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
星河叹了口气道:“全都是我的错!一切皆是我的错!”
玉尘道:“不要过多自责了,事已至此。听闻阎杀殿把岐山魔祖之位传于白泽了,阎杀殿真是乐得自在。”
星河道:“原来他已入魔教!”
玉尘道:“听闻岐山派有一种邪术,可以使死人之体不坏不腐,我想他是想要护住白玉的身体吧!”
星河道:“终是我摧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
……
白泽走到羡安面前,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大笑起来,在羡安眼前晃了晃,道:“当我女人那么多时间是要留下点印记的!我想星河看到后,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羡安缩在墙角,求道:“不要!求你不要!”
白泽却不肯放过她,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笑得更加得意,道:“我喜欢这样害怕的样子,可是我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说完一下子把羡安按在地上,骑在羡安的背上,在羡安的背上刻上了一个“贱”字,羡安感觉一刀一刀的痛,这两日,她几乎把十几年来从未流过的泪都流尽了,若不是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着星河的孩子,她早就羞愤自杀了,她已经不洁,她根本不配再当星河的妻子,她再无颜面当星河的妻子。
白泽看着羡安背上那个“贱”字,露出满意的笑:“这个字我十分满意,我想星河看到后,也一定会十分满意的!哈哈哈哈哈!过两日,我就把你送给星河!”
羡安感觉背部传来刺痛,她抱紧自己□□的身体,害怕发抖。
……
……
星河来到岐山,来到殿前,看着坐在宝座上的白泽,白泽还是一身白色,翩翩君子的模样,看到前来的星河,拍手道:“欢迎!欢迎!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星河拔出烬沧,道:“快把羡安还给我!”
白泽嘴角微扬,笑道:“好!我正准备还你呢!”
说完羡安被带出,已经被穿好了衣服,但是昏迷着被扔出,星河接住羡安,抱着她,担心呼喊道:“羡安,羡安……”
但是羡安没有任何反应。
白泽看着星河着急的样子,笑道:“放心吧!她可没死!身体健康!我又怎么会伤害我兄弟的女人呢?”
星河怒道:“那她怎么没醒?你到底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
白泽笑了笑道:“我这两日看她过的空虚寂寞,所以我让她当了我几日的女人而已!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哈哈哈哈哈!”
星河放下羡安,提剑相向,怒吼道:“你疯了!”
白泽狂笑起来:“是啊!我早就是个疯子!特别是当我妹妹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疯了!而且我告诉你,就像是业林说的那样,我本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特别是妹妹死去的那一刻,那个好的我早就进了坟墓!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特别想杀了我?当我妹妹被□□死去的那一刻,我也是一样的心情!如何?你现在可以懂我的心情了吗?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也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很公平啊!”
星河怒道:“我杀了你!”
白泽再次狂笑起来,道:“好啊!你有种就来杀了我!”
☆、寥寥草草
有时候人不会相信命运,但有时候却总是被命运捉弄,到最后不得不相信原来这就是命运。
春花秋月,泪落离殇,不过是醉梦一场。
罢了,罢了,全是寥寥草草。
……
……
星河的剑露锋芒,此刻面对的不是万恶不赦的敌人,此时面对的是曾经生死相交的朋友,因为是朋友,所以才会更加痛苦,总说爱情最伤人,然而友情变质的时候,也不比那裂变的爱情差多少,因为看得重,所以才更痛。
不是说好要当一辈子的朋友吗?不是说好要成为一辈子的家人吗?
原来不过是星河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有些东西变了,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白泽的扇子已经打开,这一场战斗终究是不会避免的,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看着凡人的痛苦,在那窃笑。
真是可耻!
星河疾风步近白泽身前三分,面对白泽,星河还是有着很大的胜算,白泽不是他的对手,他非常清楚,白泽对他的挑衅不异于找死。
剑锋砍至白泽眼前三分,白泽跃然于天,依旧衣袂飘飘的模样,可是却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白泽飞身而下,手中的三根银针朝星河的身上飞去,星河一挥剑,三枚银针被一挥落地,伴随着清脆的银器碰撞声响,星河看着白泽道:“不想你会使用暗器!”
白泽笑了笑:“一直都会,只是在你面前从不使用。”
星河问道:“为何?你在我面前装得很好。”
白泽嘲讽一笑:“不是,我只是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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