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听完了,点点头,而后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来,“画,将你们当日分开的方向画出来,记不清就多画几变,多画几张。”
拓跋锐一听面露无奈,“怎么还要作画了?”
他不善作画,亦不喜作画,然而面对燕迟冷酷的面孔,他只得配合,“当时我们是在一处半山腰停下的,假如是在这里的话,那大哥走的是这个方向,我就是走的这里,其他人,这个方向,这里……大概就是这样的。”
拓跋锐很快画完了,举起来给燕迟看了一眼。
燕迟看了看,“可还有别的要说的?”
拓跋锐皱着眉头,“我要说的都说了,就是这些。”话音一落,拓跋锐又道,“哦对了,你应该去将刘赟抓过来好好审问审问!当日虽然我们走的不同的方向,可是整整一日啊,我们也越来越朝着正北方向靠拢,很容易就碰上!”
燕迟点点头,“好,五殿下可以先出去了。”
拓跋锐站起身来,对燕迟傲气的态度十分不满,然而他知道燕迟的名头,又被燕迟身上的气势所慑,当下便不敢放肆,只得憋屈的走了出去。
燕迟想了想,“去把西梁三皇子带来。”
待刘赟进了议事帐,面色便分外不好看了,这是第二次因为拓跋弘的事他被请了过来,为什么非要觉得是他害了拓跋弘?!
看着刘赟面上还未完全消完的青紫,燕迟同样问的十分犀利,然而听刘赟同样暴躁却又不敢放肆的答完,燕迟不由觉得这个案子问题不小。
眼看着时间不早,燕迟将侍卫们的审问交给了其他人,自己则到了燕淮的大帐之中,待他和燕淮说完,燕淮诧异的睁大了眸子,“要再上巍山?”
燕迟颔首,“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哪些人能在那个时间接触道拓拔太子,还有拓拔太子掉落之地,亦需要再行查探。”
燕淮点了点头,“那也只好如此,说着燕淮又道,那你可有头绪?”
燕迟摇了摇头,燕淮正有些失望,燕迟便道,“不过出事的是拓拔太子,他的身份特殊,而在这大营之中亦是权贵云集之所,拓拔太子被害,必定和利益有关。”
燕淮挑眉,一双眸子深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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