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聃聆千万个不愿,竟然让他去跟着祖母念经,这个谢灵沁,果然可恶至极。
“好,学院不是给了你几天假,正好,你就去伺候祖母,什么时候规矩好了,再放你出来,不然,以后,学院也不准你去了,从今日晚间开始。”少倾,谢将军觉得此举甚好,吩咐。
到底,方才被怒意冲昏了头脑,真若是十五大板下去,确实不轻松。
“那,女儿告退了。”
谢灵沁没有多话,福身一礼,带砗磲离开。
“你……”谢聃聆看着谢灵沁的背影,又恨又恼。
“聃聆,快,起来。”谢灵玉忙上前去扶。
谢将军看了二人一眼,这才将书房门关上。
府院打手也当即退下。
谢灵玉和谢聃聆这才出了院子。
“聃聆,你是和父亲说了方才你和我说的事,说谢灵沁叫秦医正只保大人的话,父亲才这般生气的吗?”
一走出去,谢灵玉看了眼四下,便小声询问。
谢聃聆一脸郁郁,摇头,“不是,我都还没开口说呢。”
“你没开口说?”谢灵玉声音一急,明显失落。
“二姐姐你……”
“哦没事。”谢灵玉醒觉过来,立马换上放松语气,一幅疑惑之色,“我只是觉得,你没有说这事,那为何父亲会这般生气。”
谢聃聆也懊恼极了,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呢,我急匆匆的闯进书房,见父亲正站在书架旁百~万\小!说,刚要开口,父亲就飞起一脚,把我给踢出来。”谢聃聆说着,抬手抚了还有些发痛的胸口,一脸郁郁,“也不知,父亲今日个怎么了,不过,幸好,没打我十五大板,虽然说去念经,不过……”
“哎,是啊,你这般小的年纪,该是学习玩的时候,在书院学业繁重,这好不容易回来想着轻松轻松,却要去跟着祖母叫斋念经……”谢灵玉紧跟着一叹,又颇为心疼,“还有,你看,你这手指,是拿笔的,练武的,大姐姐竟然让你去当下人,真是……”
注意着谢聃玲也渐渐暗下的面色,谢灵玉又趁势加火,懊恼的掐了下自己,“都是我没用,方才一时间没说得上话。”
“不怪你,二姐姐,方才我听说了二姨娘的事,定然是大姐姐暗中搞的鬼,你看她今日,多厉害,多威风,多神气呢,那般多人帮她。”
“哎!”
谢灵玉一叹,暗然神伤,“一会子,我还要悄悄去外面,寻寻母亲呢。”
“我不能陪你,我要去祖母那里,二姐姐,你一定要告诉二姨娘,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回来的。”
“嗯。”
二人说着话儿,走远了。
一旁,花枝浓密之后,谢灵沁理了衣袖,和砗磲慢慢的走了出来。
“小姐,公子分明对你少了些敌意的,可是这二小姐…”
“无所谓,我该做的做了,他若是自己不知晓成长,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毕竟,一个太过蠢笨的人,我不想浪费时间。”
谢灵沁道。
不过……
照方才谢聃聆的话来说,他当是受了谢灵玉的挑拨想去向谢将军告状的,只是,刚一走进去,这还没开口,就被谢将军发怒的给踢了出来。
书架旁?
谢灵沁星眸微眯,她记得,谢将军书房内那暗室的机关就在那书架旁,莫非,当时,谢将军正要进暗室,突然被人闯入,所以以为被人发现了机关?
若真是这般,那这个暗室密道里到底有什么?谢灵沁越发的好奇了。
看来,真得抽一个时间,再去看一看。
当然,若是能从太子嘴里探听出什么,最好不过。
可是……
这时,紫河也回来了,迎上来,“小姐,奴婢查过了,妙俏不在工部尚书府,据说,跑出去了,而且,奴婢打听到,妙俏当时好像还拦了公子的马车,不过,之后,便没人见过她了。”
“这就说得通,为何谢聃聆回来时,一脸愤色了。”谢灵沁冷笑一声,“先静观其变吧。”
“是。”
……
谢灵玉又给谢聃聆不着痕迹的说了许多谢灵沁的坏话,这才分开,一回到屋子,便急不可耐的自袖中拿出一物。
是一个黑色的不过指头大小的小瓶。
是之前堂哥王仁义趁机给她的,说是能治她脸的东西。
不过,谢灵玉抓着小瓶,面色一暗,母亲……不知被赶于何处了。
此时风声紧,待晚一点时,去看看。
可是,有一事,谢灵玉却有些想不明白,之前,谢灵沁对李俊儒的威胁,只有她听到,原以为她不过是信口开河,可是,之后李公子就被太子府的人来抓走了。
谢灵沁有未卜先知之力?
不然,如何能解释?
可若是说太子会帮谢灵沁,还这向大张旗鼓的,她可不信。
说逸世子要娶谢灵沁都比太子会帮谢灵沁有可信度。
……
谢灵沁带着紫河和砗磲回到清水阁,刚走进主屋,便见砗磲紧跟着走了进来。
“扑通。”砗磲对着谢灵沁便是重重一跪。
“小姐,你早知……”
“你先起来再说吧。”
谢灵沁很恬淡的挥手。
砗磲不起来,反而将头耷拉得更低,“小姐,奴婢憋了很久了,奴婢以前是长在蛮夷,但是,奴婢并不是蛮夷人,而且,我也绝对没有害你之心。”
“不管你是蛮夷人,还是北荣人,又或者,西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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