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陆家属于齐国,他的宝藏自然也属于齐国,他人哪能窥视?”
“啧!我倒是有那个心思,偏生没那个胆子!”
“哈哈!便是有胆子夺那宝藏,你也没命使啊!”
“越说越不像话!陛下太子岂是我等可议论的?还不快住嘴!”眼见他们越说越来劲,灰衣老者脸一板,低声呵斥。
“吴老头,就你像话!哼!”说有胆子那人哼了哼,却是不再多言,本就是一群酒鬼,趁着酒劲发发酒疯,酒劲一过,胆子也就那样。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轱辘’声,刚安静下来的众人忙伸长了脖子往外探,只见十来个锦衣护卫拥着一辆华车驶过,那马车由四匹骏马拉着,马蹄声整齐划一,车厢则被上好的锦缎做的帘子挡着,看不见里面的人,便是未见到里面的人,单从那架势来看,亦知那车里之人非富即贵。
马车过后,安静了不过一会儿的酒鬼们却未再交谈,只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便各自离去。
沛城的天,真要变了。
*
烟云小筑景致极好,自散播出那将宝藏送人的消息后,连着几日未曾有人寻上门来,连先前出现过的那黑衣人亦消失了,恍若未曾来过一般,阎锦闲来无事,除了跟百里墨讨教武功外,唯一的爱好,便是窝在小筑旁不远处的水塘里钓鱼。
这日,阎锦刚坐下,百里墨便寻了来,阎锦看了他一眼,笑道:“来了?”
“来了。”
“几个?”
“两个。”
两个?阎锦挑眉,“你那兄弟来了?”
自消息散播出去,尚义尚明便注意着往来沛城的人,关于百里泽前来沛城之事,他们早得了消息,估摸着也就这两天,故她才有此一问。
“少胡说!他可不是我兄弟!”听她说兄弟,他有些不痛快,那人哪里够份儿做他的兄弟?
阎锦轻笑,随手将鱼竿插在地上,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道:“走吧,瞧你兄弟去。”
“阿锦!”百里墨轻叹,对她的性子有些没辙,她明知他不喜他那些所谓的兄弟,非得说来气他,他哪里会气她,气的不过自个儿罢了。
他们说的两个,一个是齐太子齐钰,一个是大梁诚王百里泽,齐钰刚至烟云小筑门口,还未叫门,那百里泽亦到了,甫一碰面,便相互问好,好不亲近。
“齐太子大名,本王早有耳闻,本王钦佩之至,奈何大梁齐国路远,始终无缘一见,今儿可巧了,正正打个照面!实乃本王三生有幸!”百里泽拱手笑言,笑容温和,一派儒雅,真不亏了他那谦谦君子的好名声。
“诚王过谦,本宫曾听闻,诚王至真至诚,温文良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儿郎,大梁有汝,实乃幸事。”齐钰淡淡笑道,回以一礼。
“哪里哪里,齐太子赞誉,本王受之有愧,本王哪里能与太子比,齐国有太子,才是幸事,本王天资愚钝,父皇每每令本王办事,本王尽不能让父皇如意,可当不得太子夸赞。”
“哈哈!诚王莫要谦虚,诚王的好,外人可看在眼里。”
“哪里哪里,”百里泽笑着摆手,却是不再反驳,而是一拍脑门,懊恼道:“瞧本王这记性!竟是让太子在门外站了这般久!实属不该!太子请!”
“可不是!竟是让诚王陪本宫站在这门外,也是本宫未想到,诚王请。”齐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太子请。”百里泽相让,不肯先行,面上笑意不减。
“诚王比本宫年长,诚王请罢。”齐钰刚刚及冠,百里泽已二十有二,确实比他年长。
“太子莫要与本王相争罢?本王既然年长于太子,哪有先行的道理?再则此地乃是齐国境内,本王乃客人,哪能越矩?”百里泽笑道,依旧不肯先行。
齐钰面上笑意不减,心里却有些恼,恼他不知趣,面子功夫倒是足,正想着干脆进去算了,脚步还未抬,便闻一声冷哼。
“虚伪!既然你们要让来让去,便让本公子先进去罢!”
二人一愣,同时转头看去,便见一锦衣少年高坐马上,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们,少年身材纤长,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眼波流转间,一丝丝傲气隐现,显然是个娇生惯养的主,他的腰间缠着一条紫金鞭,鞭上长着一根根倒刺,寒光闪烁,看着颇为肉疼。
少年话落,便下了马来,自顾自牵着马上前敲门,竟是将齐钰二人晾在了一旁,两人平常时候哪里见过这等‘无礼’少年?那脸色均不由得有些阴沉。
门被打了开来,未等那守门人反应,少年已极强势的推开他往里走,齐钰敛了神色,也不再与百里泽让来让去,直接道:“既然诚王有心,本宫也不好辜负,如此本宫便先走一步。”
话落,齐钰便抢先往里走去,身后随从紧随,百里泽眯眼,一丝冷光闪过眼底,面上半点不露,似极高兴一般,跟在齐钰身后进了门。
三人先后进了大堂,柳云烟已候在那里多时,当见着那少年时,亦不免有些诧异,面上却未显露出来,只笑着迎了上去,屈膝行礼,“云烟见过太子爷,诚王殿下。”
“免礼。”齐钰笑着虚扶她一把,见那上首处放着两把椅子,正欲邀百里泽同坐,哪知那少年先抢了先,未打招呼便自个儿去上首坐了,齐钰脸色一沉,也没了相让的心思,三两步过去坐了,也管不得百里泽的脸色了。
百里泽好脾气的笑笑,去了下首处坐下,只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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