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个头!交通事故的尸体和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啊?”
“交通事故的比较……新鲜!”
“这形容词用的!”雷廷弹掉烟灰。
卫远扬往身后指了指:“那个,死了多久啊。”
“十天左右吧,不过没你们什么事了,自杀。”
脆生生一声师兄,黄缨从屋里跳出来。
“你是喊哪个师兄吶?”雷廷厚着脸皮转过身。
“去!有你什么事啊!”黄缨一挥手,捏着个密封袋伸到卫远扬面前,“师兄你看这是什么?”
卫远扬抬眼就见一片赤黑的血迹,不由得退了半尺。
“是不是很眼熟?”黄缨紧追不舍。
“嗯?”卫远扬一把抓过来,“这不是归心静坊的听课证吗!”
“是啊,在受害者钱包里找到的,看证上的记录他从去年就开始听课了,然后你瞧这遗书。”黄缨又举起另一只袋子,念道,“唯一的光明消失了,没有任何希望了,什么都没有!这是天大的恶号!大师再也不能指引我,我只能死!”
“不会吧!”卫远扬觉得不可理喻,“难道说他是因为姓谭的死了,找不到人生方向了,就抹脖子自杀了?”
“这可撞了邪了,张局家老爷子前两天犯了心脏病,听说也是因为这个。”雷廷夺过遗书看了看,“哟,还有错别字呢,恶号?这什么文化水平啊!”
“人都死了你还笑话他,不厚道啊。”卫远扬说。
“废话,我不笑话他我能平衡吗!他要死就死远点,再不成死干净点也行啊,害得老子晚饭刚吃了一口,就得撂筷子过来收拾这血淋呼啦的烂尸体!”
“你这都什么工作态度。”
“我就这样!不服他蹦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拖火葬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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