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反驳良钥的话,郑怡媛赞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皆有心事的人,你往我往的喝起酒来。也不知道喝了第几壶,两人都醉了。摇摇晃晃的,良钥倒在石桌上。
见着良钥倒下,郑怡媛抬起身子,看了一眼趴着良钥。小心翼翼的走到良钥身边,翻着良钥的身子,轻声喊着,
“王爷,王爷,您醒醒!”
像是听不见郑怡媛的话一般,良钥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醉中言不着调的吟着,
“婉儿,婉儿。”
郑怡媛的心“咯噔”一停,难掩的亏欠聚在她的深眸中。
“小姐。”很快,没有让郑怡媛内疚太久,躲在一旁草丛里的嬷嬷跟丫鬟冒出头来。看见良钥醉的不省人事,齐齐走上凉亭,走到郑怡媛身边,
“如今正是大好的时机,小姐别错失良机才是。赶紧的。”嬷嬷说完,两个丫鬟已经架起良钥,往着郑怡媛居住的西苑走去。
见郑怡媛站着不动,嬷嬷提醒的推了她一把,
“小姐,你还愣着做什么,如果你成不了王爷的人,日后你在王府里如何安身。别多想了,给,小姐快去吧。”说着,嬷嬷不忘在郑怡媛手里塞了一颗药丸。
愕然的看着嬷嬷,郑怡媛木然的接过药丸,机械的往西苑走去。
放下良钥后,丫鬟们已经退出房门。郑怡媛走进来,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良钥,抬手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容,眼里是浓浓的亏欠,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不这样的话,他们不会放过连安。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垂下暗沉下来的眼眸,清泪从郑怡媛的眸底溢出。紧紧捏着刚嬷嬷给的药丸,下定决心后,郑怡媛终究还是没能照着嬷嬷的指示去做。
将药丸放回到自己的胭脂盒内。
抬步走回到良钥身侧,郑怡媛从良钥身下拿过来那条垫在良钥身下的雪白手帕,用头上的簪子划破手指,把血滴在手帕上。血珠晕开的红梅状血迹,怎么看着,怎么碍眼。
咬了咬唇,郑怡媛伸手将良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然后,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赤身**之后,爬上床榻躺在良钥身侧。
两侧的纱帐被郑怡媛缓慢的拉下,屋内的烛火也一并被熄灭。
假意承欢的夜晚,过的没有很漫长,郑怡媛终于挨到天亮。
宿醉后的头疼层层压迫在良钥的头脑中,天亮后的日光照过纱窗,射入良钥眼中。逼得他不得不张开眼,看了看周围不熟悉的环境,良钥猛的惊坐起身,
“这是哪里?”再看自己一干二净的身子,忙忙拉上锦被。拉扯时,手碰到躲在锦被里的郑怡媛,蓦然吃惊。
“你怎么在这里?”
当场,郑怡媛就落下泪来,死死的揪着锦被的一角,遮挡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极为心酸的控诉着良钥,
“昨晚王爷喝多了,把妾身看成是王妃。然后,然后……”不待仔细说明,郑怡媛的泪已经一滴一滴的砸下来。
没有怀疑郑怡媛的说辞,良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只记得自己昨晚跟郑怡媛喝了酒。然后自己的脑子全是慕婉的影子,这么说来……
深知自己闯了大祸,良钥赶紧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在身上。
还没等的良钥跟郑怡媛叫人,嬷嬷带着丫鬟们已经先行敲门,
“王爷,夫人,可否进来伺候?”
“进来吧。”见的良钥已经自行穿戴好,郑怡媛泣声应一声。
嬷嬷领着丫鬟鱼贯而入,看着两人的模样,暧昧的笑了笑,便走过去帮郑怡媛穿衣。受不得突如其来的异状,良钥没留下一句话,匆匆离开西苑。
俗话说,有女人的地方,便不会秘密。
良钥昨晚夜宿西苑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堂屋,传到慕婉的耳中。似乎还嫌不够,郑怡媛身边伺候的嬷嬷还特意将那条带血的元帕送过来,送到慕婉的跟前,
“王妃,这是我们夫人的元帕,可是交到王妃处?”眼里的得意跟轻蔑,火辣辣的刺疼着慕婉的眼眸。
几乎是捏着拳,慕婉瞪着前来嬷嬷,冷冷的喃出一句,
“送到管事嬷嬷那儿吧,这都是她收着的。”
“是,奴婢告退。”仔细将慕婉的神色收入眼底,嬷嬷漫不经心的福身一礼,退出堂屋。
目送着嬷嬷远走的身影,心中火辣辣的疼,变成眼底火辣辣的泪。
原来,良钥之前并没有与她圆房,居然是自己将他们逼到一起。
第195章 裂缝难修
多日来的闷热天气,终于将姗姗来迟的雨季闷来。连日倾盆大雨,朦胧遮挡了天际的清明,雨珠窜成的帘子里,楼台宫阙都成了茫茫雨幕中的一丝剪影。
担忧,一丝不漏的漫在易无风的心头。
江南江北两州,每逢雨季便会面临洪涝之灾。旧年的时候修建了澄江十二渠,还修建了澄江大坝。虽然是易无风亲手督建的,但看着眼前下不停歇的大雨,易握。
索性,两州有消息传回京中,说两州无虞。并且,澄江十二渠已经开始蓄水。到旱季的时候,两州也不必担心会面临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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