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垫子,是娘原来给我做的衣裳,后来小了,我便叫针线上的人给我改的。原来我觉得只要这个垫子在,我和娘就近点。可是现在我的家人就在身边,那个垫子我会好好放起来的。”
十三娘吐了口气,这事儿啊成了十之八九了,待她抬起头,正对上兰宁的眼睛,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很快柳妈妈就来请众人去吃饭了,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在饭桌上陆明儿一会给西雨夹几筷子菜,一会给飞羽盛碗汤,虽然自己没怎么吃,但是却是说不出的畅快顺心。想起来之前的几个月内心的煎熬,心里对某个人的恨又加深了几分。
而敞开了心扉的飞羽竟然发现自己的口味与娘亲姐姐十分相像。她暗叹血脉亲情是源自骨子里的,自己怎么会被别人几句话就蒙蔽了好多年,真真是悔不当初!
饭后,兰妮领着女孩们去午休,兰宁和陆明儿又坐到了一处。
“那个人,想听听她的故事么?”
第20章 问缘由可怜可恨 办恶人不再手软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小可爱们
这是一个大肥章哦
也是对于最近接连修文、捉虫,时不时提示更新的补偿
还有最近是考试周了
不论是期末考还是职业考
希望大家考的都会,蒙的都对
预告一下,明天依旧是一个大肥章,或者是双更
是的,你的千斤就是这么任性
还有呢,因为我的收藏是属睡美人的,得要一个王子亲亲可能才会醒
所以千斤想要,
,八点更新会有变动,
但是日更不变
一开心了还会有双更或者肥章
大家期待吧
赫赫赫赫赫赫----这是公主的笑声
看着孩子们都下去休息了,陆明儿和兰宁在午后的小院里相视一笑,如释重负。
“我们原来也像这群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就算有烦心事,也不过是你配的药不如你大姐,奕湛公事忙不着家,又或者是朝露和别人拌嘴这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陆明儿手握着茶杯,下意识的抚摸着杯沿儿。
兰宁一直上翘着的嘴突然垮了下来:“人总是要长大的,然后变老,无忧变得多忧,但是好歹我们守住了本心没有害过别人。我一直想问你,梁礼不是步步高升已经做了天津卫的二把手了么,怎么王信芳却一人带着梁悠回来了?”
陆明儿知道兰宁不会含糊过去这个事情,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最近调查出来的事情经过,缓缓地开了口。
“哪有那么些矢志不渝,当年咱们小不懂,你现在回想下梁礼做的事,哪一件不是精心安排、有心诱导的?我现在都不好说他对王信芳有几分真心!”
兰宁听着这话一侧的嘴角扬了扬,无声地点了点头。
陆明儿又接着说:“当年他们逃到了蓟县,投靠了梁家一房远亲。这梁家人也是奇怪,见了私奔的小儿女不说赶紧通知本家,却私自收留了二人,还帮梁礼在县衙找了份差事,叫两人安顿了下来。”
“他们指不定怎么颠倒黑白的诉说自身可怜呢,或者说梁家本来上下就没个好人!没啥差别。”兰宁悠悠地说。
陆明儿本来想点头的,可是又笑了出来:“我婆婆也是梁家人!”
兰宁一拍巴掌:“哎!这不就更对了!”
她这种小女儿气的动作陆明儿好久没看到了,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继续说:“梁礼怎么说也是中了秀才的人,小聪明也是有些,在县衙轻而易举就做到了县丞。又赶上蓟县山匪猖獗,他临危受命坐上了代理县官的职位,这才养大了他的野心,当年敢支使着王信芳回来讨好家里,想正式登堂入室,凭着王家的资本正式进入官场。”
兰宁嘴边的嘲讽之意是掩都掩饰不住了:“好本事啊,这山匪来得及时。”
“离家五年之久的王信芳回了王家,非但没有获得家族的支持,反倒带累了我的飞羽!她人也被公公做主送回了蓟县,就是那一年朝廷任命的的县官走马上任,也没他梁礼什么事儿了。再后来他不知怎么遇上了一直住在天津卫的今上皇叔荣王爷,进了王府里做幕僚。”
“你还别说,这人运气不错,一个秀才就能到了王府了。肯定混的也不错吧!”
兰宁的语气无不刻薄,但是陆明儿却很理解,甚至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跟着点了点头。
“对,这么些年下来,已经在王府里有头有脸了,不过这也是有代价的,他娶了王府管家的寡妹。”
“娶?”
“对,平妻!那女子嚣张跋扈,不能容人,靠着哥哥,寡妇再嫁却逼走了原配和嫡子,这事儿在天津卫已经是人尽皆知。”
兰宁乐的直拍巴掌:“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所以王信芳领着梁悠就又回了王家?”
陆明儿现在对于王信芳和梁悠是生理厌恶,一听到这名字就不舒服!但是想起这母子俩对飞羽做的事儿又恨的牙根痒痒:“这母子俩不能再留在府里了,他们把注意打在飞羽身上,不就是为梁悠找个靠山?!她还真是没变,自己走的路,还想原封原样的让我的飞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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