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见过祖母,见过父亲。”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自从许皖年高中状元,又将自己接到京城来居住。许老太太对这个孙儿是打心眼里的疼爱,看着许皖年给自己行礼,还没等的许皖年礼毕,就叫许皖年起来。
许皖年也不扭捏,站立起身,
“谢祖母。”
想起在宫中遇到的怪事,许皖年再次开口,
“父亲,祖母,我们家中的玉佩。除却我们许家的人,可还有旁的人拥有?”
“什么玉佩?”许老太太有些不解,询问着。
许皖年趁机拿出藏在袖子里玉佩,端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看了一眼之后,才明白过来,
“自然是没有的,这玉佩呀,只有许家的子孙才有。”
“可是,我今日在宫里头,看到一位贵人,居然有一枚与我的一模一样的玉佩。”听的祖母这样说,许皖年越发的奇怪,说出今日遇到的怪事。
“还有这等事情?”许父亦是觉得奇怪。
“是的。”许皖年如实答。
“那,那位贵人姓甚名谁?指不定还是我们许家的子孙呢。”
“不可能。”许皖年答,
“那位是陛下的宠妃,于妃娘娘。她姓于的。”
“姓于?”听完许皖年的话,许父稍稍一愣,看了眼许老太太一眼,
“娘,难道是她?”
“父亲,是谁?”许父莫名其妙的一言,让许皖年不禁觉得好奇。追着许父的话端,问着,
“父亲,莫非我们与于妃娘娘还有些渊源?”
“哎,都是我们对不起她。”轻叹一口气,许老太太莫名的吐出一句。
“奶奶?”许皖年更加的不解。
“年儿,你说她姓于?”不理会许皖年的不解,许老太太自顾的问下一句。
“是的。”许皖年点头答。
“那她的父亲,可是当朝的丞相于暻笙?”许老太太又问着。
“这个孙儿倒是不知。”哪里会知道于妃是父亲是谁,许皖年摇了摇头,如实回答。
“如果,她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于暻笙的话。那位于妃娘娘,极有可能便是你小姑姑家的表妹。”
“小姑姑?”许皖年愕然一愣,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还有一位小姑姑的。
“嗯。”许老太太点了点头,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悠悠的语气,拉开悠悠的岁月,记忆沉淀在时光里的往昔,被许皖年今日的一拨提醒。再次回复到许老太太的意识中来,那时候的她,还是许府的大夫人。
淮阳城捕快许放的正妻。老太太依稀记得,许如云长的一副跟她母亲极其相似的面容。一样的柔媚动人,看一眼,就让人的心逐渐的酥软下去。所以,她才容不得她们。
“是啊,你是有一个小姑姑的。”许老太太幽幽的答,
“那是你父亲庶出的妹妹,后来嫁入于府做妾,从此就没有了来往。”
“于府?”
“嗯。”许老太太无奈的点了点头,
“就是如今的丞相于暻笙的府上,不过,她未必会待见我们。只是,她应该不在了,据说她在于府并不得宠。十年前就死了,没想到她的女儿倒是好本事,当上了皇妃。”
“如果那于妃娘娘真是小姑姑的女儿的话,岂不是我的表妹。”
“正是。”许老太太答,忽尔间,话锋又是一转,
“不过,她未必待见你,你小姑姑在许家过的并不好。不过是庶出的女儿,她心里怨恨着奶奶。”
在许老太太的言语间,许皖年隐隐有些明白,当年的一些陈年往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追究,当今之急,便是查清到底于妃是不是他小姑姑的女儿。
于是,告别了老太太跟许父,许皖年踏出了房门。
回到自己的房中,命人将管家叫过来,许皖年查起丞相府的一些事情。
与许皖年一样,回到芳华宫中的于绯诗一直也忘不了见到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的玉佩,那明明是她娘留给她的唯一东西。
是那个新科状元,他叫许皖年。
姓许,还出生在淮阳的许家。会有这么巧么,于绯诗依稀记得,她的母亲就是淮阳许家的庶女。不过因为不得外公的宠爱,被送入到于府做妾。后来跟外家的人,也渐渐没了来往。
甚至母亲临死的时候,外家都没有人来。
想来,也不过是一些薄情的人。
正在于绯诗想着,易无鸢睁着一双哭的通红的眼睛,扑腾的跑到芳华宫里头来。扑到于绯诗身上,轻唤于绯诗一声,又是哭出声来,
“嫂子。”
哪里见过易无鸢这样的模样,于绯诗可谓是被她吓了一跳,赶忙问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落得这副模样?”
不说还好,一说易无鸢就越发的伤心,抱着于绯诗边哭边道,
“嫂子,那个许皖年好大的胆子,他居然说,居然说他不喜欢我。”
“哦,不哭不哭。”原来是这事,于绯诗不禁哑然失笑。碍着易无鸢哭的正难过,不好逆了她的心思。只能顺着她抚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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