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月浅就被府中闹腾的声音吵醒了。
“怎么回事?”眯着眼醒来,不爽的问着门口的白涯,双眼满是怒气。
因为昨晚发现自己是半妖的事,睡得很晚。本来白天用了许多灵魂之力,精神正是虚弱,需要恢复的时候,就被人强行吵醒了,是个人都不会高兴。
一天之内,遇雷劫死亡,莫名其妙的附身景家庶女死而复生,离开将军府寻求安静,遇上一大群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浪费了很多灵魂之力,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半妖血脉……
这些事搁在谁身上,谁会开心?
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时候睡着了,却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又被人吵醒了!
“不认识啊,不过你还是赶紧出去吧,快闹出人命了。”白涯无奈,在门口端着一盆水,盆上还搭了一张毛巾,看起来是准备的洗脸水。
接过白涯手中的脸盆,不爽的进屋,洗漱去了。
出人命的事,听起来是很重要呢。
嗯,当然不是怕谁来杀她之类,毕竟有着离夜在,只是,不管是谁,死在她住的地方,她都不会高兴的。
“……么还没来?想要我们等多长时间?”
刚走到大堂,* du.就听到一个不耐烦而又高傲的声音响起,不过却带着一丝的忌惮。
“二婶,先忍下,等她来了……“又是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声音小了许多。
月浅疑惑地走了过去,大门前,离夜抱着剑,面无表情、双眼冷酷、一身冷气,整个大堂都充满冷意,在炎热的夏末,却感觉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冰冷冻人。
见到月浅过来,离夜放下手,跟着月浅走了进去。
白涯跟在离夜身后,有些小心翼翼,离夜看起来很不高兴啊,幸好他没有进入房间,要是进去了,里面那群人又很吵,保不齐会杀人的!不过现在月浅在一起,就一定不会杀人了吧?
里面,是一群清一色的女人,共有四五人,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些,七八十岁的样子。还有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其余的都是三四十。
“你们是谁?”
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月浅看着这五人,不客气的问道。
那个老婆婆不仅坐了上位,还一脸的严肃,整张老脸都是不满,盯着月浅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一样。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前世父母刚过世,被村里的人赶出来的时候,村里的人盯着她的目光。好似她有多么不应该存在一样,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憎恨和厌恶。
其余的人虽然没有这样的目光,却很同样的都是鄙夷,不过目光在触及月浅身后的离夜时,多了一丝忌惮。
“你又是谁?”那个年轻的女子开口,便是质疑的语气。
“哼,到我的府上来,还不知道我是谁?”月浅冷哼一声,坐到一旁空着的椅子上,离夜跟着站在身后。
“你是澜儿的老七?”
“景月浅?”
“怎么可能?”
老太婆首先开口,其余几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月浅。
面前这个唇红齿白,肤白貌美,身材傲人,白色罗裙,毫无点缀的清冷,满身是圣洁的清冷,看上去,好似月中仙,清冷而孤傲。
她会是那个令景澜的将军府蒙羞的七小姐?传闻七小姐声音还能一听,容貌却与普通仆人一样普通,皮肤黝黑,没有修为,懦弱不堪的废物,怎么变成这样的美貌,这么吸引人了?
“有什么不可能?还没有说你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月浅哪管这些人的想法,很是不耐烦的开口。
“怎么,你父亲就是这样教导你的?离开了将军府,连家人都不认了?”
老太婆冷哼一声,拐棍在地上轻轻杵了一下,满脸的冷意。
“奶奶,三叔常年在外,想必是没有时间教导她的。“年轻的女人开口,语气中除了鄙夷,不屑之外,还有一些嫉妒。“真以为有了三叔的宠爱,就什么都不顾了?离开将军府,也是景家的一员!“
“就是,娘,三叔就是太宠爱她了,没有修为,还目中无人,没有教养,哪有一点将军府七小姐的样子?简直不成体统!”
“见到奶奶不行礼,家中奴仆更是直接以剑相向,眼中还有景家的长辈吗?”
“听三嫂的人说,她敢胆敢指使三哥身边的张龙侍卫对二少爷出手,使得二少爷现在还躺在床上,娘可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老四家的跟将军府那边关系最好,倒是很担心二少爷,不过,娘,确实该管管了。这府邸是老五留下来的,不管怎么说,也是景府的,老五没有分家,这府邸,就该是宗家的!将军就这样打发给她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就是,如此无礼,无德,无才,无为之人,怎么能配住在这样的府邸之中?”
“今年四房的长子该要成家了吧?还有我家的玄鸿,二房的言书,也到了年龄了。成家之后,府中可是更加不够住了。这府邸如此宽大,正好合适。”
“这房子空了那么久,老三就是不舍得拿出来,当初离开的时候老五确实是把一切都托付给了他,可我们好歹都是一家人,如此吝啬!原本以为是害怕陛下那边怪罪,哪曾想竟然是想要留给这个废物!”
“就是就是……”
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满是对景澜、对月浅的指控,不满。说道景澜还好,大概是顾忌着是朝廷命官,几乎都是以将军称呼。说道她,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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