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什么的,统统变成狗肉火锅、狗皮袍子!
孟凯旋:……
黄月英:……
夫妻俩对视一眼,特别艰涩地吞了吞口水。开始一唱一和的,问儿子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噩梦,怎么就吓成那样?
孟克勤哇地一声哭出来:“狗,好多好多狗,死命死命的追我!往我胳膊上、腿上狠狠的咬,要吃掉我。恶狗没了又换蚂蚁,铺天盖地的蚂蚁……”
想想那密麻麻,如黑色潮水般要将他淹没的蚁群。小胖墩就忍不住哭声大作,非要撸胳膊挽袖子的,让爸妈看看他的伤势不可。
但……
撸开白净净、胖乎乎的一片,哪有丝毫印记哟?
两口子无奈,只得各种哄劝大哭不止的儿子,当真买了不少的蚂蚁药、药狗药放在他的房间里。叫他装在盒子里瞅着,才终于止住了那惊天动地的大哭。
而另一边,宁大师则气呼呼一拳捶在了床上。
耻辱啊,简直是耻辱!
她堂堂大织梦师,就……就算现在穿越了,一身异能百不存一了。那,那按理说也不是个普通泼妇能奈何得了的呀?
偏赶着黄月英那个不敬鬼神,不信因果的狠人……
吃亏她倒是没吃多大的亏,就,就觉得万分丢人啊!虽然可以来日再战,一雪前耻,可……
宁大师忧伤脸扶额:这,毕竟已经耻过了呀!
被这点郁郁折腾的一宿没怎么睡,第二天清早可不就荣获了两只国宝同款的黑眼圈儿么?
看得孟景年叫个担心哟,又是张罗着叫人给煮鸡蛋热敷,又是劝她再回去好好补个觉的。
神色间都满满的自责:“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想你了,就自己滚去三和村嘛。怎么就非得劝着爷爷,叫他老人家说动传根叔带着一家子来京城?这要是不来,宝儿妹妹你就不用因为突然换了个新环境不适应,睡不着了……”
原本宝儿心情正烦躁着,还想给这唠叨货几句。
可一想想昨儿在黄月英梦中所见,宁大师又难得升腾起几分不忍之心。这……
亲妈早亡,亲爸又是个被色所迷的。
这小可怜儿能活到现在,没被那狠心继母给害了去,都是多亏了孟老爷子是个有正事儿的。
唉!
也是个苦藤上结出来的苦瓜!
不过……
宁大师双眼晶亮,突然间福至心灵。
那啥,被色所迷啊!
那如果,她扒下了黄月英那个虚伪外衣,露出她狠毒贪婪的真面目呢?再怎么真爱,孟凯旋也容不了继妻对长子下毒手的吧?
只要让他知道继妻暗害长子,打了将他卖进深山老林的算盘……
就不即刻把人扭送去警局,也得离婚收场,彻底毁了黄月英的期盼与依仗吧?
嘿嘿,宁宝儿捂嘴笑,在孟景年诧异的目光中扬眉:“呐,你不要太感谢我哦!嗯,要是一心感谢的话,就,就跟孟爷爷说说把那个什么婚事的作罢就完了。”
“哈?”
“哈什么哈?”宁宝儿瞪眼,满满义正词严:“我们现在都还是社会主义的小花朵呢,早上□□点钟的太阳。得积极努力,茁壮成长。争取早一天为祖国妈妈绽放属于自己的芳华,为社会主义建设发光发热!”
“哪儿能小不点点的,就想什么结婚不结婚?”
都已经失败了n多次,宁大师早就放弃了自己亲身上阵的想法。只想着讲事实、摆道理,各种撺掇孟景年这个另外一名当事人扛起反对大旗。
小小年纪,却没少想过以后时时处处都跟宝儿妹妹在一起。虽不懂情爱,但并不排斥两人婚约,还没少暗戳戳期待过的孟景年:……
就小脸一红,艮艮个小脖子:“花朵要做,太阳要当,婚事也不能取消。爷爷说了,不管怎么样,他老人家给安排的就是最好的。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坑我、骗我,就他老人家不会给我窟窿桥上。”
特别铿锵有力的我信爷爷听得宁宝儿喉头一梗,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里真的有无数个p要讲了。
偏她好话说了三千六,那个犟货硬是半点儿不为所动。
行,你有种!等我异能精进的,非给你织个大型连环噩梦。叫你小子哭着喊着抱我大腿求放过,只要本大师能开恩点头答应退婚就怎么都行!
孟景年诧异脸,不明白宝儿妹妹这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到底是怎么了。就想着得好好表现,好好表现再好好表现,别叫她找着机会再提退亲。
宁宝儿:……
就觉得自己特别可怜了。
一家子都被孟老盛情相邀去观山逛景了,就她这个状态不佳的被强制留下不说,还随机赠送了这么个犟货。唉,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想再跟某人浪费口水的宁大师高冷转身,以困极了要补眠的理由将某犟货关在了门外。
半点儿没对那货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心软,一心养精蓄锐。
等月落星沉,再度夜阑人静,宁大师特别轻车熟路地施展了她的织梦异能。第一站还是小胖墩孟克勤,照例想要给他来个群犬围追,结果……
一来就听着这小子碎碎念:“不怕,不怕,克勤宝宝不怕,有三步倒(药狗药)、一扫光(蚂蚁药)呢。甭管什么狗,什么蚂蚁来,都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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