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头轻点,一笑带过,“不客气,举手之劳,在下月云,幸会。”
云月和鸿滨城简单交谈几句就分开行动,云月在一楼边逛边找赤樱,鸿滨城则一层一层寻找抢走他令牌的男子,最后又折返二楼。
她转了好久都没发现赤樱她们的身影她刚想出外面直上顶阁,刚走没几步就听见二楼传来熟悉的叫骂声,她顿了一会该道去了二楼。
二楼是赌局层,设有数十间厢房,月牙阁本身很少开设赌局,这些厢房主要租借给那些皇族贵族去设立赌局。
这一层几乎各式各样的赌局皆有,每个厢房的庄家不是皇族,就是高官富贾,他们开设的赌局基本都是一掷百千万。
云月慢悠悠的从每间厢房门前走过,见识不断增长,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声源处。
那间厢房算不上多热闹,门前除了一些疯狂下注的人就只有正在暴怒的鸿滨城以及拉架的两名随从。
“你个混蛋,竟然敢偷我的令牌,活腻了你,看老子今天不宰了你……。”
“大哥大哥……不行的不行的……不要在月牙阁里闹事,教训他也要等他出去啊。”
“是呀大哥,你在这里动手,吃亏的是我们,先冷静冷静!”
“……”
周围的人基本都在看好戏,没有劝架也没人拉架,毕竟月牙阁有条不准闹事的规矩,他们要是插手说不定还会被连累,所以面对闹事的情况,他们也只能袖手旁观。
厢房内,一名黄衣男子,一脸奸诈相,笑的十分欠抽。
“哈哈哈……这里可是月牙阁,你可要斯文点,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你的令牌?这令牌可没写着你的大名。”黄衣男子笑的猖狂,他扬了扬手中那块不属于他的令牌,嚣张至极。
“何拱楠!你别欺人太甚,那就是老子的令牌!”鸿滨城愤恨拍桌,态度十分强硬。
真他奶娘的混账,拿着老子的东西竟然还敢如此招摇,看老子不灭了你。
鸿滨城气息一聚,掌风逐渐凝聚,就要横扫过去时两名随从死死的按住。
“大哥不要冲动,你出手我们就完了,要沉住气。”
“对呀,要收拾等他出去后再收拾,他还会一直住在这里不成?”
随从劝的口干舌燥,鸿滨城依旧消不掉怒火,不属于他的他不会争,属于他的谁都别想抢,而且他最讨厌别人抢他东西。
“想不到本少爷这么久没有回来还有人记得本少爷,不错不错,好眼力,不过你也别冲动,你要是喜欢我手上这块令牌,我也不是不可以割爱。”何拱楠十分享受鸿滨城气急败坏的样子,他那斯文败类专属的笑意,让人看了皆不爽。
两名男子狠狠的剜了何拱楠一眼,眸底尽是一片火苗,若不是碍于这是月牙阁,他们肯定冲上前去胖揍他一顿。
无耻,拿着我们老大的东西,竟然还敢说是自己的,怎么会如此无耻的人!
“这令牌本来就是老子的,割什么爱?”鸿滨城一脚踹翻身旁的椅子,脾气十分火爆。
火苗全被点燃,掐架一触即发。
“令牌在本少爷手里就是本少爷的,你若是想要,那就跟我赌上一局,你赢了就拿回去。”何拱楠甩着令牌,神情极尽高傲,他摆着很好商量的姿态,让人越看越有抽他的冲动。
何拱楠话音刚落,围观的人都有些看不过去。
“何公子也太狠了吧,我跟你们说我是亲眼见到何公子抢了那个男子的令牌,想不到何公子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而且还开出这么无理的条件,简直欺人太甚!谁人不知他可是一等好手,谁都没有赢过他,这不摆明了不想归还。”
“哎……将军府的口碑一直都不是很好,何公子要是正人君子起来,那才奇怪,你们不想何将军是什
么人。”
“将军府的人没有哪个脸皮不厚,不卑鄙无耻怎么有资格当何将军的儿子……。”
围观的人越说越起劲,声音渐渐盖过何拱楠和鸿滨城的声音。
两人扯着嗓子都听不到对方的话,最后同时回头朝围观群众咆哮,“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说话!”
两人话落之际,厢房突然寂静。
何拱楠将令牌系在腰上,态度强硬的逼鸿滨城跟他赌,“想要令牌就同意,不同意就出去,本少爷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陪你瞎闹。”
鸿滨城听到如此大言不惭的话差点没忍住一脚飞过去,他奶娘的混账!自以为有两下子就了不起了,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闪开!看老子不整死这个混账东西!”鸿滨城推开随从,气势汹汹的拍桌应战。
“不行的!大哥,不行的,我们不擅长这些,赢不了他的,算了算了,等出去再算账。”随从们苦口佛心一顿劝,使出吃奶的劲都还被鸿滨城拖着走,鸿滨城一脚跺在桌面,硬着头皮应战。
云月在门口看了何拱楠几眼,依稀有些印象,她记得她在北陵域抄赌馆时好像有抄到这个人的赌馆,不过从众人的话中她却听出他是何将军之子的意思,龙浩离北陵域十分远,她都不知道何拱楠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到龙浩,她确信他不会御气踏空之类的异术或秘术。
“你赢不了他的。”一道清醇低沉的嗓音破开人群,悠扬婉转的传入厢房且拂过鸿滨城的耳畔。
鸿滨城怒火窜起,他没看来人一回头就破口大骂,“老子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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