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沉默的听完了王曜的分析,说起来的确不可思议,可是的确是有可行性,“你说的不过是猜测罢了,你是以假定凌夜有嫌疑的前提下,做的推测罢了,有些牵强。”
王曜耸了耸肩“的确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原本的路子了,商战不会写很多的,放心吧。
☆、夜色来袭32
32
天亮了,可这煎熬的一晚程明并没有睡着。
脑子里不断重复演示着王曜所说的一切,想的凌夜曾经做过这些,一起离开时,他曾站在车边拍着后车盖的样子,那里面装的是崔横的尸体吗。
他是像那样抚摸着尸体,却对着他展露笑颜的吗?
程明简直无法再想象下去,一阵一阵的寒意从脚底不断的往上窜,就好像回到了那天的寒冷,所有的温暖不在,那曾经诱人的笑容,此时变得阴险,那和煦温柔的眼神,此刻变成了狡诈,他一遍遍的提醒自己,是因为王曜的话让凌夜的形象在自己的心里变得扭曲,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那一幕幕。
简单的梳洗,看着镜子里顶着黑眼圈,一瞬间憔悴了不少的自己,一丝自嘲涌上心头。用手用力搓了搓脸,强打起精神来,才推门出去。
寒风呼啸,落雪成白,纷纷扬扬的雪,夹着凝成的薄冰,冷冽非常。
半夜忽临的大雪,让这座城市再次被白色覆盖。
“又下雪了吗?”
这一地的白,让他不禁想起那天去见凌夜时,他将自己埋在那一片纯白里的样子。与雪融合,美的令他惊艳,以为自己遇到了雪的精灵,那样的纯白和美丽,而那样单薄的身体,却又是那样的落寞和脆弱。
一直想不通的程明此刻似乎豁然开朗了,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自己要做的不是这样跟着王曜的思路走,如果真的相信他,要做的就是证明他的无辜。
程明急匆匆的往办公室的方向赶,才要开门就碰到了和他同样火急火燎的王曜从办公室里夺步而出。
“怎么了?怎么这么着急?”
此刻的王曜,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却掩不了一脸的倦意,身上的烟味大的呛人,头发也乱糟糟的没有整理过,形象可言说是差到了极点。
“哦,你来了,来的正好,跟我去崔横家。”王曜说着,脚步却不停往外走着,眼睛却没有离开程明的脸,那么浓的黑眼圈,就知道一晚上没有睡好。
“怎么了?”王曜的性子很着急,想到什么就立马行动,可是此刻王曜的样子看起来非常严肃,程明也就急忙跟上。
“先走,我们路上说。”
昨晚从凌夜家离开后,程明就和王曜便分道扬镳各自离开,程明回了家,而王曜去了警察署,他要把拿到的熏香交给化验科。因为案件发生不分时间,所以化验室晚上也有守班的人在,王曜敲开了化验室的门,千万拜托,各种抱歉后,才离开。
那时距离天亮只有3个小时,王曜就没有再回去,而是回到办公室查看一些各个科室发送过来的报告,却发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那个酒保在死前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崔横的老婆黄欣的。”
“什么?”这下不要说王曜坐不住,连程明都有些坐不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酒保会给崔横的老婆打电话,按道理来说那个酒保是不可能认识崔横的老婆的。”事情好像开始变的而有些复杂起来,越来越多的谜团开始浮现。
“所以我才特意跑这一趟,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王曜的眉头蹙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你现在在怀疑崔横的老婆吗?不过但是第一次审讯的时候不就发现了,她也没有作案时间不是吗。”
“你还记得,当发现崔横尸体时,她老婆的样子吗?”
“恩,明明是来辨认尸体的,却还特意涂脂抹粉的来,虽然哭的很伤心,可是却让人觉得做作。”程明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眼前就浮现了那一幕黄欣踩着高跟鞋来认尸的场景。
“这些天卓远航在调查他老婆,发现,父母早逝,而夫妻两人结婚多年却没有子女,而且问题是出在崔横的身上,所以崔横死后这个女人将是最大的受益人。重要的是,你真的认为,崔横的性癖,作为妻子她会真的不知道吗。”
“黄欣的确具备杀人动机,不过却没有作案时间。”
“案发当时的11点30分至12点这个时间,那个女人在打电话,从10点25分一直聊到了1点才结束通话,但其中这点陈数也去确认过确有其事,可是就算如此,却并没有人见过黄欣。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一种可能,就是……”
“共犯。”程明先一步说出口来,王曜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所以说,如果有共犯的话,是那个酒保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甚至有可能那个出现在酒吧的女人也是那个酒保杜撰的,在打电话给你告知了错误的讯息,让他们开脱,可是最终这个酒保却死了,死的这么的蹊跷,恐怕也和她脱不了关系。“
“不过当然这个也只是推测罢了,我们没有证据。”
王曜伸手从驾驶座上拿起烟,刚放入嘴里,就被程明一把夺走,“少抽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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