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修研便把大部分的感情投入到金木研身上。
在他也哭泣的时候,金木研无法忽略,如果他有弟弟,那一定是和修研,继承着他们本性中对爱的眷恋的和修研也在绝望啊!
不再被爱的人格,一如枯萎的花。
“我给你……看我,完整的记忆……”金木研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抚过和修研的额头,冰凉如幽灵的温度压下了对方憎恨的怒火。
“看完,你就明白了。”
我的一生,被人伤害,又被人爱着,最后绝望的一生。
“记忆……?”
和修研的目光失去焦距,眼帘极力支撑,也没能撑住地闭了上去。
然后,他看到了与想象中不同的记忆。
在穿过死亡的花与水之前——
有另一个世界绽放着苍白朦胧的光芒,如同彼岸一样遥远。
在和修研沉睡之后,金木研没有力气地倒在他的身边,同样年龄的他们在容貌上没有区别,而和修研在j-i,ng神世界的头发依旧保持着黑色。
对于和修之龙来说,缺失生命力只是一段时间的虚弱。
“祂”能够恢复。
差点造成争端的永近英良蹲在他前面,问道:“金木,很疲惫吗?”
金木研的眼珠子微往上移,黑灰色的眸子里消退了一些麻木。
“嗯……”
“在……有马先生的刺激下……多少……清醒了一点。”
回应他的是永近英良爽朗的笑声,对方重重地拍了拍他遭到过殴打的肩膀,“有马先生在你心里简直是里程碑式的y-in影啊!刚才的电流,听得我都有点头皮发麻,怪不得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战胜对他的恐惧。”
“不过呢,当你有一天能够正常面对他的时候……”永近英良话锋一转,笑眯眯地看着他,“恐怕你已经站在超越他的高度上了。”
他相信,这一天不会遥远。
永近英良用目光与话语,为金木研千疮百孔的心敷上了伤药。
金木研看着他的笑容,再想到月山先生对他一个晚上的安慰,身体放松下来。
“英……我好想你……”
这样的他,死了也可以瞑目了吧。
“说漂亮话是坏男人的行为,好男人要努力活下去啊。”
永近英良反驳。
“可是……”金木研的眼眸也阖上,靠在了和修研身上,两人就像是并蒂花上开出的黑白两朵。他用尚存的气息轻轻说出一句:“好累啊……”
永近英良的眼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得极为温柔。
“那就睡一会儿。”
“我会喊你的,不会让你睡过头……”
——我看着你呢,金木。
二十区,re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门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欢迎光……”
入见佳耶的声音卡住,见是熟人,面不改色的先为其他客人服务去了。
在门口,月山习打扮得极为绅士地靠着门框,嗅着空气中飘荡的咖啡香气,慵懒地说道:“这里果然是……让人放松呢。”
古间圆儿走过来接待他,“月山君,是来喝咖啡的吗?”
月山习笑道:“嗯,给我一杯忘掉烦恼的咖啡吧,要店长亲手制作的。”
古间圆儿一边去通知店长,一边说道:“那你该去酒吧。”
月山习挑了个座位,“酒吧太吵了。”血酒只能给喰种带来j-i,ng神上喝醉了的感觉,无法给予他一份迫切需要的平静。
咖啡由芳村功善为他端来,老者在这段日子里憔悴了一些。
“月山君,需要方糖吗?”
“不必了。”
即使被对方的女儿戴了一顶“绿帽子”,月山习仍然对他十分客气尊重。
“苦涩的味道……正好适合我。”
“是遇到了烦心事吗?”
闻言,芳村功善宽容地笑了笑,看待他的目光也从一个喰种后辈,成为了一个与自己女儿有一些关系,但是在今后的人生中不会有来往的晚辈。
月山习漫不经心地搅拌咖啡,“是有一些,人生苦恼的根源之一,就是不能摆脱,在恋爱上尤其如此。”
芳村功善说道:“世上的烦恼和痛苦一样,总有它的尽期。”
月山习为他的话惊讶地看向他。
“您能忘记吗?”比如,独眼之枭的死亡。
“不是忘记,而是不令自己继续痛苦下去。”芳村功善像是想到了什么地说道,“长期的折磨,好比经常受杀戳之痛而不能绝命,而生活中总能给予一些意外,或许能够有效地止住我们心中的伤口。”
他们的对话中的一些内容,分别来自塞涅卡的语录,普希金《鲁斯兰和柳德米拉》与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
两人都是博学爱书之人。
月山习听着老者善意的前人之言,神色落寞了下来,“意外……什么时候才会有好的意外到来呢?我看到的全是不好的啊……”
芳村功善没有去触及他内心的伤疤,“你先休息吧。”
他离开了对方的桌子。
等到入见佳耶忙完了咖啡厅的客人们的需求,转过身去看月山习,就看到白色西装的月山习支着脸颊,桌子对面坐了一个漂亮的美女在试图勾搭他。
入见佳耶心道:走到哪里都不缺女人的青睐啊。
考虑到金木研与月山习来之不易的爱情,入见佳耶放下托盘,身材曼妙地走了过去,笑着对月山习说道:“月山君,你都是有心上人的人了,来到咖啡厅怎么还勾搭女孩子。”
月山习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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