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成大罪人了。
“咳!哈哈哈……”芝麻糊重新走进来,讪讪笑着,“那什么,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魏寒洲斜睨过来,那眼神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你说呢?
芝麻糊挠了挠颊侧,他哪儿知道小魏把人带到房间来了,要知道,肯定就不上来了!
“我先走了!”赵含妗腾地起身,不等魏寒洲伸手挽留,她脚底抹油跑了出去,拉也拉不回来。
一阵风从走廊里吹进来,芝麻糊莫名觉得有点冷,他把门关上,往自己床尾一坐,撇头问道:“你俩都说了什么?和好了吗?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你俩就在房间里聊……”
“没事,是我的原因。”魏寒洲没有责怪芝麻糊来的不是时候,虽然没能逼赵含妗跟他和好,但也从侧面知道了为什么分手的理由。
脚踏两条船……
魏寒洲叹了口气,颇为苦恼。
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脚踏两条船,但必然是跟哪个女生有关,还让赵含妗看见了。
想罢,魏寒洲拿出手机给俞子延发了条信息。
魏寒洲:
-【我大学的时候,除了赵含妗,还跟哪个女生走得比较近?】
俞子延:
-【这就多了,女老师算吗?】
“……”
魏寒洲:
-【……算。】
俞子延差点被雪碧呛住。
“我的妈呀……女老师也算?我大哥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俞子延绞尽脑汁思考,跟大哥走得比较近的女性,首先女老师肯定有,但他记得那位女老师好像已经有老公了,那就先排除!其次就是社团经理了,虽然当初是他硬拉着魏寒洲去凑个数,但既然凑了,社团每次有活动,都是社团经理来通知成员的。再有的话……哦!对对对,还有一位学姐,叫什么来着……
俞子延把头嗑得咚咚响,额头中间红了一块,这才想起来。
路恬!
俞子延把想起来的人名全都发给魏寒洲。
看着这些人名,魏寒洲的脑子里闪过几个面容模糊的人影,倒是最后的路恬,他有清晰的记忆,不过路恬和他,说不上走得近。
路恬成绩优秀,比他大一岁,高中就认识,说上过几句话,没想到大学的时候又在同一专业,所以就熟悉了起来,而且当时路恬是有男朋友的。
之后他跟赵含妗在一起,跟路恬说上话,就只有在路上偶尔碰见的时候,迎面打个招呼,就这么擦肩而过。
难道是因为他会跟路恬打招呼,以至于让赵含妗误会了?
魏寒洲想不通,但或许可以通过其他渠道从赵含妗的嘴里了解这件事。
“胡编辑。”
被点到名,芝麻糊二话不说抬头应道:“咋了?”
“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你说!”芝麻糊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我想跟焦嫩肥鱼聊聊,能帮我支开赵含妗吗?”
“……”
“我倒是可以帮你把我家肥鱼找来,支开你家那个,还是算了吧……我跟她磁场不和,跟她多待一分钟,我会少十根头发!”芝麻糊委屈巴巴地摸了摸头顶茂密的头发,脱发这种事,你们年轻人是不会懂的。
魏寒洲:“也可以。”
于是作家年会开始前,芝麻糊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秦菲羽喊走了,留赵含妗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
秦菲羽化了个妆,还没换衣服,就被芝麻糊急匆匆叫走了,结果没想到迎接她的竟然是魏寒洲!
看到魏寒洲的那一刹那,秦菲羽两眼一瞪,调头就走,谁想到芝麻糊从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苦口婆心地说:“肥鱼啊,你瞧瞧我的头发,瞧瞧,我真不想再秃了,你就当是省了以后给我买黑芝麻糊的钱好不?就几分钟,几分钟!”
秦菲羽回头看了眼魏寒洲,两眼一翻,气得想骂人。
“你跟子妗的事情找我干嘛?我又不是知情人,你找我当说客啊?”
魏寒洲摇头,“想拜托你一件事。”
闻言,秦菲羽眉头一拧,“什么?”
魏寒洲把事情一说,末了还笑了下,“她不想跟我说的话,即便我用她喜欢的东西去诱她说出来,她也不会投降。如果我和她之间有一方必须投降的话,那一定是我。所以,我只能拜托你了。”
秦菲羽:“……”
说那么好听也没用,你就是一渣男!
回头看了看芝麻糊,又看了看魏寒洲,秦菲羽一个头两个大。
这明明就不关我的事,为什么要把我这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人扯进来啊啊啊!!!
沉默地对峙良久后,秦菲羽说:“我就帮你这一个忙,以后别来麻烦我,我不想夹在你和子妗之间当个里外不是人的玩意儿。事先声明,我是站在子妗这边的。”
“好。”
秦菲羽啧了声,不耐烦道:“我是有问过她,她原本不太情愿,但还是松了口,说是一个比你大一届的学姐把你抢走了,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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