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鞋子,我下意识往地板上一看,却发现一双红色高跟鞋,就好奇地问道:“这双鞋不会就是那个男孩子买的吧?”她揶揄地回道:“是啊,别人大老远从我们河南过来看我,才呆了三天,就给我买了一双三百多的鞋,跟你在一起几个月,却什么也没得到。”我听后有点不好意思地傻笑着。其实我也听出了她对我旧情未灭,但我却对她再也燃不起半点情愫了,如果是换成前几天,刚出厂的落魄时刻,我可能就会挤也要挤点情愫出来,然后把她抱在怀里。可是时过境迁,我仗着有了新去处,竟洒洒脱脱离她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时候男人一脚踏两船并不代表这个男人很花心,个中原委一半是爱情,一半是情非得已。
第8章 我和廖芳
来到了新环境,我一扫前些日子失败的阴霾,开开心心寻起了恋爱目标。经过了十多天的观察,却发现情况并不像想象中的乐观,原来这是一个制衣厂,跟上一个毛织厂本质上没多大区,加上女性员工有大部分是上了年纪或结过婚的,稍微漂亮一点的女孩子都被男孩子众星捧月地围绕着,所以想在厂里找个女朋友,竞争力特别激烈。更何况近水楼台先得月,有漂亮的女孩,车间男孩早就捷足先登了,哪里还能轮到我们呢!后面又忙活了一个多月,结果连女孩子的手也没碰到过一下。
就在我为找女朋友而发愁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几声就挂了,我好奇的拨了过去,却是一个女孩子接到,我问她是谁,她说不好意思,打错了,接着就挂了。我一时觉得无聊,就跟她用短信聊了起来,结果聊的很投机,她叫徐珍,而且就在常平镇,加上知道她也是湖南的,就想过去跟她见一面,看她长的什么样,第二天,我就直接拨了过去,打算跟她提出见一面的要求。结果手机那头却响起了王丽熟悉的声音,她说道:“喂,你好,我同事洗澡去了,你等下再打过来吧!”我一脸惊愕地问道:“你是不是王丽啊?”过了几秒她答道:“是啊,你怎么有我同事的手机号码呢?”我有点生气地反问道:“不是你把我的号码给了她吗?”她回道:“怎么可能,我十几天前,手机就被别人抢了,手机里所有的号码都没了,而且我才跟这个同事合租一个礼拜。”我有点纳闷地回道:“那就奇怪了,”接着我们互相问了一下近况,就挂了。原来徐珍才进厂十天左右,刚好跟王丽一起上班,两个人非常谈的来,于是就合租在一起了,王丽时不时在她面前提到我,她就特别好奇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刚好有一个保安想泡她,她就在他那里要到了我的号码,后来就有了上面的情节。
因为这件事我和王丽又恢复了联系,可是却不好再跟徐珍聊天了。过了几个月的单身生活,加上老是在爱情面前碰壁,所以就特别觉得寂寞和无聊,再加上荷尔蒙作怪,就想跟王丽旧情复燃。那天,我向王丽提出过去找她玩,她说道:“都分手了,过来找我干吗?”我知道她对我还有感情,只是口是心非罢了,就继续坚持说道:“反正没事,我明天休息过去找你。”她说道:“你那么闲,随便你吧!”第二天下午,我就叮叮当当跑了过去,到了晚上,两个人就重新温起了旧梦。别人说小别胜新婚,我却丝毫这样的感觉也没有,倒是经过这一夜后,更加坚定了我之前的选择,不是自己太无情,而是对别人没有了感情,再勉强自己以欺骗的方式呆在一起,反而是对彼此的不负责。哪怕接下来的单身生活会让我受到无尽的寂寞和烦恼,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挥起了手中宝剑,把缠绕在我和王丽身上的所有情丝通通斩断。
过了两个多月,还是没能摆脱单身生活,倒是又走起了霉运。这天清晨七点多,准备等着白班的同事接班,却突然觉得喉咙不舒服,感觉有异物沾在那里,我下意识猛咽一下口水,喉咙却巨痛无比,且好像有异物脱落在舌根,我赶紧吐了一口唾沫出来,发现里面有血和几小块白色的东西,我吓了一跳,叫同事帮忙看一下,他看了后,惊叫道:“不得了,你咽喉那里化脓了。”我一听,心都凉了半截,忧心肿肿地等到下班后,拿镜子一照,着实吓得不轻,原来咽喉那里有几处化脓了,有的变成了硬块,就好像镶嵌在上面的白色石子。事不宜迟,我一路小跑着往最近私人医院赶去,病急乱投医,上次的无痛人流还没有让我完全醒悟。这家医院叫博艾医院,其实它应该叫坑人医院。给我看病的医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额头上挂着一个小灯泡,右眼戴着锥形反光筒,让我张大嘴后,用一根塑料棒伸进我嘴里挑来挑去,看了几秒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小伙子,你这个扁桃体发炎化脓很严重哦。”我紧张地问道:“医生,难不难治呢?”他冷漠地说道:“这个嘛,说难治也不难治,说容易治吧,可能要二十多天才能好。”我听了后,心情沉重的发起了呆,他接着说道:“这样吧,给你做个小手术,好的快一点。”我巴不得能马上好,就飞快地答道:“那麻烦您马上给我做手术吧!”他爽快地答道:“好的。”他开了一张单后,叫我去交费用,收费员算好后显示三百多,我马上掏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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