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妈妈迎上前来,萧锦娘冲她笑笑,把心里的想法对她说了,当然他隐去了李峰可是是席绍戎的事,朱妈妈听完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轻轻地拍着萧锦娘的肩膀以示安慰。
萧锦娘得到朱妈妈的默认,既庆幸自己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又开始后悔自己竟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忽视了身边的人,忽视了最不该忽视的似乎只有几面之缘的李峰。现在越想越觉得蹊跷,昨日之前她从没有听孙管家说过关于西北边防的任何消息,怎么李峰会在她去代王府时突然出现在去代王府的路上,就算要回京请示也没有必要派一个副将回来,况且李峰被席绍戎派去了西北,一东一西,两个人相隔千里,席绍戎送信给李峰,李峰再亲自从西北回来,怎么会比席绍戎派人直接送信给京城来的快?而且李峰又在自己危险时刻救了自己一命,因为自己一时被李慕方的事急昏了头,才忽略了昨晚的种种巧合,代王府一向不与权贵结交,不与贼寇结怨,又怎会在赏菊宴后大难临头;那人还袭击了公主,公主的侍卫无一幸免,却独独留下毫发未伤的主子;钱财没丢,公主的首饰没丢,那人只是想吓吓公主。什么样的人会想要吓公主,警告她,如果真的是席绍戎,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乔庄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如果真是席绍戎的话见到他该说些什么,是谢他救她一命呢,还是恼他不让她知道他回来了,是骂他在外面天高皇帝远可以为所欲为还是惊他胆大包天连皇上的面子都敢下?想来想去,问这些好像都不合适,又好像都该知道,又怕席绍戎那家伙遇到了什么难题不肯对他坦然相告,她的心情更加烦乱。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萧锦娘一句话不说,只是沉思,朱妈妈担心地看着萧锦娘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一时间竟无从开口,只好和紫英一起在花厅摆饭。紫云进屋后唤了萧锦娘一声,落寞的表情却是看的萧锦娘先是一喜随后一愣:“人呢?走了?”
紫云正准备安慰萧锦娘一些话,再一看,屋子里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她醒悟过来追出去的时候,院子里也没有萧锦娘的影子,只得提着嗓子喊:“喂,小姐,你多少吃点饭再去啊?小姐,你怎么不叫我一起去呢?”
紫英和朱妈妈也一脸茫然地往外追,迎上紫云叹息的表情,紫英的心里也没有那么纠结了。好容易加快步子走到前院,看到了孙武,她指着孙武便问,“小姐去哪里了?”
孙武笑嘻嘻地道:“小姐说要去外面溜溜马散散心,不要人跟,我刚上了马,小姐已经找不到人了。”
“你怎么不拦着些?”
紫云和追上来的朱妈妈望着长长的甬道,叹了口气,龙冰龙雪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从屋子里走出来询问,看到她们跃跃欲试的样子,朱妈妈也只是连连摇头。她们两个还没有达到小姐说的隔离观察期,暂时还不能服侍小姐,想想还是算了吧。好在小姐有武功傍身,还记得戴上面纱,不然她说什么也要拦着的!说来也怪,老太爷在的时候她不记得谁教过小姐骑马,小姐何时学会了的呢?
都说金秋十月好事多磨,骑马飞奔在京城的萧锦娘倒是觉得这开始进入寒冷期的十月简直就是她的煞月。
先是萧夫人和萧玉娘招呼也不打的突然到来,在代王府把她当了下脚石;再就是在代王府李慕方的书房里看到让她莫名心痛的一幕;如今又错失了和一个充满悬疑的人静心见一面的机会。
萧锦娘啊萧锦娘,亏你两世为人,竟然有眼不识泰山,竟然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给弄的团团转。你啊,你,你真是鱼目混珠啊!
京城的路七拐八弯的,她熟悉的不多,但怎么从通心宅出城她却是牢记于心,那日因怕被冯少卿撞见自己所以在回府的路上早就把路程记了个清清楚楚,就是以防自己万一有需要出城方便。经过鸣凤楼时她还不忘扫一眼那里的人流和门外的风景,清晨的风很冷,刮在脸上没有刀子般的锋利疼痛,却真的是透骨的冷,她出来的急只戴了面纱没有披斗篷,身体不时地哆嗦一阵,但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好容易到了城边,和守卫的人说了多少好话,守卫的官兵就是不肯放行,说要抓捕刺客每一个人都要自己搜查,她此刻又没有准备腰牌,情急之下她想起了李慕方给她的木牌,不知道管不管用,暂且死马当做活马医。
没想到守城的黑瘦小兵看到她手里的牌子,脸色变了又变,战战兢兢地变了语气,“放行,放行,姑娘可千万记得早些回来,天黑之前这城门可就不要人在进城了!”
怕是回来的晚令他在受难吧。
萧锦娘看了一眼他还给她的木牌,唏嘘一番,不过是卖相好一点的刻着方字的木牌,没想到这么管用,早知道这么管用她早就拿出来耀武扬威地出城玩去了。
“请问,这城中今早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姑娘。”黑手小兵从怀里伸出动的有些黑紫的手,“姑娘,你还是不要打听了,这事知道的多了不好,您只要记得城里出现了刺客,出门小心些,天黑之前回城就是,其他的您知道了也不好。”
萧锦娘听他如此忠告,不免有些失望,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木牌可是个好东西,她有些兴奋地装好木牌牵着马出了城,她不敢停歇,直接上马向她进城之前寄宿的旅馆前进。沿路上却是听着一些人在窃窃私语,准备进程的人有的竟又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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