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皇家体面,烟儿斗胆,请太后屏退左右,烟儿只与太后一个人说。”柳烟儿答。
“你们都下去吧!”不知道柳烟儿玩的什么把戏,太后耐着性子应合她。将一旁的宫人全部遣退出去。
“是。”听闻太后命令,宫人们欠身福礼后,纷纷退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看着宫人如数退下之后,太后又看向柳烟儿。
“是。”柳烟儿站起身,朝着太后行了一礼,点了点头,
“芳华宫于妃与新科状元在宫中私会,被臣妾公主以及皇上抓个正着。碍着皇家体面,陛下没有处置那对狗男女。而是将他们一个关入天牢,一个打入冷宫。但臣妾实在心疼陛下,所以敢斗胆来求太后做这个主,处置了那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你说什么?”因为于绯诗与许皖年之事,牵扯到皇家的体面,易无风下令不得传出任何风声。于是禁中瞒的是滴水不漏的,皇后那边没有任何的动作,太后素来喜欢独居寿昌宫中念佛,倒是不知情。
如今听的柳烟儿这么一说,冷不然被吓了一跳。着实不敢相信,于绯诗是那样的人。
“臣妾知道太后不相信。”柳烟儿又继续说,
“臣妾也不相信于妃姐姐是那样的人,可是证据确凿,他们两个还有一模一样的玉佩,乃是他们的定情信物。被抓住的那日,皇上要扔了他们的玉佩,被两人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臣妾都看不下去了。”
“你此话当真?”并不太信任柳烟儿的话,太后省度的盯着柳烟儿,问。
“天地良心,此等杀头的重罪,臣妾岂敢胡言。”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跪到地上,柳烟儿抬起右手,做出发誓的阵势,
“臣妾知道,太后素来喜欢于妃姐姐。可是,此事真真的是证据确凿,不然皇上怎会无缘无故的将于妃姐姐打入冷宫,还将许皖年许大人关入天牢呢。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传召皇上身边的玉公公过来,一问便知。”
“哀家自是会问的。”顺着柳烟儿的话,太后应下一句,
“若是你说的属实,哀家定然不会轻饶了他们。若是你胆敢欺瞒了哀家,哀家也不会饶了你。”
“是!”严厉的话语,加上太后精明的眼光盯的柳烟儿一阵发虚。暗自在心里稳住自己的心神,柳烟儿磕头下去,
“太后英明,定然会明察!”
“你动作倒是挺快的呀!”还没等的柳烟儿起身,横空插进了的清脆女音使得太后眼前一亮。那身桃红色的衣裳,娇俏的面容,肆无忌惮的神情,能在寿昌宫中如此来去自如的除却昭和公主易无鸢,还能有谁。
因为易无鸢非常得太后宠爱,所以她进入寿昌宫向来是无人敢拦。没有想到,她乖张的性子,还让她瞧见了眼前的这一幕。
先是径直的走到太后跟前,屈身请安问候一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快起来,快起来,到母后身边来。”难得易无鸢过来,太后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向易无鸢招了招手,将易无鸢唤到自己身边。
易无鸢也不客气,径直的走上台阶,到太后身边坐下。盯着跪在榻下的柳烟儿,噙着嘲讽的开口,
“柳妃娘娘的胸怀还真是跟针眼一样的小,怎么,在冷宫里毒不死于妃,又想借我母后的手?”
“公主此言差矣,当日于妃姐姐与许皖年在芳华宫私会,公主也是亲眼所见的。臣妾此举不过是为肃后宫风纪罢了。”不明白易无鸢今日为何又站到于绯诗与许皖年那边,柳烟儿争辩着开口,直直点击着易无鸢的心窝,
“再说了,许皖年罔顾公主的心意,执意要与于妃姐姐私守。公主何苦还要心疼与他呢?”
“你住口。”见的柳烟儿越说越离谱,易无鸢不由心生恼意,大喝一声。
见的易无鸢动怒,柳烟儿心中越发的得意,
“公主,他既是无心于你,你该是忘怀才是。以您的公主之尊,还怕找不着比他更为优秀的儿郎么。”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实在料不到柳烟儿这般的巧言善辩,易无鸢差点被气的说不话来。转头与太后道,
“母后,你别听她瞎说,她心思狠毒,想陷害于妃。”
哪里会任由着易无鸢扰乱自己的计划,柳烟儿继续戳着易无鸢心中的隐晦,
“公主在校场上为许大人大打出手之事,在宫里头已经不是秘密。公主心仪许大人,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许大人如此的不知好歹,公主你何苦……”
“她说的可是真的?”没有等的柳烟儿把话说完,听闻许皖年如此罔顾自己女儿,太后早已心生怒意。开口逼问着易无鸢。
“母后,女儿是心仪许皖年没错,但是于妃与许皖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像她说的那样。”知道柳烟儿挑起了太后的怒气,易无鸢急忙劝慰着太后的怒气。
然而,太后却是一反常态的挥开易无鸢的手,窜的站起身,看着易无鸢是,说,
“哀家不管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但许皖年如此的漠视你,就是不行。”
“母后。”见劝太后不得,易无鸢软言低喃一句,亦是站起身,走到柳烟儿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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