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医者远远望见吃瘪的白袍医者回来,急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其他医者也急忙散开。
白袍医者急匆匆的回房,拿出暗格里的尖长刀刃,擦拭干净后叫醒风花娘。
“敏敏,你看,这是叔叔的东西对不对?”白袍医者将利刃递前,激动的问道。
风花娘仔细打量眼前的东西,沉重的点头,“不是早就不见了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袍医者见风花娘点头喜出望外,激动的解释,“我也不知道,今天搬东西时有人踩到了,我今天才发现,我之前有发现房间里的东西被动过,一定是叔叔不小心留下的!”
风花娘眉头紧簇,用力握住利刃,见没有受损后,震惊的反问白袍医者,“这么说,叔叔没死?”
白袍医者喜极而泣,哽咽道:“当然,这根利刃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太好了,叔叔没事真的太好了。”
风花娘湿了眼眶,悲喜交加,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那种情绪应对。
“你个混账,你的东西呢!”风花娘视线一转,发现里面的干净的连根银针都不见影,顿时火冒三丈。
“被他们拿走了。”白袍医者羞愧的低下头。
风花娘忍无可忍,“白执兀!你真是够了,当初是你求你叔叔教你医术,现在又卖给别人,叔叔要是知道会被你气死!”
白袍医者执起风花娘的手,展颜一笑,“没关系,我已经决定改行了,叔叔即使还在也肯定不行医,这样也挺好的,余生就悠哉悠哉的过好了。”
风花娘愤愤然的抽回手,“要悠哉你自己悠哉,我可忙着呢!”
白袍医者推出大箱子,得意洋洋道:“那我去给敏敏帮忙。”
风花娘别开视线,想要大骂一顿却没有丁点怒火,面对挚爱的人,再大的火气都会不着痕迹的消失。
“你要是过去,你的医楼怎么办?”风花娘爽快的盖上箱子,挪到自己身边。
白袍医者摆摆手,欢笑道:“还有那小子呢,没事,交给他们就好。”
隔壁的医者偷偷的开了小窗户偷听,听到转行的话差点吓昏过去。
黑衣医者扶着额头,东倒西歪的走回房间,呆呆的念叨,“大哥竟然要改行做风花爹?”
其他医者也被打击的不轻,几人振作之后跑去黑衣医者房里鼓励他面对现实。
左边厢房哭着哭着笑了起来,隔壁厢房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奇妙的哭笑声,飘飘荡荡,荡出难以面对的鼓励同时,也荡走藏积的阴霾和悲凉。
“吱呀——”
两人痛哭时,房门轻轻的被打开,门外站的是一名白衣蹁跹的公子,她只让他们跟她去一个地方,两人就稀里糊涂的跟去
夜色渐深,龙浩都城偏僻荒山,人影稀疏。
三人在月下漫步,不知不觉随四溢的药香漫步到傥叔叔的院子,傥叔叔在房中整理今日收获的东西,傥叔叔整理小箱子时,动作僵硬的拿出一排保管极好的银针,他拿出几根打量,眉心僵硬的蹙起。
两人在门口看到那抹飘逸且沧桑的背影顿时泪流满面。
“叔叔!你真的还活着!”白执兀拉着风花娘冲进傥叔叔的房间一把抱住痛哭流涕,他实在难以置信,当日他亲眼见傥叔叔跳下雪渠峰,他跑到悬崖时他已经消失在深渊里,但是这个叔叔是他的傥叔叔,是热的,是有血有肉的。
“叔叔……你真的还在。”风花娘也泣不成声,一转眼叔叔已经老了,他们也已经大了,他跳崖,那两个小家伙也分开,医者还在行医,只是不再热心,当年负责抓药的小女孩当了风花娘,他最得意的徒弟成了恶名远扬的毒医。
物是人非!
傥叔叔握着两人的手,热泪撒下,一转眼很多年过去,他吃了驱梦散都忘记不了心寒的过去,他浑浑噩噩到现在,不愿再给世人医治,不愿再当医者,也不想跟以前的白神医有任何关联。
“傥叔叔——”云月站在门中央,笑笑着唤道,傥叔叔回头,送出一抹感激的眼神,云月眉梢微扬,笑着补充,“你看看谁来了?”
云月话落,迅速闪到一边,一名身穿黑袍,肌肤因常年试毒变得白无血色的男子,男子看见傥叔叔的那一刹那差点被狂喜吞噬了理智,他过于激动以至于他走不动。
他一心只想洗清白神医的罪名从来没想过他还活着,或者说他相信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而白神医大概也以为残血毒医死了,再或者他找了很多年没找到以为他真的死了,所以才不管他的罪名。
傥叔叔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顿时泪流不止,他艰难的哽咽几下,坚硬的朝残血毒医招招手,“残雪……。”
“师傅……。”残血毒医飞奔一扑,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那般嚎啕大哭,“我已经解毒成功了,可以澄清师傅的清白了,我真的做到了……。”
冷漠世人逼跳崖,神医弟子变毒医试毒,他尝过无数剧毒,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游走,只为一朝成功还恩师清白,而他现在做到了,成功了,也研究出很多无解毒药的解药,他没有给白神医丢脸。
傥叔叔心疼的看着那张被剧毒折磨到惨白的面容,心痛如刀绞,他以为他早就被遗忘,遗忘他的无辜,遗忘他的绝望,但他却被记得,深刻的记得。
那一夜,一名白衣女子打出无数道水色壁障,她请人使用异术,放出白神医灵魂深处最深刻的光影,从而追溯到更久远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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