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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坚的毒得到了缓解,反而大家都不急着走,都想知晓黄坚中毒的原因,黄仞也着手全力追查父亲中毒的真相。原本被所有人第一怀疑的温亭湛,现在在他们眼中是最不可能的人,只因黄坚是被温亭湛所救,温亭湛没有必要做绕了这么大一圈,赔上一颗珍贵无比,也许关键时刻能够救命的解毒丹却什么都没有捞到的事情,既然不是温亭湛,那下毒的人是谁就更令人怀疑。
在黄仞追查凶手的时候,黄三太太陈氏带着黄彦柏上门,在外人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黄彦柏是温亭湛的弟子,黄三太太是黄彦柏的母亲,做母亲的带着儿子上门感谢师傅是人之常情。
尤其是经过黄坚的事情之后,黄仞都不好意思再派着人时刻听从夜摇光和温亭湛夫妇的‘差遣’,所以温亭湛院子里敞开着大门,也没有外人看到黄三太太跪在温亭湛的面前,对温亭湛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头:“小妇人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夜摇光看了看温亭湛,站起身亲自将陈氏给搀扶起来:“三太太不必如此,算起来我们因为彦柏是一家人。”
陈氏顺着夜摇光的力站起身,对夜摇光行了礼,才面的着温亭湛道:“侯爷要小妇人做些什么?”
“做一个称职的黄家三太太。”温亭湛淡声道。
称职的黄家三太太,了解知晓黄家的所有。
陈氏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体会到了温亭湛的言外之意,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侯爷,不会放过黄家人对么?”
“我不会放过黄坚。”温亭湛纠正陈氏的话,“亦不会让黄家接续独揽青海的大权。”
这样的局面距离陈氏所想要看到的太远,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眼底一片挣扎。
夜摇光看着却淡声开口道:“三太太,知足常乐。为何三太太绝望之际就能接受只将黄坚拉去垫背,如今脱离了险境反而不满足于此?”
犀利的言辞,让陈氏的脸一红,但她还是很坦然:“夫人教训的是,可人不就是这般么?难道夫人就不曾有过得陇望蜀之时?”
这世间有几个人不是这样,拥有的越多就想得到更多。她担心温亭湛会揭露自己,所以急着动手,只想着弄死一个算一个,也总比什么都没有捞到好,但现在危机过去,她有更多的时间,自然想要做到更令自己满意。
“三太太说的很是。”温亭湛漆黑的眼眸冷寂一片,“可三太太忘了,你现如今的生与死是谁说了算。这世间,唯有能者才可过多的追求。”
温亭湛是个品德修养极好的男人,他极少对一个女人说重话,更极少对女人疾言厉色,毫不掩饰的摆脸色,在夜摇光的记忆之中,第一次似乎是在琉球,对着那冲她挥鞭子的琉球郡主,应该是尚玉嫣的姐姐,如今也不知身在何处。
这是第二次,应该是陈氏最后质疑她的那句话惹恼了温亭湛,其实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勾起了夜摇光心底最深的伤,她的确有过不知足的时候,只不过很少很少,而最深刻的莫过于广明的事情……
对于温亭湛细致入微的保护,夜摇光很是动容,害怕温亭湛又让陈氏被殃及池鱼,毕竟不知者无罪,夜摇光上前,手轻轻的搭在温亭湛的肩膀上,不着痕迹的用力捏了捏,才对陈氏轻声道:“三太太说的对,这是人之常情。但阿湛所言也没错,时也命也。我和阿湛并不是那等不为所用,便灭口之人。三太太依然还是自由之身,有无三太太与我们而言也并没有多重要。三太太若是觉着凭你一己之力,能够得到自己所想,三太太只管放手一搏,我们绝不干涉。”
他们可以不阻拦不参与,但并不意味着陈氏对他们有点帮助,就可以对他们提出要求,陈氏并没有筹码和他们谈条件,夜摇光不得不点清楚陈氏的分量。这世间,最可怕的从来不是不知足,而是看不清自己的分量。
被夜摇光这样一说,陈氏反过来一想,才发现她根本做不到。她蛰伏在黄家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一个机会对黄坚下毒手,好几次明明都差点得手,但黄坚似乎很诡异,总能够在最紧要关头避开,几次三番她已经有些暴露行迹。包括这一次,明明她什么都还没有透露,黄坚竟然不知从何处得到了消息,早早的就备下了解药,只怕已经是请君入瓮,就等着她钻进去,到时候让她百口莫辩。
若非温亭湛换了她的毒,此刻她已经中了黄坚的计,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不但义父救不了她,她反而会连累义父一家子。如今这毒药一换,不但真的让黄坚鬼门关走了一圈,还彻底的洗清了黄坚对她的怀疑。
能够让黄坚死,让黄家没落,她还能够功成身退,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她这下是真的羞愧了,温亭湛夫妇的确有能力达到她的语气,让黄家一门赔上性命。可她和温亭湛夫妇非亲非故,凭什么因为别人有能耐,就理所应当的认为别人要为她去做?就如同夜摇光所言,她其实于温亭湛夫妇并没有多重要。
恭恭敬敬的对温亭湛和夜摇光夫妇行了礼,陈氏惭愧道:“是小妇人起了贪念,侯爷和夫人还请宽恕一回,不知侯爷打算何时对黄家动手?”
“两年半之内。”他只想在西宁花三年的光阴,如今已经过了本年。
已经隐忍了二十年,两年半对于陈氏而言,根本没有什么,于是她很爽快的应下:“小妇人记下,这两年半小妇人一定会好好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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