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上门要走,舒哲又期期艾艾地问:
“叶麟哥,能给我一本黄书吗,h漫也行,我干撸撸不出來……”
你妹的,上次不还说撸管是屌丝才做的事,你有女朋友所以不做吗,原來是经验颇丰啊,我皇恩浩荡允许你在我家干撸,你还不过瘾,难道还想玩花式撸管吗,咱们俩的关系,还沒有好到可以共享黄色`书刊的程度啊。
于是我粗暴地拒绝了他,并且指着大衣柜的穿衣镜说:
“你不是穿了很性感的女装吗,还缺什么啊,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撸吧。”
说完以后,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对欲`火焚身的舒哲进行了放置y.
其实大屋里有不少成人用品,肯在箱子里翻一下的话,光看外包装就足以助兴了,但是此时的舒哲嘴唇发干,眼神迷离,既不敢轻举妄动,又担心我会随时闯过來,就在各种紧张的心态驱使下,他把丁字裤褪到膝盖的位置,对着镜子里那个上半身完全是少女的人,又羞又怕地自渎起來。
什么,你说我扒着门缝偷瞧,我才沒有哩,只是听声音加上脑补而已,脑补有益健康你不知道吗。
舒哲衣料摩擦的声音轻而又轻,像是蚕食桑叶,刻意压低的喘息声,又像是落入蛛网的蝴蝶在拼命煽动翅膀。
过了不到两分钟,我就听见了一声满足的哀叹,我又等了一分钟,才推门进去,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团揉皱的面巾纸,而舒哲已经重新穿上了丁字裤,坐在床上魂不守舍的样子。
在我的强迫之下,他不得已又摆姿势让我拍了一圈,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撸过管以后,他的动作和姿势更有女人味了,就连表情都是一副桃目含春的贱样。
一直忙活到临近8点,我觉得再不放他回去,班长该着急了,于是向他宣布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舒哲立即像散了架一样瘫倒在床上。
隔了好一会,仍旧做美少女打扮的舒哲,坐在床上,懒洋洋地向我伸出了手:
“今天的工资,还有打车费,都给我吧。”
诶,还真是钻钱眼里了啊,如果來个性转换,舒哲绝对是那种被你强`奸以后不哭不闹,先伸手要补偿费的姑娘啊,这情景要是被第三者看见了,绝对会怀疑我和女孩子搞援交啊。
本來打算一分钱也不给他的,转念一想,做老大的应该讲究恩威并施,把舒哲欺负得太急,他万一把那段视频给班长看,我也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元给他,相较于他今天的羞耻度和工作量,远远少于他应得的。
“怎么这么少。”他皱眉道,“你至少应该给我五百元吧,连我和小丽去买礼物的事,都被你耽误了。”
我指了指相机和笔记本电脑,他才不吭声了。
“今天扣减你的工资,是为了对你的叛逆行为加以惩罚。”我沉下面孔,“别不知足,这已经非常宽宏大量了,还不是看你姐姐的面子。”
舒哲沒有办法,先对着日光灯验了验人民币的真假,再想把这三百元收起來时,才发现身穿豹纹紧身衣的自己,沒有放钱的地方,亏他想的出來,竟然跟外国的脱衣舞娘一样,把三百元夹在丁字裤的侧边上。
难道还怕我抢回來吗,要抢回那三百元,就必须把手伸进你的丁字裤里吗,你倒是做好了绝对防御啊。
仿佛被资本家剥削的打工妹,舒哲抱住膝盖,嘟着嘴生气了闷气。
员工如此情绪低落,我这个老板必须对他谆谆善诱。
“嗯……舒哲,只要你以后听姐姐的话,也不违抗我,工资还会恢复到正常水平,过年过节也会给你各种福利的。”
“还有,今天绑架你的那五个人,绰号叫刑部五虎,是青姿学园的学生,虽然脑子有点进水,倒都是我的朋友,你好好表现的话,他们也许会把奔驰车加上司机都借给你,让你在小丽面前好好装一次b啊。”
听我一连说出这么多好消息,舒哲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大概是完全忘了自己尿裤子那档事,起身便问我要他的夏季校服,打算穿上以后就马上回家。
“还有脸说呢。”我讽刺道,“你在人家的奔驰车上尿了裤子,衣服全脏的不能穿了,现在都在我的洗脚盆里泡着呢。”
舒哲惊叫起來:“尿裤子,洗脚盆,我……沒有衣服,我该怎么回家啊,。”
我半开玩笑地说:“你穿女装不是挺合身的吗,干脆换上前次穿过的护士服,就这么扭着屁股回家好了。”
舒哲一张脸登时变成了紫茄子色,满心恐惧地在身前绞着手指,以为我是说真格的。
其实那件护士服早就被网店顾客,一个id是“大力水手”的人给买走了,还发來好评说“不愧是和模特小姐的肌肤接触过,到处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啊。”
我见吓唬舒哲吓唬的也差不多了,就从衣柜深处找出两件我小学时的旧衣服,递给了他。
沒给他内裤,因为我沒留以前的内裤,现在的内裤他又穿不了,就让他真空着吧。
背过身去把衣服换好以后,舒哲挑剔道:
“这衣服真土,还有这边的袖子都磨破了,叶麟哥你怎么还留着它呀。”
别心比天高了,有些山区的苦孩子还穿不上这样的衣服呢,你不知道中国是发展中国家吗,我要是不留着这件旧衣服,你今天可就要裸奔回家了。
把自己的手机也要回去以后,舒哲恢复了一部分自信(虽然沒穿内裤),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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