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就是空间转换后的适应能力,说了你也不懂,但你听听就行,没必要懂。”
“那什么时候才能庆祝?”
“对呀,好久没有团聚过了,是该热闹一下了。”紫苑也提议。水葱和水绿虽没有说话,但眼神也很期盼。
她们果然都很兴奋,巴巴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萧锦娘也很给力:“你们也辛苦了一个月,不如三天后,我们在漂亮的院子里庆祝一番,不醉不归!”
“好。”
“太好了。”
众人皆是高兴,有一个人心中却是不屑。
漂亮,怎么能不漂亮,要了夫人那么多银子,都买了这些家具,要是不漂亮,还不如把那些银子都给了穷人,那样还能博个好名。可是一提到这些家具的好小姐就没来由的发火,脑子不是被欣喜冲昏了吧。
水葱在心里腹诽,面上却是不露一丝一毫。
众人走后,朱妈妈带着紫云紫英去她们的房间里休息,而萧锦娘则和衣睡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萧锦娘吃的不多,朱妈妈也没有多问,萧锦娘吃晚饭又去大厅最西边的一个房间里看了看,又和朱妈妈说了一些体积话,紫英紫云和紫英紫云各自小叙了一番。但紫英和紫云像是和萧锦娘私下聊过一般,谁也没有把灵台寺不堪的一幕说出来。日落的时候,萧锦娘只喝了一些粥便唤着紫英烧水洗澡。
“洗澡?”紫英有些触景生情。
萧锦娘在新浴盆里泡了有一个时辰的澡,紫英在外面伺候她加水,萧锦娘的正屋里谁也不让人进,就连朱妈妈都不能进。
“紫英,你也出去吧?”
“小姐,我走了,谁给你加热水?”紫英发觉她的情绪有些不对,虽然她们很少伺候她洗澡,但这一次不同,别人不知道,她确是知道小姐受伤的事。她身上的清瘀还没有完全恢复,她还要给小姐抹药,她更不放心小姐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
“我自己加。”
紫英怔了一下,“小姐,不如我去内室等小姐吧,如果我也出去,这里没人伺候你,怕是朱妈妈又该责骂我了。”
言下之意是怕朱妈妈进来发现她身上的伤追问原因吧,萧锦娘暗付,却没有再逼她走,“随你吧!”
萧锦娘望着浴桶里的水仙花瓣,苦笑,这好像是染指甲用的吧,那也好,让她的身子沾沾血气吧。
紫英走后,萧锦娘坐在浴盆里看着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皮肤上大大小小的紫红瘀痕醒目而狰狞,像是在提醒她曾经受过的屈辱。胸前的两点殷红还未长开,小小的两点甚至有些可怜。
天煞的,没有天良的东西,这样的年纪在她那个世界重其量不过是个刚离开母亲怀抱上小初的孩子吧,那个面具男竟然如此狠毒,对这么小的孩子用mí_hún香,想起曾经那样的邪恶面孔,罪恶身体,沾满别的女子的肥满ròu_tǐ曾经在那样真实地压在她的身上,她心里一阵恶心。趴在桶边就干呕起来。
紫英在内室听到她的动静,心疼地听着,手里的帕子攥的紧紧的。
从灵台寺回来,第二日小姐醒来之后就是要求洗澡。在水盆里泡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出来。
她心疼地看着小姐身上被水泡的泛白的伤口,流着泪给小姐上完药后,小姐除了喝药,基本上就没有吃过饭,在今晨回来的时候,跟娄老夫人吃的那顿饭,几乎可以算她被世子救回来后正正经经吃的第一顿饭,不过也吃的没有几口就撂了筷子。娄老夫人看出她干恶心的样子,也不想为难小姐,只说让回到庄子里让朱妈妈给小姐好好调养一番。
朱妈妈药膳做的的确好,这大概也是老夫人不想强留小姐的原因。
“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我进去服侍您?”紫英等了半天,听不到里边动静,忍不住向萧锦娘唤道。
“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
萧锦娘轻声呵斥道,她抚着手腕上,红肿的部位已经褪的基本上看不出了。可是她却觉得这淡淡的紫痕像是无形的枷锁,在被面具男割开的时候也割开了她一颗漂浮的信念。
她来到这个世界,总是想逃,想逃离萧锦娘这个尴尬又痛苦的病秧子身份,想逃离娄家温暖又暗潮汹涌的怪圈,想逃离萧家冰冷残酷没有一丝生机的牢笼,来到京城她更想逃离百种是非千种谣言,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就把她卷入了她陌生的国度,甚至还和皇室牵扯了千头万绪。她原以为朱夫人病好,灵台寺取消慈云法师对她的灾星定论,然后她隐居在自己的小家里,有着一帮对自己忠心不二的仆人,有着在外打点事宜的家丁,有了房子,有了地,再有一个车子,闲暇无事的时候就去城里热闹的地方逛逛,领略一下皇城的辉煌和威严,带着一帮小丫鬟去郊外的护城河垂钓,然后回来在亭子下烤鱼,或许有一天,有一日她也遇到了一个平凡的男子,一个喜欢她,知她,懂她,爱她如自己的男子相携到老,牵手一生,也不枉她这一世灵魂重生。
这一世,她决定不再苦苦绸缪,为明天,为将来,为事业奋斗,挣扎,像个陀螺一样碾转,她想抓住在身边划过的一分一秒,她想让生活更加安逸,美好,却不想她经过的一切都事与愿违,她不想争,不想抢,不想辩白,不想锋芒毕现地现于世人,但那些人却不容你隐身于世,不容你与世无争,不容你简单安逸,她还有其他的奢望吗?
从定州来的时候劫持她的鬼面人,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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