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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正去报官,结果自己和苏梅珍被抓去了牢房。
这件事情,估计能被荷花镇的百姓笑上一个月。
祁屿身上的伤疤,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一直都说是假的。
然后,大家找了镇上的大夫来验证。
大夫说,不管是祁屿身上的伤,还是柠萌身上的伤都是真的。
苏梅珍不信,认定大夫是给屿给收买了。
最后镇太爷几乎将镇上所有的大夫给请了过来,大家都说祁屿和柠萌两人身上的伤是真的。
但是苏梅珍就是不信,甚至还说是镇太爷包庇祁屿,请来的大夫都是事先说好的。
镇太爷神色发黑,心里认为这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就是找茬,所以哪怕两人不承认,镇太爷也让捕头将两人关进了大牢里。
对于祁屿身上的伤,哪怕苏梅珍一直不承认,但是大家很多人的心里都认为是她苛待了祁屿。毕竟,没见着还有二丫这个前车之鉴吗。
而且,陈连忠那么疼爱他儿子,更不可能打他儿子了。
想到陈连忠,大家心里又是一场唏嘘。
陈连忠在世的时候,可将他唯一的儿子当心肝宝贝一样疼,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受到这样的虐待,指不定要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呢。
祁屿去主卧室翻了翻,在枕头里面的棉絮中翻出了一百两银子。
但是陈连正去世的时候,可是有一百八十多两银子,没想到仅仅才半个月,就被陈连正两人挥霍掉了一小半。
但是,也有可能是苏梅珍将钱藏在了其他的地方。
祁屿将那一百两的银票放进了袖子里,在房间里仔细的翻了翻,又找出其他一些碎银子,还有柠萌的卖身契。
将柠萌的卖身契找到之后,祁屿就不找了,直接拿了火折子,将那按了手印的卖身契烧了个干净。
隔天,有捕头让祁屿去衙门里一趟。
祁屿带着柠萌去了衙门之后,镇太爷对着他道:“苏梅珍和陈连正两人一直不肯认罪,但是在她们认罪之前,我们也不能动用私行。不过,虐打侄子,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哪怕他们认罪,也只是挨几大板子,你心里怎么想的?”
“虽然他们之前做错了事,但是他们毕竟是我的叔叔和婶婶,既然他们不认,此事就作罢吧。这一次,陈旭谢镇太爷明察秋毫。”祁屿收敛住自身气质,神色诚恳,对着镇太爷拱手作揖。
“这是我们衙门应该做的。”镇太爷抬手去扶祁屿,随口问道:“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祁屿笑了笑:“谢镇太爷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身上的伤本来就是假的,系统商城里无奇不有,祁屿上次回去系统空间的时候,就在商城里看到了这种假疤痕的药丸,药丸吃下去之后,浮出的疤痕就像是和真的一样,但是祁屿不用体会到任何痛感。
祁屿不欲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打转,便转言道:“镇太爷,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且说上一说。”
祁屿将躲在自己身后的柠萌拉了出来,目光坚定:“镇太爷,我想带二丫离开荷花镇。”
原主陈旭的任务,虽然简短,可是难度系数重大。
祁屿现在十二岁,而且又是秀才,本应该今年的科举就可以参加。
但是,大凉国有“父母去世守孝三年”的规定,所以,祁屿只能等三年之后才可以参加科举考试了。
这三年里,如果让祁屿一直停在荷花镇这个小地方,祁屿是不愿意的。
哪怕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他也要带着柠萌先去了京城再说。
而祁屿现在来找镇太爷帮的忙,就是想他帮忙开两张路引出来。
镇太爷没有想到祁屿的胆量居然如此之大,但是对于祁屿,他心里更多的是欣赏。
看着少年人身上那沉稳的气质与从容不迫的神色,镇太爷心里总有一种直觉,眼前这人,绝非池中之物。
因怀着一种“莫欺少年穷”的想法,对于祁屿提出的请求,镇太爷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镇太爷亲自提笔印章,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祁屿就拿到了两张刚出炉的路引。
祁屿再次谢过了镇太爷,带着柠萌离开了衙门。
祁屿没有回陈家院子,而是带着柠萌七拐八拐,走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去找了镇上鼎鼎有名的王婆,拜托她将陈家院子推销出去,等事情成功之后,一定少不了她的好处。
祁屿将一锭银子塞到了王婆的手里当定金。
祁屿的豪气顿时将王婆惊到了,同时对这件事情也更为上心。
隔天下午,王婆就带着买主去了陈家。
买主对这院子很满意,给出的价格虽然有些低,但也在祁屿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祁屿很快就将地契拿了出来,和对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拿到钱之后,祁屿又给了王婆一锭银子,王婆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买主并不急着搬过来,并且还十分大方的允许祁屿和柠萌在这里住到月底。
不过,祁屿并不想住这么多久,找了两个人将陈连正和苏梅珍的东西收拾出来之后,祁屿差人将那些东西送回了陈连正和苏梅珍两人在乡下的家。
并不是他好心,而是他不想陈连正和苏梅珍两人纠缠新的买主。
但是,如果他们贪心不足执意纠缠,最后被赶出去的话,那也和祁屿没关系了。
祁屿临走前去了牢房一次,披头散发的苏梅珍缩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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