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尖锐的笑声,那笑声犹如尖锐的物品摩擦生锈的铁皮发出的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余璃的伤口止不住的流血,那鲜血慢慢顺着女鬼发白的双手流进了她的血管之中,在她的血管之中发着淡淡的黑气。她兴奋的神情一滞,原本满是欢喜的眼睛蓦然睁大,她极力的想要将自己的右手从余璃的脖子上移开,却发现自己的手仿佛是被粘住了似的怎么也移不开。
有东西破风而来,她微微转过头,只见一抹大约一寸宽的白布向她腰间袭来,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不料那白布更快一步,准确利落的摘下了她系在腰间的令牌,她的指尖划过白布,只觉得冰冷异常。
怎么会?她腰间之物并非凡品寻常法器根本不可能靠近!
冲虚真人也十分震惊,“那妖孽怎会在此?”
“啊,烫烫烫,烫死了!”余璃忍不住将令牌从左手抛到右手,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一块烧的正红的炭火,她只好拿着白布将令牌层层缠绕起来放在手中,她掂着被白布包裹着的令牌朝着冲虚真人说道,“死道士,你再叫我一声妖孽,我就让你尝尝我这‘糖衣炮弹’的厉害!”
“你!”冲虚真人原本就受了伤,听她此言差点没被气死,他半生捉妖,在道门中又颇为德高望重,从来没人敢这么同他讲话,没想到如今却被一只妖怪如此欺凌!
女鬼的右手被一团金光所环绕,身旁的‘余璃’因为变回了一个傀儡娃娃挣脱了束缚摔在了地上。
可恶!竟然用她袭击余璃的傀儡摆了她一道!
女鬼单手在空中一抓,黑气凝成了一把尖锐的尖刀,女鬼没有血,只有一条手臂‘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然后变成了淡淡的黑烟消失不见。
她猛地朝余璃扑了过去,想要将令牌抢回去,柳宴殊双手掐诀,插在地上的佩剑拔地而起,在空中变幻成数把光剑,法阵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女鬼死死的困在其中。
冲虚真人被修羽扶着走了过来,“柳宴殊,原来是你与这妖孽勾结!”
第18章 第 18 章
三天前,深夜,柳宴殊房内。
柳宴殊端坐在床上,神识却已入了腰间的八卦挂件之内,挂件内设有阵法分阴阳,自成一番天地。
他站在阴暗隐蔽之处,双手紧紧的握拳,他就这么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
时间仿佛被定了格,只有柳宴殊的双手越握越紧,指尖慢慢的失了血色。
他突然松开了手,慌慌张张的大步往前走去,不知道站了太久的缘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余璃静静的躺在地上,她身体多处受伤,伤口处有鲜血缓缓流出,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虚弱又狼狈。
柳宴殊看着她身上的伤痕,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动作,唯恐不小心碰到她哪里的伤口弄疼了她。他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入他的怀抱之中。
她被关在柴房一日一夜,身上的衣衫早已经污浊不堪。她原本有一条漂亮的鱼尾,如今却被一条可怕的长长的伤痕划破,她的伤口处白肉外翻,上面沾满了血污和灰尘,中间更是流出了黄色的脓液,看着叫人十分恶心。
他白皙的手指按上余璃的手腕,虚弱的脉搏在他指下跳动。柳宴殊默默的移开了手指,从胸腔起燃烧起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悲痛,直烧的眼眶发红。
他近乎粗暴的扯下腰间的葫芦,将水倒在她的尾巴上。又将随身的手帕用水浸湿后慢慢的擦拭她的伤口,他取下带来药囊,从中拿出药粉涂抹伤口,再仔仔细细的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这本是深秋,柳宴殊的额头却泛起了薄汗,他拿出一颗药丸,,将药丸溶于水中,这才慢慢的喂给了余璃。
做完这一切,他才静静的打量着怀里的人。他看向余璃的目光带着深深的伤心和悲痛,悲痛之中还隐藏着不易发觉的过分的热切与急迫。
他看向她的眼神甚至有些虚无缥缈,仿佛是从很久很久以前投射过来,直至落在她的身上才有了实质。他近乎贪婪急切的看着她的眼角眉梢,手掌像是受了蛊惑似的摸了摸她的眉梢,刚一触碰到又仿佛触摸到了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一样猛地弹开了。
他虚虚的将她搂在怀中好一会儿,心绪才渐渐地平定下来,他微微的摇动着她的肩膀,轻声道,“醒醒......”
余璃的眼皮动了动,一睁眼就看到了柳宴殊近在咫尺的脸。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躲,可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和无力让她又重新跌入了柳宴殊的怀里。那疼痛过于强烈,余璃下意识的咬住了毫无血色的嘴唇。
“别动!”柳宴殊按住余璃的肩膀,他似乎是注意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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