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稍显为难,这个时候交给异士尊主,她只会担心嘟嘟的安全,要不然就要担心四大执事的安全。
异士尊主态度太过强硬,简单的理由自然无法打发,云月沉思一会后,让阎司先回避,阎司做出的最大回避,只是从云月身上走到云月身后,完全没有回避的打算。
“阎司!我说的是回避!回避是什么意思不懂?”云月掌心贴着肩膀上的某人的前额,用力往后推。
“不懂。”阎司往云月腰上加上臂锁,故作无知。
“阎司别闹,回避一下。”云月越推阎司站的越稳,禁锢的越紧,最后只好作罢。
云月对视着异士尊主,回了一句另有深意的话,“嘟嘟需要特!殊!照顾。”
异士尊主怔了一会才理解云月的意思,面上闪过稍纵即逝的红晕,面不改色的回道:“本尊不介意你教本尊照顾。”
“呃!”云月惊愕的后退一步,难以相信异士尊主会不“知难而退”,这种谦虚讨教着实让云月大跌眼界。
教?她该怎么教?手把手教?口头传授?
阎司一时间没有听出两人的意思,听到照顾,以为是对嘟嘟耳朵以及特殊身形的特殊照顾,没有怎么介意。
云月摸了摸前额,为难道:“这不合适,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时机合适了,我再通知你。”
“本尊要现在带走,你不教,本尊也可以自己摸索,将嘟嘟给本尊!”异士尊主毫无退让的打算,即使前方有无数艰难险阻,他都会一一解决,他答应云月会照顾好嘟嘟,特殊照顾教或不教,他都能自己在摸索中学会,这并非难题。
异士尊主的态度越强硬,某人嘴角上扬的弧度就越明显,另一人的眉头却簇的越紧。
青牙见云月为难,在地面的粉尘上用脚尖写了几个字给云月提个醒,确定她看到后,他一脚横过,不留一丝痕迹。
云月沉默一会,底气不足的接话,“先和你说一件事情吧,嘟嘟最近看上了一样东西,我虽然帮嘟嘟拿到手了,不过我答应那个人过几天还他,嘟嘟知道后不开心,然后一直哭闹,嘟嘟一旦哭闹,连我都没办法哄,所以我只能将嘟嘟哄睡,一旦醒来,还是会继续哭闹,即使将嘟嘟交给你,你也只会束手无策。”
异士尊主见云月说起这事有着万般无奈,勉强信了一些,不过他还是没有打算放弃,“嘟嘟看上了什么东西?”
云月早有预料异士尊主会紧追不舍,她看了地面一眼,接着道:“风雪国二皇子随身携带的那把小金扇,我已经将扇子还给他了,要是异士尊主可以拿到那把扇子,嘟嘟交给你来照顾,我也会放心一些。”
“等着!”异士尊主甩袖离开,转眼,一道银白色流光划向风雪国国。
阎司见异士尊主如此积极,血色薄唇勾起满意的弧度。
云月松了一口气,有些心累,这个方法都不知道能拖多久,最怕异士尊主效率太高快去快回,那她就真的要心力交瘁了。
青牙不知何时不见,那个位置就剩下云月和阎司。
“月儿,为夫有一事不解,想请教月儿。”阎司边问边圈着云月倒退,所退方向,书房!
“阎司还有不解的事?阎司都不解,我又怎么可能了解?”云月随着阎司漫步倒退,她视线朝前,不知要退到何处。
“月儿一定比为夫了解,麻烦月儿赐教。”阎司加快倒退的步伐,轻车熟路的退进书房,面向书桌,被向黑檀椅。
云月看向整齐的书桌,中间平放的画框率先印入眼帘,框内那龙飞凤舞的字迹看得她抿嘴轻笑,“阎司怎么还加框了?这又不是阎司的真实名字。”
阎司抱着云月坐下,拿起画框虚心请教,“为夫看不懂月儿的墨宝,月儿可否讲解下这些名字该如何解读?”
“阎司绝对看的懂。”云月轻触框中文字,眉目含笑的肯定。
阎司执起狼嚎放到云月手中,在中间位置摊开一张白纸,“那月儿用南翼古字写为夫的名字。”
“阎司果然知道。”云月眉梢微挑,笑笑的回道,她将画框搁置一旁,准备落笔,“要写多少个?和之前一样,一百个?”
“月儿能写完一个,为夫就很满意了,为夫想要月儿在愈元池写的那个名字,不是南翼古字,也不是通用字。”阎司暖腕轻扬,门窗无声的合上,无形的壁障在四周悄悄落下。
落在她腹部的修长大掌,轻轻拍抚,她顿感双腿发凉,云月下意识的低头,望见一双无物遮掩的美腿。
眉心簇起恼羞成怒的褶,“阎司,我可以写,但是!把该复原的先复原!”
云月重重的敲着桌面,给某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刚刚的喜悦早就一扫而空,此时充斥胸腔的除了恼怒就只剩怪异的羞耻感。
略带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的从光滑的肌肤上掠过,它像是被灌醉那般,激起了丝丝酥麻。
“阎司?”绵长且危险的声音,随清凉的风拂过他的耳畔。
他握着她的手立在纸上,谦卑的请教,“月儿,教为夫写可好?”
云月从容不迫道:“阎司能先把另一只手放到桌面上先吗?”
“不影响,月儿写吧。”阎司转回云月游离的视线,继续讨教。
修长两指微微错开,凉风,唤醒了谷底的灵泉湖,在湖边休眠的天柱,不经意的滚动,滚到湖面,微微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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