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绝的儿子?”
绷带男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略有耳闻。”
阡辞:“那还跟着我?倒是忘了问你,南宫绝怎么样了?上次见他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死了吗?”
绷带男略有深意地看了阡辞一眼:“不知。”
阡辞:“哼!别再跟着我。”
遂甩袖离去。
谷外
阡辞未死的消息迅速传回泷家,泷父一时喜不自胜,又快马加鞭地告知泷父,泷家的两子为了他的女儿一死一疯,他甚是歉意,希望这个消息可以挽回一些颓势,对泷家的二子身体有益。
自寒易疯后,整日头痛欲裂,便用烈酒镇痛,维持生机,他那一子也是泷阡纤用计,借他醉酒而怀上的,寒家又交回到寒诚手里,寒诚得到消息,心中有愧,第一时间便告知了寒易,寒易虽疯,却也有清醒时刻,立马跨越天险,直奔姚家,寒易时疯时醒,武功却是不差,姚泾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来到姚家,想要阻止,已是力所不及。
寒易见到阡辞便一把拥进怀里,
“师妹,师兄好想你。”
阡辞反抱住寒易,师兄妹二人一时都陷进回忆,画面唯美,让绷带男一时呆立原地,寒易瞥一眼旁边的‘木桩’,问阡辞
“这木头是谁?”
阡辞推开些寒易,将他拉至桌前,
“别理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那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体一晃,阡辞向前而去的步伐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携寒易继续,坐到桌边,阡辞关切地询问,
“师兄,看你面色苍白,我为你切一下脉象。”
寒易乖乖地递上右手,一探之下,阡辞眉头紧蹙,抬眼望向寒易,脉象杂乱,内腑空虚,头部血脉淤滞,怪不得外界会传,寒家二公子疯颠,现在的寒易的确不是健康的正常人,
“师兄,你是不是经常头痛?”
寒易:“嗯,喝酒,喝酒就不痛了。”
……阡辞眉头皱的更紧:“师兄,以后头痛的时候,不要再饮酒了,那,吃这个,”说着交给寒易几瓶莲丹,
“头再痛的时候,就吃一颗,吃完了再问我要。”
寒易乖巧地接过瓷瓶,从胸口也拿出一个,
“咦,一样呢!师妹,你看,我也有一个,”便递到阡辞面前
阡辞的眼眶一红,既使他的头脑不再清醒,还留着她五年前送他的旧物,
寒易看阡辞不言,又将瓷瓶收回怀里,触到了花簪,便拿了出来,
“师妹,你瞧,漂不漂亮?我帮你戴上。”
阡辞看着自己失落的花簪,变回完整,心中揪痛,寒易已将花簪为她插上,
“真好看!”寒易由衷地称赞
阡辞的嘴角一撇:“师兄,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寒易一愣,又快速地拔下发簪,收回怀里,
“那还是放在我这里吧。”
“哎?……”
默默隐回树上的绷带男,看看自已空无一物的双手,原来,辞儿不曾留给他任何一件东西……
这时两个稚儿摇摇晃晃地跑过来,献宝一样“娘亲,娘亲,你看,我们捉住了一只蝴蝶!”
寒易歪头思索:“娘亲?……
师妹,这是你的孩子?”
阡辞点点头
“那不就是我的孩子!”寒易喜形于色,开心地说
树上的人呼吸一滞
寒易:“师妹,忘了告诉你,我们还有一个孩儿,名叫‘寒念’,不过,我不喜欢他,还是师妹生的娃娃比较可爱!
来,爹爹陪你们一起捉蝴蝶。”
树上那个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当场身亡。
阡辞看着跟孩子跑成一团的人儿,眼眶通红,再也抑制不住,一滴泪水滑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新浪微博□□=1a=1
☆、头疾
自此之后,阡辞夜夜查看医书至很晚,
“咳咳……”
“哗啦!”门被推开,
绷带男:“姑娘请歇息。”
阡辞:“出去!”
绷带男:“姑娘这样身子受不住――”
阡辞:“出去!”
“啪―!”绷带男一掌打灭了灯盏,转身离去。
阡辞:“你―――!”
由于夜里某男的恶行,白日里阡辞看书,不得不更加勤奋,次日清晨,阡辞坐在桌前翻看医书,两个小儿与寒易在院落里玩的起劲,
寒易突然兴奋地跑到阡辞面前炫耀:“师妹、师妹,你看我糊的风筝漂不漂亮?”
“漂亮。”阡辞温柔以待
“很漂亮,看,你的头发都乱了,我帮你整理整理。”
寒易乖巧地站着不动,离的近了,阡辞闻到酒味
“师兄,你又喝酒了?”
寒易:“头痛痛。”
阡辞:“那再给你几瓶莲丹,这是我改良过的,头再疼了,就拿一颗吃,不要再喝酒了。”
寒易撅嘴
阡辞:“嗯?”
寒易:继续撅嘴
阡辞扳过寒易的脑袋,用表情恸喝
寒易:“好啦,好啦,都听你的,师妹,那很疼的话,我能不能吃两颗?”
阡辞:“可以,只要不一下子都吃完就好。”
寒易:“哦,那我放风筝去啦,枫枫,影影放风筝啦!”
一大两小,飞奔而去,阡辞看的眼眶通红,坐回桌边更加努力,绷带男看着阡辞的样子,疼在心里。
这时,姚泾走来,“阡辞”
阡辞闻声上前,一把抓住姚泾的手臂,
“姚大哥,我有些话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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