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有好几个中央党校的同学,现在眼红都不行。都想把青瓷科技拉到自己的辖区去。”秘书说。
“哈哈。”首长笑了起来,“王不负要是把我给他的题目做出来,才算站稳脚跟呢。就看看他到时候给我一个什么答案吧!”
……
天色渐暗,王不负正准备回家接夏瓷出去吃饭呢,在小区外看到一个清瘦的妇女,吃力地提着一个大蛇皮口袋。
王不负已经走过了,又回头看看她。心说那么瘦一女的,提的包估计有人一半重了。人皆有恻隐之心,王不负就过去帮她拎起大包。
“我来帮你吧。家住哪?”
“谢谢。”妇女连忙感谢,说的地址恰好在夏瓷住的那一栋楼。
“顺路啊!”王不负将大包提在肩上,说:“你这是赶上五一放假回来的?”
“本来春节就想回来的,票不好买。拖到五一才能回来看小孩。”那女的说。
一听这女的把孩子抛在家里面,自己在外打拼,王不负就不乐意了,说:“怎么能不把小孩带在身边呢?小孩成长的时候,最需要家长在旁边言传身教。我就认识一个,父母不在身边,又无法从老师同学邻居身上得到温暖,怪可怜的。而且长大以后不管是性格还是心态都会不好的。”
“唉。”女的叹了口气,无奈道:“各家有各家的难处。我家欠了一大笔钱,不还上不行。我好不容易在外地找了一个工厂,一天能让我做两个班,能快些把钱还上。亏欠小孩的以后再还吧。”
王不负觉得这女的心情低落,是真的感觉亏欠了小孩,不是那种冷血的人。
他又劝:“孩子很快就长大了,这段时间过去后,你以后想补上也难。父母的角色在孩子成长中起的作用多重要啊,没有父亲,孩子就无法学会责任感,不懂得坚持。没有母亲,孩子就没有同情心……等小孩长大,会在社会里跌很多跟头,到时候会怨恨你们的。”
“唉,这些道理我也知道。每次和小孩打过电话,我都要哭好一阵子。要是有办法,谁会亏欠自己的小孩啊。”女的眼睛有些红。
“要不然你把小孩带在身边呢?”王不负提议。
“不行的、我好几次想接她走,可她非要留在南江,说要等个人。”
两人走进楼道,女的又说:“大兄弟,我家住楼上,要不然我自己拎上去吧。”
“没事。”王不负不干。做好事哪有不做到底的。
“大兄弟真是好人啊,现在真的太少了。”那女的感动得不行,又打听道:“怎么称呼?”
“王不负。”王不负说。
“咦?”那女的好像想起什么,惊疑地打量着王不负。
“怎么了?”
那女的有些尴尬,摇摇头说:“我好像听过这么名字。没事。”
两人来到三楼,王不负和夏瓷就住在这一层。他打算先把女的送上楼再下来,那女的却站定了,掏出了钥匙打开门。
“守护灵,中午吃什么?”夏瓷欢快地跑出来,看到那女的,又惊又喜道:“母后,你回来啦!”
母后?王不负心一沉。一路上说了那么半天,这女的居然是夏瓷的母亲!
他放下包,就想先溜走,慢慢再想别的办法。
夏瓷却穿着小拖鞋冲出来,拉着王不负介绍道:“母后,这就是我召唤出来的守护灵。不错吧?”
夏瓷的母亲脸色一白,惊异地看着王不负,随后眼神就变得愤怒而哀伤,颤声说道:“原来你住在这里?”
“嗯。”王不负硬着头皮点头。
“瓷瓷……他有没有欺负你?”夏瓷母亲摇摇欲坠,都快哭了。
“有呀!”夏瓷得意洋洋地看着王不负,告状道:“他老烧好吃的,什么红烧牛肉,糖醋排骨,粉蒸肉什么的,非要让我长胖。而且还逼我吃降低魔抗的毒草。母后,帮我骂她!”
夏瓷母亲听不下去了,一把将夏瓷搂在怀中,愤怒地瞪着王不负,说:“你们有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我来的那一天,她应该告诉你了。只是你没信。”王不负虽然不好意思,但说实话,他还真不心虚。这一个半月他把小女孩宠得和真的公主似得,有什么好心虚的?
“你……你把身份证拿来!拿来!”夏瓷母亲尖声大叫。
“给!”王不负掏出皮夹,抽出自己的身份证。就算夏瓷妈妈要报警,他也无所谓的。
皮夹里有一叠人民币。王不负在身上时刻带着三千块,男人身上没钱不行。
夏瓷母亲看清了那厚厚的粉红钞票,几乎咬碎了牙。再看看夏瓷身上一身漂亮衣裳,更加愤怒。
“你等着,我女儿要是被你糟蹋了,我马上报警抓你!”说着,她拖着女儿跑到卫生间,“哐”地一声把门甩上,然后插紧插销。
王不负头痛不已。
“母后,你干嘛?”夏瓷似乎被拽疼了,在卫生间里委委屈屈地说。
“你站着。站好!你身上的衣服是外面那男的给你买的?”夏瓷妈妈怒喝道。
“是啊……母后你干嘛,脱我裤子干嘛呀?”夏瓷大叫道。
“你闭嘴!给我站直,把腿分开!”
“羞死人了呀。”夏瓷委屈得不行。
卫生间里接着就没有声音了。过了好一会,插销拔开。夏瓷妈妈拽着满脸通红的夏瓷才出来。
王不负已经把外面的蛇皮袋子提进来,找个角落放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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