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辞凿凿,官兵丝毫不为所动,萧幼娘看到了二夫人,想看到救星般忘乎所以地来到二夫人身边。官兵对她的不配合怒目而视,二夫人急忙护住祈求,“官爷,她还小,不知事,你就不要怪罪她吧。”
官兵听言,看了看身量还没有长开的五小姐没有制止,反而退到一边。
萧幼娘趁他后退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又马上缩回头,“母亲,这是怎么了,你们都怎么了?”
“五娘,你稍安勿躁,听官爷的。”二夫人是个明智之人看到那个官爷虽然后退不干预她们娘两个,却还在盯着这边,劝罢萧幼娘,随后小声地把昨夜发生的事跟她说了。
萧幼娘不听则已听了更觉蹊跷。
“母亲,一个灾星,一个灾星说的话你们都信?”
二夫人摇摇头,表示她十分不信,但官爷十分信。
“那些官爷是傻子吗,没听说过灾星的传言吗,你们都没有说吗?”在她看来,哪怕大伯,大娘被拉出去杀了,也没有听到那个灾星把为首的官爷请去了添香阁更让人愤愤。
一个戴着灾星帽子的疯子,一个受了重伤流血不止的傻子。两个人就那样,在屋子里过夜?不然怎样,那傻子还真能给人治病不成?真是可笑至极。
“母亲,我不服,都怪你们,是你们没有跟官兵说那疯子的事,所以官爷才误信于她。”
“当时都怕杀头,在场的人只怕殃及自己,有一个人说能治,巴不得被人转移视线,官爷当时也信以为真,逃过一劫是一劫,没想那么多。”二夫人点点头算是默认,“傻孩子,你不该出来,我不是派送饭的灵儿给你带消息了吗?你是未出阁的小姐,在院子里呆着不出来,官爷也不会去你那里搜的,你怎么不听我的。”
二夫人的话声音不大,但大夫人和萧玉娘听的心里真真的,萧玉娘心里同样疑惑,难道那疯子真的用了什么狐媚子术把官爷留在她院里过夜,那将死的官爷因为被他迷得七晕八素,当即刀伤就痊愈了?
她城府稍深,又不屑像萧幼娘那样横冲直撞,况且她的问题都让爱出风头的萧幼娘问了,她听也是一个结果,所以没有萧幼娘看起来那么冲动。
“母亲那官爷在添香阁里住就让他住吧,可为何添香阁里的灾星还没走?她赖着不走,我怎么能就这样在这里等着。”萧幼娘气急败坏地说着,想到灾星,突然把头转向拦他的官兵,“这位官爷,我告诉你,你们的主子在添香阁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那个灾星,没病的人招惹她都会惹病在身,更何况你家官爷他有了大病。
二夫人见她挣脱开她的手,立即上前拉住她,可那声音还是跟快就传到了官爷耳中。
大夫人看着萧幼娘,眼神里有股杀气,二夫人赔笑掩饰,急忙把萧幼娘拉回原地。奇怪的是她们等了很久,都没有官兵的回应。
萧幼娘又闹了很久,才安静下来。
院子里的妈妈们又开始传饭,吃完饭,那边还没有消息,萧老夫人在花厅里如坐针毡。
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两人对上眼了,这么长时间了,死也该死一对了,怎么还是无声无息?
萧老夫人看向院子里站着的人,就觉着这几天一直处于梦中,飘渺虚幻,无根无边,什么事情都像是上天在冥冥中安排,又像是梦里戏弄得她尊严扫地。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变了脸,先前的晴空万里,艳阳烤烤,一瞬间冒出几许黑云,再抬头看黑天卷地,瞬间似乎到了初冬傍晚时刻的阴冷。不一会天空就像撒了一张沙网,狂风肆虐,把院子里的人包围在里边。
“咯吒。”
闷雷滚滚之后,一道闪电从知喜堂的主房劈下来。
那闪电照着萧夫人和萧老爷劈出以后,整个大院恍如白昼,一瞬间又遁入黑夜。
“哇。”
院里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抱头四串,她们或存有侥幸心理,想趁乱离开这是非之地,哪怕躲到犄角旮旯,哪怕到茅房里闻着熏臭,也比这一刻见不到头的站立要好。
可是他们的如意算盘打的不如意,因为不管她们走到哪个角度,都被肉墙给挡回来。
“你看这雨什么时候停?”
东厢房的一个声音温文如玉,令一旁沉浸在担忧氛围中的副帅产生一丝安定:“主子,你醒了?”
“我问你话呢?”
要说实话吗,副帅抑制住内心的汹涌,他今天只不过戏耍了萧家人一回,又没有大开杀戒,想起民众的传言,他还真是碰对地方了,不过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被人传言成灾星,萧家长辈不去想办法澄清反而将之驱逐,当真可恶:“我希望它能下到傍晚,把这萧家的污浊空气荡涤干净。”
“你这才一天就被她收买了?不要忘了,她可是个灾星?”
“灾星吗?”副帅眼里闪现出女子镇静果断的神色,那样的女子是灾星,恐怕你我都要承受天打雷劈。
席绍戎把李峰一脸的崇拜和眼底的暖色尽收眼底,冷冷地道:“今夜我们启程。”
“主子。”副帅不知其意,但也不敢多问,发现主子脸色不虞马上出去布置启程的事。
清水崖一战,本来他们胜算在握,已经把敌人逼退山崖将士们几乎毫发未伤,就在他们跟上去准备把那些苗裔活捉时,他们其中有人想要引发天雷地火,把所有将士都埋于山崖之内。是主子发现异常情况赶在他们启动之前抢到天雷地火,他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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