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尚书,如今你弑君败露,却想着要逃跑?!你当本王是傻的不成,放你出去,你去而不返,本王找谁去?!哪里有什么蓬莱仙人,这丹药分明就是你蓄意谋害父皇的的毒药,你居心叵测,说,是谁指使你的!解药在何处!”
北堂文璟一字一顿,眼中瞬间怒火凝聚。
玉尚书目光闪烁,摇着头道:“老臣冤枉啊,没有幕后主使,这就是蓬莱仙人给的丹药,老臣实在是不知道这丹药会有问题,蓬莱仙人要毒害皇上,老臣也是受害者,殿下明察秋毫啊!”
玉尚书简直是有口难辩,本来想要借着此机会一步登天,谁知道这件事情会发展为这种境地。
他在送进宫中之时,就怕这丹药会临时出问题,所以特意找了一名花甲老人试验过,那老人服用了此丹药后,一夜间白色变黑发,容颜也改善了少许,至少一下子年轻了十岁,他这才相信了丹药的神奇放心的进献给了圣皇。
若是知道这丹药有问题,会令圣皇晕厥,他有一万个胆子也断然不敢进献。
可惜,他所说的话没人能相信。
龙床上的圣皇此时噗的吐出了一口黑色的毒血,御医束手无策。
几名御医纷纷跪在地上,全身湿透,紧张又惶恐的道:“殿下,皇上体内的毒素臣等实在是找不到对症之法,臣等有罪!”
“玉尚书!你还不快将解药交出来!”
北堂文璟狠狠的瞪视了玉尚书一眼,玉尚书被他瞪得后脊背发寒,颤抖着哭腔道:“殿下,臣真的是不知道有解药,这丹药确实……”
“北北,别急,我去瞧瞧?!”
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赫连箐忽然上前握住了北堂文璟的肩头,北堂文璟抬头与之四目相对,赫连箐暗暗冲着他点点头示意让他放心。
“将玉尚书拿下,若是他还不肯说就打到他说为止,等候父皇清醒后再发落他!”
“是,王爷!”
“殿下,臣真的是冤枉的啊,殿下恕罪,饶命啊殿下,殿下……”
赫连箐与北堂文璟一起近身龙榻,此时圣皇已经昏迷,脖子以上呈现黑紫色,赫连箐戴着蚕丝软手套,上前双手合十,对圣皇嘟囔一句:“皇上恕罪!”
北堂文璟坐在轮椅上在她一旁,看到他家箐箐这样专业的模样,墨色的眸子里尽是宠溺的光芒。
“箐箐,你放手做,我在这里,别怕!”
赫连箐侧头看了他一眼:“恩!我看皇上这样子不仅仅是中毒这样简单……”
赫连箐翻着圣皇的眼皮,眼皮皮下组织却不是青紫色,而是暗红,口内舌苔同样是暗红色,像是喝了猩红的血水那般刺眼。
若是中毒,这舌苔内必然也是青紫色,可是舌苔与面色却为两种不同的颜色,这问题就有些棘手了。
北堂文璟凝眸深深的望着龙榻上的圣皇,蹙着眉头,语气深沉:“这丹药到底是何物?”
“这丹药肯定不是玉尚书所说的灵丹仙药,也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既然不是毒药为何父皇会有中毒的迹象?”北堂文璟蹙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这看似中毒却又不是中毒,唯一的解释就是中了蛊”!
赫连箐此话一出,身后的众御医惊诧不已,他们刚才检查过了,给出的结论便是中毒,这璟王妃年纪轻轻,又是一名女子,不擅医理,如何能一口断言不是中毒而是中蛊?
几名御用太医对赫连箐诊断不以为然。
这可是圣皇,不是璟王府内养的阿猫阿狗,随便可以让她闹着玩试药,璟王也不劝阻,反而任由璟王妃对圣皇这般无礼。
他们正要出声拦阻,却被璟王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刻不敢造次。
“北北——”
赫连箐对着北堂文璟点了点头,又斜了一眼他们身后的众御医,北堂文璟立刻了然,小箐箐这是不想让这些人偷师吧!
旁人不信任他,可是他却对被赫连箐相当自信,因为他体内的蛊虫就是被箐箐治好的,箐箐虽然没有学过医理,但是绝对比的过在场的这几名御医。
璟王推着轮椅挡在了赫连箐身后,那几名御医正带着嘲讽的意味看向赫连箐,却没想到璟王挡住了他们所有的视线,以前温润的璟王殿下不知为何,今日有着无时无刻镇压他们的气势,令他们无法直视。
赫连箐从荷包内取出了邪皇,邪皇这几日被饿惨了,赫连箐大婚没有来得及找食物给它,所以这几日邪皇饿得肚子扁扁的,本来球状的小肚子现在干瘪着,空荡荡的,此时被放出来,抬头用触角拨弄了几下赫连箐的手掌,带着明显的不满情绪。
赫连箐却不惯着它,直接将它抛到圣皇的脸上,邪皇闻到味道,从圣皇的嘴巴里钻了进去,赫连箐什么都不必做,只坐在龙榻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等待着收网。
邪皇钻进之后,须臾,圣皇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异香,那香气杂乱,浓烈刺鼻,虽然放下了幔帐,但是这刺鼻的香气还是溢满了整个盛德殿。
幔帐外的北堂文璟担忧的唤道:“箐箐?”
赫连箐蹙着眉头,手捏着鼻子,对外面的北堂文璟道:“小北北,让人准备艾叶香薰,将盛德殿里里外外都烟熏一遍,你们捂住口鼻,退出内室,快!”
这盛德殿内此时除了晕厥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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