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浓浓想了想,虽然犹豫,但还是压低了声音,“阿七姐姐,有件事情只有行政院的人知道,颜泗郁在家说漏了嘴,所以我先告诉你——你最近要当心。”
林积抿了一口粥,挑起一侧长眉,示意她继续说。颜浓浓便说:“我们知道你是生意归生意,但有些人想清党想疯了,在那些人眼里,大臻就是‘财路不正’。颜泗郁说他们在准备过几天选个日子突击严查海关,拿几只出头鸟开刀。别的他虽然没说,但我觉得大概还是在揣摩检阅使的意思,万一曹督军也赤化,大概不会乐见其成。所以你最近要是还跟他们有船运的生意,就……”
她越说声音越低,林积早就笑得往椅背里一靠,把调羹搁下,又随手揉一把她的头发,让她看自己满屋子的文件,“你们写诗还得有主义呢,生意更是没法归生意。早知如此,大臻就该只伺候北平津门,不该把手伸到广州和奉天去,可惜如今人人都穿惯了大臻的平价布,这要怎么收敛?不过钱也赚够了,真到那一天,我扛一箱金条上船跑路就是了。你收收心,好好谈恋爱。”
颜浓浓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时气得埋头吃饭。林积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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