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妹妹住上面,听说她生病了,我们来看看她。”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你妹妹是谁,让她下来。”天哪,都说了,生病了,怎么动的了。
“阿姨,她不是生病了吗?”我继续游说着。
“不管,你可以上去,他不行。”阿姨果然不为美□□惑,一副“我盯着你呢”的表情。
我焦急的扯着空子许的衣服,让他开口说点好话。空子许一副气定神清,他走到阿姨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件说:“警察,办案。”
“你真的是,怎么早不拿出来,害我说谎。”
“还没来得及,你就凑过去了。”
额,好吧,我的操心命!
在宿舍大妈的指点下,我们找到了汪杨蕾的宿舍。四个人住的寝室,我们到的时候,宿舍门大敞着,没有一个人在,“你好,有人在吗?”
“没有人,怎么不关门?”我问一旁的空子许,空子许指了指上面,在我站床铺的上面,一只手从窗帘里伸出来,触目惊心的红色指甲油。
“汪杨蕾。”空子许叫了一声,红色指甲的主人打开了紧闭的窗帘,就是那天我们在居民楼外看见的女孩,今天的她脸上没有了浓妆,露出了一张清丽脱俗了脸蛋,很漂亮。
“是我。”她开口道。她从床上下来,很随意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你认识朱晓茜吧?”空子许例行公事般的问道。
“认识,我们是同班同学。”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认识安妮吗?”
听到安妮的名字,汪杨蕾突然抬头,表情极其不自然,迟疑了一下,她反问道:“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我们是警察,安妮就是碎尸案的受害者,而且朱晓茜很可能已经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了,你们不是朋友吗?你不知道吗?。”
“没有,你胡说,她没事。”汪杨蕾像被刺激到了似的叫道。
“你怎么知道的。”空子许问道。我也才反应过来,这个汪杨蕾果然有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能说。”汪杨蕾哭喊着摇晃着自己的头,我有点手足无措的安慰她,空子许则是事不关己的站在旁边。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快速的跑过来,他拉着我的手腕用力的推开我,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好空子许扶住我。那个男人抱着汪杨蕾,轻拍着她,说:“没事了,我是哥哥,我是哥哥。”
让我想不通的是,汪杨蕾看到这个男人,反而变得更加偏激,她挣脱着,大叫道:“走走,你们都走。”那个男人,转过身,温文尔雅的对我们说:“杨蕾,现在不太舒服,麻烦二位跟我一起离开,让她自己静静吧。”
这变脸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恶狠狠的推开我,现在又笑如春风。总之我对他的印象不太好,他一出场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把我杀了一样,我一想到都一哆嗦,况且手腕还痛着呢。
宿舍楼下,他很抱歉的对我说:“真是对不起,我只有这一个妹妹,所以比较紧张她,刚刚多有得罪了。”我赶紧摆摆手,表示没事。
“我妹妹比较敏感,你们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想问她,就找我吧,我叫杨言,在这里教书。”杨言温和的说。
“那留个号码吧。”空子许把手机递了出去。杨言有点吃惊,空子许真的问他要号码,不过他还是输了个号码。了解了杨言和汪杨蕾的一些情况后,杨言说自己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杨言和汪杨蕾是兄妹,却不是同一个姓,因为很小的时候杨言和汪杨蕾的父母离婚后,杨言跟了父亲,汪杨蕾跟了母亲,那时汪杨蕾还叫杨蕾,后来妈妈嫁给了一个姓汪的男人她才改名叫汪杨蕾。而杨言生父死了后,他也搬去和继父他们一起过了。
“空子许,你不觉得这对兄妹有点怪吗?按杨言说的,他们妈妈和继父死后,他们就一起生活,那两个人关系应该很好才对啊?怎么汪杨蕾这么排斥杨言呢?”
“很古怪。”
回到警局,空子许跟张信说追踪一下这部手机的定位,然后发在我的手机上。
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来临,我窝在空子许家的阳台上,仰望着天空的月亮,它高高远远的挂在天空上,莫名的我想起了重生中转站,在中转站呆了这么久,也没有注意过天上有没有月亮。仿佛这个假期很漫长,我已经在人间过了两个星期了,而那边都没有任何让我离开的信息,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离开。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昨晚在阳台上睡着了,嗓子干涩的不舒服,估计有点受凉了,我踱步到客厅找点水喝。等嗓子眼终于得救了,我开始寻找空子许留给我的字条,一般他这个时候都不会在家了,但是会给我留个纸条,说着一些自己吃点东西的废话,左右都没有,我纳闷的打开手机,发现上面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张信的。
肯定出事了,我赶紧回拨过去,“喂,张信怎么了?”
“小尹,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快来警署,空主检出事了,”后面的话我都没听清,我只知道心里憋得慌,着急的跑向外边,祈祷着空子许千万别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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