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沁如今也算是百炼成刚了,脸红也能一本正经,轻一扬眉,“好,不过……”谢灵沁话锋又一转,“我不认为,你只是想请我喝酒而已。”
轩辕独愣,随即笑,“果然是玲珑心,是我此次前来北荣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
夕阳下,谢灵沁逆光而站,看着轩轩辕独,静静听他说。
“一个世家小姐,说是要来将军府寻亲……”
“我明白了,不管她。”
谢灵沁懒懒含笑的摆手,轩辕见此,也放下一颗心。
二人行了处位置僻静的酒馆,直上了二楼,不过……
“姓余的,你能不能耐了,一杯酒而已,你就这认怂了。”
路过的一间雅室里,竟传来南凤凰事实着几分酒意的声音。
谢灵沁微懵,与轩辕独一个对视,然后,二人同时推开那间雅间,闪身进去。
屋内的光影叫他们是微微吃怔。
余轻逸与南凤凰二人围桌而坐,屋内酒香四溢。
桌上摆了五坛女儿红是还未拆封的,而在二人的脚边,已经滚落着七,八个空的酒罐。
“哟,谢灵沁,你来了,一起一起……”
南凤凰醉意微醺,看着谢灵沁还蛮惊喜的样子,直对谢灵沁抬手示意。
“咦,沁姐,你来了,还带着……轩辕独?”
余轻逸说话间,脑袋一歪直朝谢灵沁身后看看,“太子没来?”
“你当太子如你这般闲。”
谢灵沁蹙眉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流连,很明显,二人都有了醉意,都快要站不稳了。
只不过,二人的头脑当该是清醒的。
“谢灵沁,你来评评理啊,他啊,非说我喜欢她,我哪里喜欢她,他又说我讨厌他,我哪里讨厌他了,你说……”
南凤凰端着酒走过来,滴滴洒洒,摇摇晃晃,还没走到谢灵沁身边,手腕又被余轻逸给拉住,“你,你回来,不能告状,我我……”
谢灵沁呼口气,看一眼轩辕独,“看来,我们还是把他们送回去比较好。”
轩辕独笑着颔首,“我也当此认为。”
于是,二人酒没喝成,倒是当起了保镖。
而且,谢灵沁还猛然想到一个问题,以前,余轻逸说过,太子不能喝酒,他为什么不能喝,喝了会怎么样呢?
嗯,她得寻机问问这个问题。
而此时,谢灵泥已与轩辕独分开走,她本来想将南凤凰送回锦华楼,想了想,又不太放心,直接扶着回将军府。
刚行到将军府门口,却不曾想,南宫风竟然已等候在那里了。
他戴着兜帽,站在将军府门口不远处,如一道笔直的电线杆,嗯,香茹形的。
“嗯,她喝了些酒。”
谢灵沁将南凤凰扶向南宫风,目光,却一线不漏的看向南宫风,看他露在空气中的手,脖颈,下巴,似乎想寻出点一些什么,不过,她明明打量得如此不经意了,没曾想,这个南宫风却极其敏感的好像察觉到什么,立马撇开了头,对着谢灵沁称声道谢后,就扶着南凤凰要走。
“二皇子请留步。”
谢灵沁叫住二皇子,上前一些,“二皇子,我想问问,那夜,我们进宫小宴时,你是不是,去了花落殿?”
谢灵沁也只是试探的一问,也没想过南宫风回答,她其至想过,南宫风可能会发。
一个人发怒好,总比清心寡淡让她什么看不出任何破绽得好。
不过,很令她意外的是,南宫风缓缓转身,看着她,点头,“对。”
他默认了。
“你去花落殿做什么?”
“为了一个梦?”
“梦?”
谢灵沁怦然一惊,梦?
她对梦这个字有一丝紧张,因为她自从穿越过来后总是被那样的梦魇缠绕。
“可否问一问二皇子,是怎么样的梦?”
谢灵沁问这话时,都有些小心,好像,生怕惊扰了谁。
南宫风站在在那里没有动,余晖清华,南凤凰倚在他的身上,显然醉意来得厉害了,也没有发出声响。
谢灵沁看着南宫风,她能感觉到,兜帽下南宫风的眼神一直在审视着她。
“我梦到一个女子,总是叫我去救她。”他说。
“一个女子叫你去救她?”
“她被困在牢里,外面,有火,有水,有烟,但是,我又看不真切,唯一只知道的是,她要我救她,而我也,也想救她?但……救不了。”
“她是谁?”
南宫风摇头,“不知道。”
“那你……”谢灵沁眉心紧皱,“二皇子你为何要与我说?”
她问他就说。
她可是南齐二皇子啊,她可不认为,她人缘这般好,人见人爱,苍见花开,个个见了她就实话实说。
“不知道,总是觉得,看到你,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南宫风道。
风过,除了卷起三人衣袂轻轻作响外,没有半点多余声响。
沉默的注视,叫人心滞。
“那,二皇子,可记得梦中女子一些别的什么特征?”
“看不清。”南宫风摇头,“特征……”他在细细凝思,而后摇头,似叹似怅,“她,应当很美。”
只留下这句话,南宫风便扶着酒醉的南凤凰走了。
谢灵沁却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神。
为什么方才与南宫风的对话,竟叫她也想起她那个梦,越与他聊,就越是好像真切的触到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可是,所有将要涌出疑窦的思绪,又在南宫风的倾刻转身间,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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