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这次虽有不少人染上了,倒没上次那样严重。”
舒眉点了点头,旋即她便回忆什么,哂然一笑,暗暗埋怨自己怎会这么健忘了。
之前就听专家说过,疫病治愈后。体内便会产生抗体。有些大夫还提取治愈者的血清,来给其他人治疗呢!
施嬷嬷在一旁也琢磨这事,俄尔,像想起什么似地,道:“或许是真的吧?!就像天花,人这辈子只会得一次。”
舒眉眼前一亮,忍不住问道:“府里得过的还有哪些?咱们把她们集中起来,万一再有人得了,由她们去照顾,到时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这提议马上得到响应:“小姐的主意不错,老奴这就去问问。”
舒眉拦住她,说道:“一个个问来太费事,嬷嬷不如到霁月堂请蔡嬷嬷过来,她是母亲身边的老人,府里旧事没她不知道的。”
施嬷嬷点了点头,退下去安排此事了。
没一会儿,小丫鬟香秀领着她母亲蔡嬷嬷过来了。两人见礼完毕,舒眉朝蔡婆子问道:“十多年前,除了三爷,府里可还有其人染过?”
见问起的是这事,蔡嬷嬷沉默了半晌,然后才答道:“贺姨娘和她身边一位姓吴的媳妇,都是伺候三爷时染上的,谁知三爷最后没抢救过来了,她们倒是活下来了……”
“贺姨娘?”对方若是不提,舒眉险些忘记此人了,不由问道,“贺姨娘身子骨怎么样了?最近几天,在婆母那儿怎么没看到她出现?”
蔡嬷嬷面上一僵,施礼客气问道:“禀四夫人,她整日呆在小跨院里不出来,不知您问她作甚?”
舒眉并未立即回答,而垂头沉思。不到半会功夫,她心里慢慢形成一个计划。
全府被封,高氏也是出不去的。就好如关在笼子的猛兽,外表虽是狰狞可怖,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此次疫病本就是由她表妹传进来的,若是在府里出了什么“意外”,也只能自认倒霉,怪不上齐府半分。
想到这里,舒眉抬起脑袋,对蔡嬷嬷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妥当。”
蔡嬷嬷福了一礼:“四夫人有什么安排,请尽管开口,奴婢们按吩咐去做便是了。”
“我想请那些得过疫症的人帮着府里做一些事情。”说到这里,舒眉顿了顿,见蔡嬷嬷一脸期待的表情,她又接着道,“听说她们被治好后,不仅熟悉病症,也不怕再被感染上了,正好可组成一支队伍,整日到各处巡查,省得有像涂嬷嬷那样,为一已之私想隐瞒下来的……”
蔡嬷嬷听了,连连点头赞成:“四夫人这法子好,老奴没觉得什么不妥。”
舒眉微微颔首:“这只是初步想法,若往后真有人得上,少不得还得请她们出来照料病人。”
蔡嬷嬷点点头:“那也是她们应该做的,贺姨娘不好说,她身边的吴达家的应是没问题。”
“那便有劳嬷嬷去张罗了。”舒眉将事情托付给她。
蔡嬷嬷应承道:“老奴这就跟太夫人报备去!”说着,就领命而去。舒眉又派人将何嬷嬷请来,把有关疫病的情况,跟她好生询问了一番。
等把何嬷嬷打发回去后,舒眉让人把优昙叫了过来。
“你有其他渠道,联系到国公爷吗?”把伺候的都遣下去后,舒眉开门见山地问道。
优昙犹豫半天,才老实答道:“主子自从那日被召入宫后,就再也没了音讯。奴婢如今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舒眉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谁能联系到他?”
优昙沉默半晌,吞吞吐吐地说道:“朱能他们或许能找到吧!”
“他有办法可以出府?”舒眉眼前一亮。
优昙心虚地觑了对方一眼,踌躇片刻便点头道:“给夫人您当差之前,他本就是做暗卫的,门外那些兵士,根本拦不住他的。”
舒眉甚感欣慰,说道:“那便好!你将这封家书交给朱能,让他想办法送给国公爷。若真找不到大哥,便让他递到袁家三奶奶手里。切记!这是封密信,千万不能遗失了。”说着,她便将一个备好信封递给了对方。
优昙领命而去。
晚上的时候,雨润悄悄告诉舒眉,紫莞这段日子,天刚一黑便找不到人影了,好几次有人见到她神色慌张赶来,也不知打哪里来的。自搬过来后,雨润便按小姐的吩咐,暗中留意起不安份的那几个动态。
舒眉更加断定,偷走那封休书,便是紫莞那人了。
又过了两天,舒眉来霁月堂跟郑氏请安时,没想到高氏也在。对方一见她来了,神色间变得古怪起来。
不用想便知道,定是拿到那封休书后,想来在她身上确认什么。
“弟妹脸色好似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高氏脸带“关切”地问道。
舒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试探她了。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封休书说到底,只表明一桩事情:的的确确是齐屹留她在府里的,若交给齐峻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更加证明,自己之前的话并未藏伪,不是他想当然的“欲擒故纵”。在回乡祭祖的路上,她便明明白白已告诉过齐峻,自己是不愿跟他过的。
想到这里,舒眉心里安定了几分——看来行动得尽早实施,现在时机十分适合引高氏入彀了。
舒眉做出一副惶惶的样子,勉力挤出一丝笑容,也不敢望向高氏,只嚅嚅地答道:“多谢嫂嫂关心,搬了新地方有些不适应,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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