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烈的说。
冲虚真人捂着胸口,被气得胸闷,心中又是生气又是羞愧,柳宴殊对着冲虚真人弯了弯腰,“晚辈并不是故意欺瞒,只是为了将这恶鬼引出来,还请真人见谅。”
见谅,我见你妈的谅!
冲虚真人抖着食指指着余璃和柳宴殊,气得想骂人,可思及柳宴殊刚刚还救了他,他总不能如此翻脸无情,这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反而憋的更难受了,冲虚真人捂着胸口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方念之被压在两个小厮身下,他趁着小厮还未清醒,连忙跑到余璃身边,他抓着余璃的手腕,“璃儿,你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啊?是不是还有哪里伤到了?”
“念之!”余璃踮起脚尖对着方念之转了个圈,“我没事了,你看,我都好的差不多了。”
冲虚真人虽然被气的够呛,但是还是顾念着余璃是妖,于是站在离余璃最近的地方,防止她趁机逃跑。大概是因为冲虚真人先前的行为给余璃留下了心理阴影,他走到哪里余璃就躲到哪里。
她走到哪里,冲虚真人就跟到哪里,余璃又移了个位置,转头说道,“你再跟过来我就告你骚扰良家妇女!”方念之闻言,连忙挡在余璃的身前。
冲虚真人气得喷火,谁骚扰你了?就你还良家妇女?要点脸好吗?还有你个小兔崽子,你是人好不好?
事实证明,若是论修行法术,余璃是及不上他的。但是论脸皮厚度,他再修行了几百几千年都及不上这只妖怪。但是他这张老练还是要的,于是他只好忍着没跟着余璃挪位置。
女鬼在阵内不停的敲打着,想要挣扎着逃脱出去。柳宴殊说道,“别再做困兽之斗,你逃不出去的。”
女鬼不甘心的嘶吼了几声,声音中带着满满的不甘和愤怒。魏姨娘似乎被女鬼的声音吓到了,她连忙扑进了方老爷的怀里,“乐郎,我怕。”
方老爷的双手顿了顿,抱住了瑟瑟发抖的魏姨娘。
柳宴殊从余璃的手中接过白布,只见层层包裹之中还隐隐可见黑光。柳宴殊仔细的摸了摸,看形状那应该是一块类似于令牌的东西,只是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看起来像是块木牌,但是摸起来却十分的细腻,像是块上好的美玉,只是不知为何周身总是散发着强烈的灼热之感,即使是隔着白布也散发着淡淡的热度。
柳宴殊对冲虚真人道,“此牌材质特殊,真人见多识广,可知是何物?”
冲虚真人本就想看,只是放不下面子才站在一旁,如今听见柳宴殊主动邀他去看,他咳了几声才走了过去。冲虚真人接过那块牌子,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柳宴殊走到女鬼面前,隔着阵法问道,“你法力低微,近日在方府兴风作浪恐怕就是因为这块令牌的缘故吧?不知贫道的猜测是否正确?”
女鬼恨恨的砸了砸困住她的金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哼声,并不答话。
冲虚真人:“孽畜,你杀害方府数人性命,如今被擒,还敢如此猖狂!”
柳宴殊:“府内丧命之人,可是你所杀?”
女鬼仿佛终于接受了她逃不出去的事实,慢慢的平静下来,“是。”
冲虚真人冷哼道,“你倒是承认的快。”
“我如今还逃得了吗?”
那被杀的六个人里面不乏有一些是方府的家生子,老父老母依然在方府里面当差,听她承认
之后恨不得冲上去手撕了她。柳宴殊使了个眼色,素问便让几个小厮将他们拦了下来,好生劝慰,那些老人只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柳宴殊问。
“鬼杀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那你杀她。”柳宴殊指了指余璃,“又是为何?”
女鬼藏在宽大斗篷里的脸似乎是抬了抬,余璃感觉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淡淡的说道,“她是妖身对我修行有益,我自然杀她。”
余璃攥了攥拳头,差点儿没忍住想打她。
当个妖怪她容易吗?人要杀她,鬼也要杀她,还一个个都这么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杀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我进了那个院子。”余璃抬眼看她,“你为什么把我的脚印擦了?”
“没有什么原因,想做便做了。”
“你为何掩面?”柳宴殊神色不明的道,“是怕被谁看到?”
“我,我能怕被谁看到。”女鬼斗篷下的眼神晃动了一下。
柳宴殊慢慢的走上前,他一挥手,那阵法竟一点点的缩小,最后变成了一道光,它像是一条绳子一样将女鬼牢牢地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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