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那我改日给齐老放放假,让他来陪陪你。”
董老哼了哼,明显是同意了。
谢灵沁话落,这才带着紫河离开。
而董老府邸,董老正盯着那丝帕上的印迹看,须臾,正凑上前去闻,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突然伸来,将那丝帕夺走。
董老蓦然抬头,“太……你不是太子?”
来人上前,捂住了董老的嘴。
……
谢灵沁离开董府后,也并没有回将军府,而是聂醉儿叫人传了消息来,让她去一趟。
虽只是寥寥数字,谢灵沁却知道,宁秀才终于出手了。
聂醉儿俨然已经得知真相。
“小姐。”空中,冥澜突然现身。
“如你所料,谢将军果然对看守祠堂的老嬷动手,不过,属下已经以假乱真,救下老嬷,如今将其安放在天下一味。”
谢灵沁点点头,面上几分讥讽,“这个父亲啊,真是我的好父亲。”既然而看着冥澜,“你好好看着她,我去福悦赌坊。”
“是,不过,还有一事,小姐,近日来,名人堂已经接了一些事情。”
“这事交给你处理,天星他们呢。”
“回小姐,我们相处融洽,一切都好。”
谢灵沁很是欣慰,“那你回去给他带个话,就说,让他和他的弟兄们准备准备,估计过不了几日,得动动筋骨。”
冥澜虽不明白,却也不多问,当即退下。
……
福悦赌坊。
前几日聂醉儿被抓入狱一事早就烟消云散,一切恢复如初,而太子救了聂醉儿后,五公主也没再来福悦赌坊找她麻烦。
此时,大堂里人声鼎沸,押大押小,谢灵沁对着大厅里的护卫点头示意,便带着紫河悄悄的去了后堂。
后堂一片死气,好像比那日聂醉儿死父亲,还要让人悲鸣。
而走廊尽头那间房,门大开着。
白玉正耷拉着头,站在门外,看到谢灵沁来了,都没几分兴致。
屋内,宁秀才背着荆棘,跪在地上,他的前方,聂醉儿白着面色,盯着那红木桌案,眸中恨怒交杂。
“今日要杀要剐,全听聂姑娘。”
宁秀才懊悔,痛苦。
在认识谢灵沁前,他迂腐,还曾一度对聂醉儿的不检点,放浪形骸做出过不得启于耻的诟语,内心将她视为洪水猛兽。
可是,当有一天日,当有人告诉他,是他害得一个清白的大姑妨成了这般,这心里的痛苦何止上千倍。
谢灵沁挥退紫河,此时站在门口,不知是该进,还是该走。
这种事,其实,她不擅长处理,同样的,她没经历过,所以, 就算能理解聂醉儿,也没法子做到感同深受。
“哎!”
谢灵沁轻叹口气。
“谢灵沁,你说,我要如何处理面前这个人?”
终于,聂醉儿抬起头,一双修长的凤眸看着门口的谢灵沁,那眼里千头万绪,许是比当日被人侮辱还要绝望。
“我……”
谢灵沁说了一个字,着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轻轻合上了嘴,然后,转身,退后一步,靠着门扉,眸光跳远。
“宁秀才,你若死了,是死有余辜,我会帮你照顾那些孩子,我想,柳云洲也会。”
谢灵沁只说了这般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言下这意,此事,她不管,就算宁秀才是她的账房先生,她也不管。
然而,气氛,却倏然死静一片。
“唰——”
屋内,匕首入肉的声音,切割得闻者都头皮发麻。
宁秀才痛声哀嚎。
谢灵沁眉峰不动,一旁,白玉却是紧紧的看着聂醉儿面色痛苦。
这种难过,复杂,晦暗,揪扯,难以用言语描绘。
“你滚吧。”
然后,伴随着聂醉儿一声怒吼,宁秀才整个被丢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聂醉儿紧随着走出来,看着宁秀才,“从此之后,我们两不相欠,过去之事不提。”
聂醉儿话落,关门。
白玉看着紧闭的门扉,似乎想敲门,然后,最终没有勇气落下去。
“聂醉儿不是寻常的女子,这个时候,需要你。”
谢灵沁看着白玉鲜有的正色,然后,招来紫河,将宁秀才扶起来,出了福悦赌坊。
白玉愣了好久,这才推门进屋。
甫一进屋,炽热的吻骤然袭来。
……
将宁秀才丢至床上,给他包扎好伤口,谢灵沁又让宁秀才与较大的孩子们抓来药,嘱咐一通后,这才离开。
今日一刀,其实,也或多或少,免去谢灵沁中多数担忧。
聂醉儿若是不与宁秀才之间做出个了断,那,必定会成为别人见缝插针挑拨入口。
而这两个人,她希望他们和平相处,至少,不会是仇人。
说起来,算她自私。
可是她知道,聂本儿不止有着江湖情怀,不拘小节,同时,也知道掂量形势,不然,她会让宁秀才生不如死。
“姐姐,那个你口所说的父亲每日都来这里,想让我回府,我要去吗。”
宁一将谢灵沁送至门口中,小声嘟囔着。
谢灵沁摸摸他的头,“那,你想去将军府吗?”
宁一沉默,小脸思忖,然后道,“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我可以保护姐姐。”
“那你相信姐姐,你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谢灵沁声音温和。
一旦宁一入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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