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还好,虽然对差役抓人有些好奇,但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多可追究处,人人都有可能犯法,偶尔出个把行内人犯法收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许文华就不一样了,他一惯敌视王思齐,这一次既可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又可以看王思齐的热闹,何乐而不为!于是转头就去找了衙门里的朋友,打听是怎么回事儿去了。
这一日连翘和周莹两个在自家露台上玩‘梯子吊’(一种赌博游戏,用叶子牌玩,两个人玩称之为‘梯子吊)。输者贴纸条,正自得其乐呢,忽然许文华如同一阵风一样闯进。
许文华兴冲冲的本想说什么来着,看到周莹的样子先笑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周莹一把扯下脸上快要贴满的纸条,颇有些幽怨道:“你笑什么?要是你来和连翘玩这个,恐怕也是一样的!”
看着周莹脸上还沾着的白纸条,再看看连翘光洁的脸,许文华非常严肃地指出:“并不会!若是我的话,连翘脸上多少还是能贴一些纸条的!”
玩牌这件事,连翘在苏州圈子里都是有名的好手,一般的熟人只能甘拜下风。不过许文华本身就是玩咖,玩玩牌什么的对于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小事。玩一场下来,赢连翘几局确实不是大话。
对于这种红果果的嘲讽,周莹选择了静默...实在是太伤自尊心了!
连翘对这种操作一向头疼——似乎许文华一旦出现,总容易陷入智熄的处境。看看这三岁加两岁一样的水平......
将两人扯到桌边,燃起小泥炉...连翘煮的不是茶,她只是在热酒而已。不是什么高度酒,而是黄酒,度数很低,在这样逐渐冷起来的天气里喝一点儿也可以舒筋活血,暖暖身体。
暖酒的时候一簇发丝从鬓边垂了下来,许文华见到,顺手就摘下连翘鬓边的一只发插,将那一簇发丝梳了上去。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反而是连翘这个现代人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看向旁边有些看好戏意思的周莹,微微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局促:“咳咳...那个,你今日来的急促,是有什么事不成?”
这当然是转移注意力,但也是她原本想问的。
许文华本来的目光全在连翘那支发插上了,那发插本身是银质的,上面镶嵌着珍珠、蓝宝之类,又因为雕刻精美,看上去十足十的精致。许文华是一个很有审美情趣的人,即使以前并不在意这种女子装饰,但一旦上心,品鉴功夫也能让他高出普通人许多。
他忽然想到连翘平常使用这些装饰也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有些别人认为过于俗气的,她爱的不行,有的别人认为极贵重的,她却弃之敝履。让后等她装扮出来自成一派,显得或爽朗大气,或精致小巧...如果不是她自身并不好这个,说不定还能引领全城潮流呢!
脑子里想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忽然听到连翘提问,一时之间竟难以反应。
“咳咳...你说、你说那个。”回神了一下,中间有着短暂的短路,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确实有事来着,却是如今行里的一个新闻,我想着你或许会觉得的有意思,这才过来说的。”
许文华说到后面,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得意洋洋了,连翘本来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问这个的,这个时候也起了好奇心,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许文华。
许文华本来也不是来卖关子的,当即道:“你还记得当日在王思齐家的事情吧?就是那个差役抓人的事情!”
这件事连翘当然记得,毕竟这种事也算是少见了。只不过听许文华的口气,这竟然发展成了一桩行内的新闻?这怎么想也觉得不能理解。要知道王思齐家前院汇聚的那些人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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