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哪里能看出,你有没有做商的天赋。”
“呵,承蒙你看得起,诶,我说,你小子,这不是空手套白儿狼吗。”
“我穷。”
谢灵沁话落便告辞离开。
她得速战速决了。
三天三夜,她这个身子骨养了这般时日,倒是受得了,不过,却要确保在这三天中,没人来清水阁找她麻烦,不让人发现她的行踪。
这是个问题。
回到清水阁时,整个将军府都一片寂静。
不过,紫河显然还没睡,见着谢灵沁屋内有动静,立马敲门走了进来。
谢灵沁一边换衣裳一边看着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紫河点头,“不算大事,不过,防着点好,今日奴婢去大厨房给拿吃食时,无意间听说二姨娘正在向将军建议,要给小姐找个师傅,重新好好学学礼仪。”
谢灵沁动作不停,“这个二姨娘可真不消停,无事,你下去休息吧。”
“还有,小姐,有一事,奴婢不太肯定。”半响,紫河想到什么,轻声开口。
谢灵沁看着她,眸色如常,“何事?”
“奴婢今日在前院观察时,看到杨嬷嬷和管家打招呼后离开了。”
谢灵沁转眸,清凉的看着她,“打招呼不是很正常。”
“不是……”紫河竟有些词穷,“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谢灵沁闻言,正色起来,“哦,那你可看到杨嬷嬷面露羞红,或者看到管家目流情波。”
“这……没有。”紫河摇头。
“呵呵……”谢灵沁突然抚抚衣袖,有些愉悦,“管家家里可是有一只母老虎呢,杨嬷嬷跟在二姨娘身边,一众嬷嬷中,倒确实算得上是闭月羞花之貌。”
“噗。”紫河一贯内敛沉静的模样,此时也不禁笑出声。
就刘嬷嬷那尖酸刻薄的样子,还闭月羞花?
小姐这形容词用得真是美妙。
紫河眼眸突然一定,“咦,小姐,你这胳膊上的伤……”
谢灵沁看着自己两边胳膊,想到之前发生的事,面色顿时就不好了,“话说,你那前主子,确定精神是正常的吗?”
“小姐是说,太子?”
“不然你还有几个前主子。”
紫河一噎,“太子,正常吧。”不正常的是……
“是么。”谢灵沁轻哼了声,不予置评。
紫河有种无能为力。
谢灵沁又喝了会茶,这才洗漱完毕上床睡觉。
刚躺下,肚腹竟隐隐的有些轻疼。
看来,那天香雪玉丸这般好的药,也压制不了多久了。
还真是,天不宽待我。
翌日,谢灵沁把伤口处理好后,又悄悄出了府和白玉汇合,将开冒菜店的事,又细细的计划布置了一番。
有些累,谢灵沁想着回就睡会儿,没曾想,她回到将军府时,还没溜进清风阁,便见谢将军带着护卫正站在院子里,而他面前,紫河正恭着身子,“将军,小姐起来不多时,觉得困,便又睡下了。”
“这都快晌午了,你去把她唤醒,我有要事和她说。”
紫河当下点点头,“是。”然后,转身,朝主屋而去。
谢将军看着丫鬟去叫人了,这才看向身后跟着的位年近三十岁,仪态极其端庄的女子,“等等吧。”
“奴婢等着便是。”
谢灵沁看向那女子,只是一瞬,似乎有些明了谢将军的用意。然后,趁着主屋旁大树的遮挡自后窗翻进了屋。
紫河见是谢灵沁,面上一松,立马手脚麻利的上来帮谢灵沁换穿好衣裳。
“父亲,可是有要事?”谢灵沁开门,盈步走出。
“是有事。”谢将军上上下下看一眼谢灵沁,眸光聚拢,须臾,这才对着身后招手,“香笼,你上来。”
名叫香笼的女子这才上前一步,盈盈一礼,“奴婢香笼,见过大小姐。”
谢灵沁回她微微一笑。
这不就是父亲书房里专司笔墨伺候的香笼吗,而且,和二姨姨的交情,可是匪浅得很呐。
“灵沁啊,你母亲去逝得早,父亲呢,整日忙于政事,你姨娘呢管理一府事宜,可能也顾及不过来,你琴书画学得不好,绣艺手工更是……香笼虽是奴婢,可却是出自书香世家,你以后,就跟着她好好学学。”
冠冕堂话的话说完,还加上一幅慈父的面孔看着她。
谢灵沁心里却是一沉,分明看到谢将军掩藏在慈爱后面的一抹别样深意。
果然,二姨娘的耳边风吹得很到位,这个父亲,确实没什么药救了。
无非就是……监视她么。
当然,还有一点。
琴棋书画这个……之前说过手受伤,写字不若以前,倒是可以搪塞。
可这这绣艺手工……
真是要她命。
心绪飞转不过几瞬间,谢灵沁面上带着恰如其分的淡淡笑意,微微点头,“父亲放心,女儿醒得,一定不辜负父亲的良苦用心。”
谢将军看着她,转而又侧眸对着香笼点了点头,这才带着人离开。
“香笼姐姐,那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有劳你了。”谢灵沁看着香笼,分外客气。
香笼柳眉长脸,颧骨微高,不过,所幸五官长得标致,倒也算不上丑。
说起来,这香笼初进将军府时也只是个小丫鬟,后来,凭着自己努力就进了书房伺候笔墨。
倒也真算得上是是升职奋斗史了。
自然的,如果是极美的女子,有二姨娘把持着,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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