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动作就直接被打出去了,可是他们可能也没想到我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毕竟那是我求生的yù_wàng,一击未中我就继续抢,什么拳打脚踢,连牙都用上了,愣是把老头衣服前襟撕扯下来了,可是奇怪的是,这两个人不怒反笑,可能是看我身手不错,又可能是觉得我实在可怜,就把我打晕带走了。说到这里,你应该就猜到了,把我带走的,就是我的师父,当时的武林盟主栾志恒,也就是他让六七岁的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栾起。
“我从小在门派就被人说是根骨奇佳,武学天才,师父教我的东西我看一遍就能学个□□不离十,所以不长时间就能和我很多的同门师兄打个平手。学着点皮毛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乡,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我才找到这个烂地方,本想着到时候要狠狠逼问我爹娘当初那么多孩子,凭什么只把我一个丢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我刚一进村就看到了一个老头,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老头。可是他好像对我很熟的样子,他惊笑道‘这不是、这不是老福子家的二姑娘吗?二姑娘回来了,我们都以为你……出事儿了呢,你爹娘看你回家,要高兴死的。’我一时有些错愣,站在那里看越来越多的人向我围过来,指指点点,好像都认得我的样子,最后过来的是我爹娘,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我娘怀里抱着我正在吃手的四弟,爹手里拿着锄头,那才几年,四年没见头发都花白了。
“我木然地看着他们惺惺作态的抹眼泪,又是哭又是笑的,心里只觉得恶心至极,当初扔下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哭天抹泪的呢,等我回来了又这样,哭给谁看呢?他们哭得越是撕心裂肺,我就越是烦燥,连心里的存了好几年的质问都懒得问了,一步走过去,看着他们好像向我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我一脚踢出,而后接连拍出几掌,看着他们在我眼前咽了气,周围的人尖叫着逃跑,连我被妖怪附了身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什么表情都没有,分别和他们没有闭上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种死法也太便宜他们。
“师父听说了这件事情,他没有罚我,也没有对我的做法作出什么评价,当然他确实从来没有按照门规要求过我,没有按辈分给我取一个名字,也没有让我和师兄弟们一起上过课,只是茶余饭后消遣的时候才愿意指点我几下,给我把身法演示一遍。这可能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把我当弟子,而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而不缺闲钱养着的小乞丐。他只是看着我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手抵在太阳穴上说了句‘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栾起说到这里,自嘲的笑起来,我一时也觉得栾志恒真是一语中的,这个称呼对她来说,简直是再贴切不过了。
“我的性格很冷,师兄弟们和我说话我都爱答不理,平日里独来独往,那些给我递情诗的师兄也让我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再加上我天资又好,频频招人妒忌。所以在门派里,我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好,他们就一起排挤我,还总去师父那里说我的不是。
“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于是便在同门师兄切磋的时候痛下杀手,师父看我冷漠又薄凉,更是迟迟不把他的绝学劈山掌精髓教给我。我没有办法,就自己用从他动作中领悟的前一般心法去演绎后面的内容。我一声不响地离开了门派闭关两年之久,这两年,我茶不思饭不想,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终于,勾心爪出世了。
“勾心爪这个东西和劈山掌的起手式和大部分动作看似相同,实则有极大的不同,一个是浩然正气,气如长虹,另一个是戾气极重,极端残忍,古怪刁钻,步步杀招,招招取人性命。它的精髓就在于,掀开敌人的肋板取出心脏的时候,心脏本身还是跳动的,人也是活着的,他只能在极大的惊恐和疼痛中死去,死的人基本都是双目突出,口腔充血,开膛破肚,肋骨横支出皮肉,内脏从腹中流出。
“成功以后,我开始极端自负,只身回到门派里,新来的弟子们都不认得我,看我不穿门派服装,又是女人,就以为我是来门派里求庇护的柔弱女子。这令我十分不快,师父看见我回来又是一脸凝重,我更是生气,就各种挑衅,找他比试了一场。他没有见过这套路数,也没有想到我把正气凌然的绝学改编成这个样子,一时气极,口中怒骂‘你这个违背祖宗的畜生,我就不该当初把你带进来’不过可能是真的对我有些畏惧,出招多有犹豫,我心里都没把他当师父,也没把门派当作我的出身,根本没生气,依然下手狠绝,所以我赢的轻轻松松。取胜的那一瞬间,我得到了之前所有瞧不起我、排挤我、厌恶我的人恐惧又敬畏的目光,这下子没人不认得我栾起,那个感觉别提有多好了,所有人都躲着我走,见到我没有敢不行礼作揖的,我吩咐下去的东西没有一个敢回绝的。
“这个时候,两个念头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就是我清楚的知道提起栾起,谁都不知道这一号人,都没有听说过我胜过劈山掌的勾心神爪,我太需要一个契机,让天下人都认得我;还有一个是武林盟主不过如此,武功也就那样,不过是为人圆滑,谁家的闲事都管,给自己包了一层行侠仗义的皮。每天劳心伤神,还不就是因为实力不行。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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