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祝惜一脸莫名:“我从前和现在差不多。”
“这……”
“兄长有话不妨直说。”
李冀昶摇摇头,觉得他还是不说出来为好,他暂时无法将眼前端方秀丽的美人儿和初入昭王府时又黑又瘦头发还乱糟糟,好似十多天没洗脸的小乞丐联系在一起,他从前也没发现洛州的水土那么养人啊!
“我总觉得妹妹变了个模样,若是司马颢见到不能将你和从前的模样联系在一起,那可就不好了。”
祝惜心里一喜,司马颢认不出她才叫好呢,只是不知李冀昶到底要用她得到什么好处?而司马颢初期对原主的感情有那么深吗?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他们分别那么久不说,晋国皇城还有一个祝怜在他眼前,想必这感情总会变质,而她也给不了司马颢同等的感情。若是到时候李冀昶发现她没什么用处,又要作何处置?
她心里有这个想法,也问了出来。
李冀昶半晌没有答话,而后叹息:“妹妹的担忧没错,所以本王会尽快将你送到晋国去,本王埋在晋国的探子正在接近司马颢,得了他的保证,本王才可安心筹备送妹妹回去。”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祝惜咬唇:“若是陛下不能给殿下想要的报酬,殿下可会反悔?”
“那就要妹妹去吹吹枕头风了,本王说句不好听的,妹妹的命还在本王手里,总该先保命的罢?”李冀昶一脸无害,说出口的话却再很不客气。
他淡淡说完这一番话,见祝惜神情低落,又笑一声道:“妹妹不必担忧,一切有本王策划,你只管好好调养身子,免得到时候气色不佳,司马颢误会本王对妹妹照顾不周,那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祝惜低头福身:“是,多谢殿下。”
“本王说过,你我兄妹,不必如此客套。”
“是,兄长。”
祝惜咬牙走出正院,李冀昶盯着她款款离去的背影笑容敛去,他握在手心里的人,不准不听话!
“吩咐凝霜桑枝看好祝姑娘,若是祝姑娘有个万一,本王要她们偿命!”
站在角落里的海棠低低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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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惜回到思澜院把自己关在房里大半天,秋月和冬雪急的拍门,但也没见她从里面应声,知直傍晚才打开房门走出来。
“郡主,您……”凝霜有心问一句。
但祝惜一个眼神看过来,她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晚饭好了么?”
她肯吃饭,凝霜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现在就能端过来!”
大约在她们眼里,姑娘家发脾气的方式就是躲在房里不吃饭吧?但祝惜偏不,吃好之后才能跑路!
“郡主,您是不是和殿下吵架了?殿下性子冷清,一向对人不假辞色的,您别气在心里,若是有什么,同奴婢说一说也松快松快。”
“对啊,郡主别和殿下置气,殿下若是生气了,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凝霜和桑枝挺喜欢这个主子,何况殿下那边有命令传来,要她们盯好祝姑娘,若是祝惜想不开上个吊或者抹了脖子,她们四个都得吃挂落。
祝惜闷头吃菜,根本不管她们说什,吃饱之后扔下碗筷去洗漱,然后关门就寝,她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不到一炷□□夫居然真的睡着了,凝霜悄悄进来看她已经睡熟,又退出去和李冀昶禀报。
“不会寻死就成,这祝姑娘的性子……”李冀昶摇头失笑,他是不常和女人接触么,怎么会觉得她的举动很可爱?
凝霜面对主子不敢隐瞒,她本来就是去监视祝惜的,对她的一举一动都要禀报:“祝姑娘聪慧,只是奴婢觉着她似乎并不期待回晋国。”
李冀昶也看了出来,今日他若是松口让她留在楚国,祝惜想必极是乐意的,但她和司马颢的感情不似作伪,想必是因为司马颢有了别的嫔妃才如此失落吧?但她不争不行,昭王府不养闲人。
“明日,刘大人家的千金要来拜访郡主,殿下可要奴婢做些什么?”
“找个由头,让刘宜娴年前不要再过来,盯着祝惜免得她和刘宜娴有什么动作你们看不到。”
凝霜拱手:“奴婢记下了。”
“退下吧。”
第二日,刘宜娴和方彧飞一起到昭王府来拜见,从相识到现在刘宜娴来过昭王府四次,次次衣物都不相同,勾勒出窈窕身段是首要选择,而且她向来不穿斗篷,务必让自己显得娇媚可爱,祝惜和她站在一起明显臃肿的像一头熊,比如此时两人站在花园里,腰身姿态的对比格外明显。
“郡主可真是怕冷。”刘宜娴心神不宁的。
祝惜则是心不在焉,如果不是刘宜娴硬要来花园走走,她哪里会想出门,这花园里的梅树才长出花苞,要等开花可要等到腊月底正月初呢。
“这花园里的确没什么好去处,咱们这就回去罢。”祝惜冻的直打哆嗦。
刘宜娴却在四处看着等什么人,拉住她的衣袖,央求道:“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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