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蹒跚学步的时候父母日盼夜望你快点长大;然而你真的长大了,他们又会轻叹时光的飞快。
以上是刘母的原话。刘母忽然而至的小清新画风,着实吓了刘靖瑶一跳。
初三第一学期结束了,年关将至。街头巷尾皆是张灯结彩,市场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手里都提着年货、拿着鲜花、捧着桔子树,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春节历来都是国人最重视、最喜爱的节日。最直接的表达方式——使劲花钱,似乎要把辛苦一年赚来的钱都花光。
这个时候要说谁是最高兴的,无疑是刘母。半年时间下来,刘母做起老板娘越发得心应手。这间“衣衣不舍”服装店简直点燃了刘母的小宇宙。
遍寻物美价廉的货源,而且眼光独到,挑选的款式大多受人喜欢,还经常和张姨在店里亲自搭配服饰。
只要看到每晚回到家时,眉开眼笑的刘母,就能猜到生意额有多可观。
刘父一直做资料收集和数据统计,想把西郊的城区规划报告报告做得尽善尽美。也就过年前两天才开始空闲下来。
既然刘父刘母忙得分身乏术,刘靖瑶就包揽全家的大扫除。尽管她独自‘承包’全部家务,心里却甜滋滋想;今年家里总算可以过个舒心年。
以前每年过年的时候,家里经济拮据。回外婆家拜年时,免不了那边的闲言碎语。刘父刘母虽然嘴上不说,可刘靖瑶知道他们心里不好受。
究其原因,几个舅妈不满外婆总是拿着舅舅给她的钱去补贴自己家。平心而论,舅妈们都不是特别尖酸刻薄,锱铢必较的人,只是外婆帮刘靖瑶一家的次数多了,难免她们心里有想法,以为外婆厚此薄彼。久而久之,摩擦和争执自然多起来。
其实刘靖瑶偶尔回想小时候家庭的情况,总觉得这屡屡有意料之外的破财,是刻意安排好的。否则,父母也不至于欠债累累。
刘靖瑶摇摇头,忘掉这个看似荒谬的念头。转而想象刘母回家探亲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逐城已是万家灯火,刘父和刘母像约好似的,都提早回家。
茶余饭后,刘母看着准备好的年华,喜不自禁,边分拣边念叨:“这两件羽绒服是给咱两的妈。还有些年糕和腊味要分好给每家的份,最要紧的是给孩子的利是钱得厚厚的。”
刘父宠溺地凝视刘母碎碎念又带点小得意的模样,温柔地拨开垂落在她耳边的一缕碎发。
霎时,刘母脸红如霞,满脸娇羞道:“干嘛呢?孩子在那。”
如果你问被父母秀了一脸恩爱的刘靖瑶有何感想,她只想说:“呵呵,你们高兴就好。”
为了避免对身为单身狗的自己有第二次伤害,刘靖瑶决定转移话题:“过年时,我想在姨妈家多呆几天,和表姐聚一聚。”
出乎意料的是,刘母含糊其辞了半天,刘靖瑶也没听懂她的意思。反而是刘父坦白说:“你二表姐和姨妈吵架后离家出走了。”
刘靖瑶惊愕失色,急忙追问:“怎么会这样?明明那时二表姐快被我们说服了。怎么还不告而别?”
刘母还不愿意多说,以“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别管”为由推脱刘靖瑶,急得刘靖瑶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但没有阻止二表姐的出走,还可能促使它的提前发生。刘静雅分明记得上辈子是在刘靖瑶读高二时,二表姐才愤而离家。然而,现在提早了足足两年。
好在刘父不赞成刘母的敷衍了事,少有地反驳:“孩子也是家庭成员之一。她有权利,也有义务了解家里发生的事。何况小瑶早已懂事,我相信她是个有分寸的人。”
于是妥协的刘母像倒豆子一样,把始末全说出来。
原来二表姐的确把刘靖瑶一家的劝解听进去了,她也觉得这事应该和姨妈商量。但是,好面子的二表姐迟迟开不了口。
谁料到没过几天,姨妈火冒三丈,大声质问表姐;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她说。两个都是脾气火爆的人,一言不合就开撕。
争吵之间,姨妈把她偷看二表姐日记本的事不小心说漏了。
或许先前表姐还保持些许理智,可象征自己隐私的日记本被人偷看了,即便那人是自己的母亲。表姐也会感到羞怒不已。
恼羞成怒的二表姐再也顾不上任何东西,什么都没有拿,便摔门而出。
这正好发生在刘靖瑶因脑域开发而发高烧的晚上,所以二表姐来到自己家,也只能扑空门。
后来刘母接到姨妈的电话,才听说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可是为时已晚,那时已经找不到二表姐了。
姨妈怒其不争又焦急万分,怒急攻心的后果就是病倒在床。
过了一个星期,表姐给刘母一个报平安的电话。表姐在电话里只说她找到工作了,住的地方是和朋友合租的。没有透漏地址,也没留下联系方式。
再后来刘母忙着店里的生意,加上实在联系不上二表姐,只好把这事先放一放。
刘母无比懊悔道:“我小看了那孩子要强的性子。还以为等过些日子,她气消了,会自己回来。”
刘靖瑶浑浑噩噩呆在原地,面对这猝不及防的打击,她再次体会到当初百般无奈的无力感。
第018章尽最大的努力
被无力感充斥全身的刘靖瑶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里,蜷缩在床的角落。回想重生之初的豪言壮语成了最可笑的戏语,嘲讽着自己的不自量力。
也许刘靖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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