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神药”的影子。
苍术的房间最是神秘,谁都不许进,就算是与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仁杞,进去之前也得先征得苍术同意。那么“神药”当然是只可能在他的房间里了。
羽涅趁着云厚遮了月,四下张望了片刻,悄悄推开了苍术的房门。不知是因为羽涅动作过于小心,还是因为这房门维护得崭新如初,推门之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进得屋内,羽涅又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上,猫着腰左顾右盼了一阵子,确定屋内无人,才放心的站直了身,心道:“不就是间普通的房间,神神秘秘的不许进,我这不还是进来了吗?”
她也不敢点灯,只得摸着黑寻找。
房间内收拾的整齐干净,家具陈设极少。所有东西都是归类放好的,右手边有一排从地板接到天花的书柜,上面满满当当的放着各种各样的书。
放眼望去,都是羽涅不认识的奇怪文字,只有个别几本是汉子的。羽涅挑了一本看不懂的拿在手上翻了翻,书中有图,像是某种功法的详解,下面有字注解,但羽涅不识得,只好耸了耸肩将书又放了回去。
这里的书都是紧紧挨着放的,没有多余的空隙,不像是能藏东西的地方。羽涅又摸到苍术床前的矮柜处,挨个打开抽屉翻看。都是一些备用的蜡烛,灯芯,灯油之类的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其中还有一根红线,这个红线看上去普通通,像是辫绳结用了剩下的一截,毫不起眼,羽涅只看了一眼,便把抽屉合上了。
矮柜里也没有,那会在哪?
羽涅斜眼看了看左手边的卧榻,嘴角一勾,爬上了苍术的卧榻就是一通乱摸。枕头底下没有,被褥底下也没有,她干脆翻开被褥仔仔细细得查看了榻板一翻,东敲敲西敲敲,也没有发现能够打开的暗门机关什么的。
于是她叹了口气,把被褥认认真真地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隔门响起了仁杞的声音:“臭狐狸?你不是去小澡堂洗澡了吗?”
羽涅吓得赶紧捂住嘴巴往后倒退三步,心中还窃喜:“这只狗崽子竟然还用我起的名字用的蛮顺口。”谁知一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矮柜,发出了“哐当”一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只要是耳力正常的人都能听到。
随即仁杞又道:“你果真在里面?怎么不说话,还乌漆嘛黑的不开灯,正好有事找你,我进来了啊。”说着便推门而入。
羽涅赶紧慌忙地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可苍术的房间却没有什么可以躲的地方。“藏在卧榻上?不行不行,我那么大个人,被子隆起仁杞也不是瞎子,不会看不见。”
眼看仁杞就要进来了,羽涅绝望的往身后的墙壁上一靠,心想:“完了完了,被发现了,要被赶出凭澜水榭了。”
岂料右脚像是踩到了一块松动的地砖,地砖忽然一凹,羽涅身后的墙面竟然翻转了过来。她背后一空,心头唰的一凉,向后倒了下去,骨碌碌翻了几个跟头才停下来。
“好痛,什么情况?”她皱眉揉肩慢慢站起身来,抬眼一看,那面墙竟然又自动合上了。羽涅心道:“完了。”赶紧冲到那面墙前用手一阵拍打,而墙面却岿然不动。
“冷静,冷静。”羽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仔细观察着这面墙的边边角角,“一定有什么机关的,一定可以出去的。”
看着看着,余光所及之处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她一扭头,见右手边的柜子上陈列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罐子,像是装药的。
羽涅双手一合,心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都能让我瞎猫碰死耗子碰上了?”于是也不管那面墙了,搓着双手笑眯眯地来到药柜之前。
挨个仔细查看,仔细翻找了一番,找着找着才感觉到这里寒气逼人,鼻子一凉,打了个喷嚏。她一边对双手呵着气,一边看了看周围。
只见这间暗室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池子,池子上空冒着白雾。好生奇怪,走到池子边看了看,池水清澈。伸手一摸,冰凉刺骨。
奇也怪哉,“这么冰冷至极的水,为何不结冰?他在这种地方弄个冰冷冷地池子干嘛?”
不管它,继续找药。
可是仔细想来,羽涅也只不过是听说过妖怪有这种“神药”,自己也不曾亲眼见过。若是真有,就算放在她面前她也不见得认得出来。总不见得药瓶子上会写着什么“包治百病”或者“长生续命”之类的字样吧。
想到这里,羽涅又些灰心了,看着这满柜子的药瓶子,竟不知所措。但灰心丧气绝不是羽涅的作风。
她眼珠子一转,将这些丹药瓶挨个打开,一样取了两颗,装进自己的荷包里。心道:“我不知道什么药是什么效,可是医馆的人总该知道吧,全都拿点,待明日出门买菜时去医馆请郎中看看。”
药装到一半,忽闻那墙面有动静。羽涅心道:“不好,定是苍术回来了。在这暗室之之中,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于是又开始四处张望寻找藏身之处。这间暗室比前面的卧房更加空荡,除了这个药柜子和那个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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