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少爷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咆哮体,司机汪叔差点嗝儿屁。
好在莫夫人和华老大夫及时出现,汪叔才顺利脱离魔爪,但被少爷给勒令留在原地,随时待命。
不等两长辈说话,莫时寒就下令了,“我没事儿了,我要出院。”
“寒寒,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莫夫人觉得莫名其妙。
莫时寒固执的表情不变,“妈,是你之前太大题小做了,只是寻常的过敏反应,又不会死人。”便转头对旁边的老大夫说,“华伯伯,你签出院证明吧!我要走了。”
说着,这人也不管长辈的劝说,跳下床,穿衣服蹬鞋子,就要走人了。
莫夫人哪里放得了心,忙问汪叔。刚才就这两人在屋里,不知说什么,凭女人的直觉肯定是谈了啥问题才导致儿子如此大变。
“夫人,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跟少爷说……”
两道冷光立即射了过来,莫夫人一看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就挡住了儿子的眼神。
“寒寒,你不说清楚为什么突然就要出院,妈妈不会让你这么胡来的。”难得,莫夫人脸色严肃,态度少有的强硬起来,目光也警告性地扫过了汪叔,吓得汪叔立即缩脖子咽下了到嘴的囫囵话儿。
莫时寒套上自己一惯的黑色斗蓬西装,道,“周女士来过电话了,慈森的项目只剩一个月时间,要是我再不回去工作,斯科达就得宣布破产了!”
莫夫人却轻叹一声,“破了就破了,本来这集团就是让你打发时间玩玩的。这就这点儿钱,你爸爸和我都出得起。对我们来说,你的身体健康才是……”
“够了!”
莫时寒竟然大喝一声,面色同样严肃而变得铁青一片,“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莫夫人瞪大了眼儿,却哑口无言。
“斯科达是我的公司,不是你们所谓的玩具!”
莫时寒吼完,拉上斗蓬,转身就走。
“寒寒……”莫夫人叫着拉住儿子一只手,目光中迅速充盈着闪动的波光。
可是莫时寒头也没回地甩开了母亲的手,只扔下一句,“我的事儿不需要你们管!有这时间,你还不如花精力把那只在外面招摇个不停的花狐狸牢牢抓紧,免得他又跟人搞七捻三,给我又弄出个什么私生子弟弟妹妹来,那才是大问题!”
“小莫,你怎么这么跟你妈妈说话。”华老大夫听了也忍不住出口训斥,可惜,回应众人的只是一记又重又响的关门声。
刹时,屋内一片死寂,仿佛莫夫人眼底的那片无法挽回的痛楚弥漫了整个空间。
“夫人……”汪叔不忍,想要上前相扶。
“不!”莫夫人却抬手回绝,别开了眼,声音颤道,“老汪,你,你跟上寒寒,别让他再一个人乱跑。帮,帮我看好他,要有什么事情就第一时间通知我。这孩子……这孩子……”
“好好,夫人,我这就去追少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少爷他只是……”
汪叔的话被华老大夫打断,示意他赶紧离开。
唉,这对母子前世到底结了什么仇怨,今生总爱闹得这么不欢而散,相处冷淡呢?
……
莫时寒冲出医院时,却被外头炙热的太阳照得行动一滞。
他抬手挡了一下,但太阳下的手掌立即传来不舒服的麻刺感,他低咒了一声,立即收回手,朝阴凉的大树下跑去。
“少爷,少爷,等等老汪我啊!少爷,咱们的汽车在另一边,您方向错啦!”
老汪直追得气喘如牛,勉强在人快消失时,把人给唤回来了。
近五月的天,正午时分,走哪儿哪儿热,哪有自家的车子里舒服。
上车后,车门可被甩得震天价响,前后排的隔音板也被升了起来,通话需要按通话器了。
汪叔连忙把空调开到了最大档,汽车里淡淡的沸气很快消失一空。这豪华轿车也早就是经过改装的,就算是没人,也有一个变频空调换气装置一直开动,专门用来应付这种大阳天。不至于人坐进车后,会有进蒸笼的感觉。
好一会儿,通话器里才传来男人低沉的命令声,“回公司。”
老汪听得出来,其实跟母亲吵架的儿子,心里也不一定好受。可惜他人老嘴笨,清官难断家务事,也不便说什么,便想了想,打开了车里的音乐,都是少爷平日爱听的,曲调空灵,歌声干净。他虽然听不懂,不过这样干净得宛如来自大山深处的音乐,的确能平静人心,安放情绪。
良久,通话器里传来询问声,“今天,她是上白班吗?”
汪叔立即明白,“嗯,今天是上白班。貌似,今天还是曾小姐领月薪的时候,相信她一定非常高兴。”
“嗯,我知道了。”
老汪感觉,少爷的情绪已经平覆了不少,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少爷,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没说。”
“说吧!”
“昨晚我是在医院里碰到曾小姐的,后来听她说一个叔叔的儿子就在军区医院里做骨科手术。我想,她最近那么辛苦劳累地赚钱,也许跟这有关。”
那头的声音徒然拔高了三分,“你是说,她这么辛苦劳累被那些臭男人占便宜,就是为了给个瘸腿小子凑手术费?!”
“少爷……”汪叔狂汗。
您的逻辑真的需要看看医生了啊!不过,这酸醋味了怎么越来越浓了?
到斯科达后,汽车按照惯常路线,从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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