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杀?情杀?报复?封口?——从猫人娴熟而专业的举动判断,他应该是个雇佣杀手,身后一定躲着某个指使者。
然而这指使者的目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港旭地产董事长死亡,集团打击巨大,情势不甚明朗,二人没多耽搁,买了当晚的高铁票回了上海。
到家已是子夜,齐谐披着星光推开月园的院门,客厅那盏灯还为他留着。望着那片暖黄灯火映亮的玻璃窗,他只觉得心房被一种东西渐渐填满,那些江湖纷乱统统成了无谓的琐事,不值一提。
听见钥匙声,丁隶迎上前来,顺手替他接过行李,又进厨房开火,煮了些速冻汤圆。两个人围坐餐桌一起吃完,随意聊了一会儿,默契地关灯上楼。
洗漱完毕,齐谐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今天在家做什么了?”
“做心理准备。”丁隶插上吹风机,示意地拍拍床边。
“什么心理准备。”齐谐不明白。
“上班的心理准备。”丁隶拽他坐下,掌心试了试风温,确定暖了才移到他的头发上,“在家赋闲了一个月,人都懒了,想到下周开始又要每天早出晚归的,心理上有点抗拒。”
齐谐笑了笑:“不想上班也没关系,一个人我还养得起。”
“不用你养。”丁隶托起一缕发梢,“我还没有提前退休的打算,病患虐我千百遍,我待病患如初恋。”
齐谐转回身:“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不过别让自己太累,知道么?”
“嗯,你也是。”
“我不累。”齐谐言外有意,目光闪闪盯着他。
“真不累?”丁隶笑问,拇指一拨开关关了吹风。
齐谐勾起唇角,顺势环过他的腰,丁隶将吹风机扔到一边,一把发力按下对面的肩膀,随即翻身上去,圈起胳膊望向他。
齐谐啄过他的脸颊,小声问:“今天想怎么玩?上面还是下面,前面还是后面?”
丁隶拿他没办法:“阿静你真是……”
“真是什么?”齐谐挠他锁骨。
“真是色/情!”丁隶笑骂。
“普天之下我只对你一人色/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满意……”丁隶俯身堵住他的嘴,宽大的手掌向下摩挲,渐渐感到他涨硬起来。
就在燥热交缠之时,齐谐突然周身一滞,接着猛然一阵咳喘!
丁隶扶住他,忙问是怎么了。
“没事……”齐谐紧按胸口,脸色煞白。
“是不是花河——!”
“不碍事的……”齐谐勉强笑笑,“能不能给我倒杯温水……”
“好,我这就去。”丁隶随便清理一下,披起衣服冲下楼,返回卧室却找不见人影。
转身,主卫的门压着一条缝,他走过去,打开灯……洗手台鲜血淋落,那人失去意识昏倒在地,嘴角染出一片暗红。
试过脉搏,听了心音,丁隶确认齐谐暂无大碍,抱起他平放回床上,又取毛巾浸上温水,细心拭净他腮边的血污和额上的冷汗,最后拉起那无力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吻着,守在床畔静静等他醒来。
“抱歉,让你扫兴了……”齐谐终于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
丁隶鼻子一酸:“不要紧。”
齐谐卖乖地唉了一声:“今日例会折了荀持云的面子,我就说花河怎么没动作,原来是等在这儿报复我,可真会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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