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渐渐消失,失望的锦湘不禁有些怀疑,“就这些,没别的了?”
摇了摇头,舒颜只道没有,但一想到那会儿恒瑞说有话跟她说,而锦湘又特地来问她,她越发觉得这兄妹二人之间是不是通过气儿?又或者只是巧合?
当然她很清楚锦湘不会害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想帮她牵红线,奈何她真没这个心思,干脆装傻,同时也警告自己时刻注意,不要给人错觉。
次日恒瑞又来时,舒颜借口说自己嘴馋,上午去后厨做点心,切菜时受了伤,伤口挺深,虽然包扎过后已无大碍,但大夫交代这只手近期最好不要使力,以免出汗,影响伤口的愈合,“看来最近不能练武了,劳烦二爷走这一遭,实在过意不去。”
“这个无妨,养伤要紧。”他当然不会介意这点小事,毕竟教武功是他自愿,并不是舒颜的要求,只是昨日他有些冲动,想与她谈心,今日她便说受伤,不再学武,究竟是巧合,还是她有心回避?
其实昨日回去后他就撑不住,睡了一觉,将近傍晚才醒,醒来回想之前的事,还在反思那会儿的眼神太直白,会否吓到她,今日过来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倘若她还如常般与他相处,那就没问题,但偏偏事与愿违,她明显在逃避,也许是察觉了什么,对他无意才会选择避嫌?
不教武功,那他便没了与她相处的正当理由,往后又该找什么借口来见她呢?要不今日就直说了吧?好歹给自己一个痛快,省得总是瞎琢磨,不得安宁。
冒出这个想法后,他没再犹豫,打算直言,又担心请她出去她不肯,便以主子的身份吩咐道:“昨日去街市上带了个小玩意儿给锦湘,方才走的急,忘了拿来,你随我过去一趟,把东西带给她。”
心生防备的舒颜不敢再与他走得太近,尽量避免单独相处,恰好看到夏桐经过,便推给了她,“二爷见谅,我还有事要忙,不如让夏桐随您去拿东西吧!”遂将夏桐唤来,请她走一遭,好心的夏桐当然不会拒绝,待舒颜匆匆离开后,便问二爷要去拿什么,然而他只是望着舒颜的背影怅然若失,愣怔许久,才回过神来,不愿再折腾,闷叹一声,低哑中透着一丝失望,“不必了,你去忙吧!”
夏桐是个心思剔透的丫鬟,一看到二爷这情状,便知他在想什么,也没多问,乖巧退下。
鼓起勇气忐忑而来,尚未说出口,又寂然离开,恒瑞心底那才燃起的火焰瞬时被熄灭,直觉告诉他,舒颜对他似乎无意,可他又忍不住怀揣着一丝希望,总想着也许这只是错觉,也许正如锦湘所言,舒颜只是胆怯,不敢主动接近他,才会这般回避,人心一旦有了情念,便容易患得患失,不断的打击自己,颓然不振,再从黑暗的缝隙中眼巴巴的寻找一丝亮光来鼓舞自己,给自己打气,劝自己不该轻易放弃,这种感觉酸涩又甜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以致于他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去与姑娘家谈心,总觉得方式不对,可又不知该如何纠正,看来还是得向锦湘去请教,毕竟她最了解姑娘家的心思,有她帮忙,他也不至于碰一鼻子灰,连个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想着,他又豁然开朗,眼角尽是明媚的春景,渐亮渐暖。
既然二爷没什么事,夏桐便跟着舒颜去后园cǎi_huā,两人近来相处得不错,夏桐也是个热心肠,看二爷神色黯然,便想帮他摆脱困苦,“其实吧!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二爷对你似乎有那么点儿意思,却不知你是个什么态度。”
“我……”起先锦湘提及时,舒颜只当是玩笑话,而今连她自己都有感应,也就无可反驳,“我没想那么多,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的身份与二爷不般配,也就从未对他生出男女之情。”
不管是谦辞还是真心话,夏桐都想提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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