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菜谱是医族女官给定的,许多人家就学了去,给自家的孩子也照着弄。
可不少小孩子吃了后,就拉肚子。
不适合就换。
定王妃看着昊儿吃了一又一,只将四都吃完了,他打了一个咆嗝,被白雯几个放在地上,他开始练习爬行,动作极是灵敏。
定王妃道:“太子妃,你还是参加赏梅宴罢。”
她不去,不是说她不同意太子纳妾。
若她去了,说不得贵女里头有几个能与她投缘。
往后,都是服侍太子殿下的女人,若能投缘,自是更好的。
陈蘅依旧不想去。
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习练书法呢。
定王府的县主见祖母说了这么久,太子妃依旧不应,蹲下身子笑道:“小皇孙,你同你母妃去参宴好不好?”
小姑娘很有耐心,缠着昊儿问了一遍又一遍,“小皇孙,你就去呗,赏梅可有趣了,有许多好看的贵女,还有好多好吃的。”
女人再好看,他也不认得,他只想看着自家的娘亲。
那些女人生得再好,都不是他娘亲。
“你就去嘛!”
“小皇孙,去嘛?”
小姑娘软软糯糯的,昊儿盯着她,真是好烦啊,先是她祖母,现在是她。
“小皇孙,你就去嘛!”
是你们让我去的,我若去了,就帮娘亲打坏女人。
“小皇孙,你就去玩,好不好?很好玩的,你去嘛?”
昊儿觉得耳朵快起茧子了,说了声:“去!”
“祖母,小皇孙他说去!”
小姑娘欢欣鼓舞地告诉定王妃。
定王妃道:“他还不会说话?”
可她明明听到了啊。
小姑娘又奔近:“小皇孙,你去嘛?你去嘛……”
“去!”昊儿又说了一个字。
大殿上,所有人都惊讶地望了过来。
四个月大的孩子就会说话了?
陈蘅却知道他是会说的。
为了不被人当成怪物,才不让他说话。
定王妃满是震撼的表情,“他……真……真会说话了?”
昊儿一脸淡定,抓了个苹果在手里,继续往陈蘅爬去,近了跟前,唤了声“娘”,又递过苹果喊了声“给”。
这可不得了,定王妃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昊儿,“我的个天,真是神童啊,四个月就会说话,还知道喊娘,知道给母亲吃苹果。”
小姑娘很是得意地道:“皇祖母,可是我第一个发现他会说话了哦。”
陈蘅佯装很欢喜,“白雯,赏县主一对掐丝玉镯。”
小姑娘连连福身,“谢太子妃。”忙又道:“太子妃,小皇孙说要去赏梅宴,可不能变卦哦。”
要不是祖父千叮万嘱,说一定要拉太子妃去宴会。
祖父说,万不能开罪医族。
而医族最重要的就是天圣女。
这不,祖母才苦心婆心地劝。
陈蘅道:“既然昊儿想去,我带他去就是。”
昊儿说了声“吃”,用小手指着苹果。
陈蘅微微一笑,儿子知道给她吃的,一口咬下,“昊儿真乖,很甜。”
太子妃应了,定王妃祖孙二人欢喜地回府。
陈蘅搂着儿子问道:“你怎么就应了?”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如面对,虽然他知道娘亲许不是逃避,只是不想去那种地方。
陈蘅又道:“你爹又有些日子没回信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被母子二人念着的慕容慬,正端坐在长安晋宫之内。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银质面具。
大殿上,歌舞昇平,这是南国旧臣们献上的美人。
突地,只见人群里一个美人轻纱垂落,露出一张美艳娇媚的小脸。
慕容慬眉头微锁,“这个美人生得不错,若有喜欢的可纳为姬妾。”
少女身姿婀娜,双膝一软,跪于大殿,“启禀太子殿下,小女倾慕太子殿下已久!”
旁边有文官介绍道:“此女乃是长安第一美人玉袖,虽来自风尘,却洁身自爱,出淤泥而不染。”
慕容慬扫过左右,朗声道:“元谡,此女可及太子妃一根头发丝?”
元谡不假思索,当即揖手,“不及!容貌太俗,风情太俗,浑身上下,就是一个俗字了得。”
玉袖自有第一美人之名以来,何曾听到过这等评价,不由花颜微变。
慕容慬哈哈大笑,很是受用。
“连太子妃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也配说欢喜本王,这世间欢喜本王之人多不胜数,可本王不喜你。”他一转头,“少詹事,你自来爱舞文弄墨,就将玉袖赏你妾如何?”
少詹事是不错,可怎耐已是近四十岁的男子。
但凡是少女,谁愿意嫁一个半老的男子为夫。
玉袖面容一沉,不敢反驳。
慕容慬突地眼眸一转,化作寒冰:“邪教女弟子玉袖,在这长安真是潜伏得好深啊!”
一音落,整个大殿的人先是意外,后是惊诧。
玉袖忙道:“启禀太子殿下,奴家并非邪教中人。”
“不是么?”
慕容慬不会忘记,当陈蘅奄奄一息时,他内心的恐惧,对邪教,他恨之入骨。
他眯了眯眼,“来人,取药水!备浴汤!”
音落,立有小马带着人抬过一只大浴涌,玉袖被人粗鲁地按在涌里,只片刻,又有人拿出一只瓷,往里头滴上几滴药水。
玉袖痛苦的挣扎,药水浸入纹身,就如同针扎一般,即便医长老为了掩饰她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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