一两只竹筏拨开迷雾在两山间的河道上游走,不知不觉间竟入了画。
渐渐地,宋丙年将车开上盘山道。在古树成荫的盘山路尽头,隐约得见飞檐斗拱,黄墙红门的古代建筑分外庄严。风中传来悠远的钟声,仿佛来自人迹罕至的秘境,静谧的山林里惊起一群飞鸟在蔚蓝的天空中向西飞去。
宋丙年把车停在承吉寺大门口的停车场中。这里远离市区处于深山之中,知道承吉寺的香客少之又少。当发现停在停车场角落树荫下的两辆纯黑越野车时,乔唯安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寺里的小沙弥很快便为乔唯安安排了住处。独门单间,邻近孙教授和师母的房间。寺中条件清苦,房间里只摆放着一张木床和一个小圆桌,但胜在干净整洁有热水,已经算是上好的房间了。
经过简单地整理,宋丙年领着乔唯安走去大雄宝殿。殿门口的台阶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孙教授,他唇角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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